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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君王侧》(八)羞罚(小妤大哥木梳狠狠sp肛罚)

 

虽然董北山收下了你认错的饺子也愿意和你一起从公司回家,但你从直觉知道,这件事情根本没算完。

回了他四五日没有踏足的卧室,便是让你去洗澡,你洗了澡出来,裹着浴袍,像颗小春卷,可董北山这时候无心夸奖你的可爱,直来直往的下命令,“衣服脱了,过来。”

你愣在原地不想动,不是室内温度冷,而是因为他话语里的冷漠。

“不是要按夜场的规矩来?衣服脱了,过来。”他重复了一遍,话里带了几分耐心耗尽的不悦。

你只好应声把裹着自己的那件浴袍脱掉,一丝不挂,如出水芙蓉般站在原地。

当然站在原地是不够的,大哥要你过去你就是要过去,你小步走,低着头,看着地板,不敢看人。

董北山心想就你这个扭捏娇怯的样子还想去夜场出台,他看着站在面前低着头什么也不做的你。要真换成夜场,早就跪下来给他口了,还在这里不说话罚站?

董北山拍了拍大腿,把你抱在了他的大腿上,眼神打量着你,手指摸索着你,说的话更是无情。

“想从夜场知道怎么留住男人的心?倒是挺上进挺有本事啊。”

董北山正话反说,讥讽着你的自以为是。

他的手指捏了捏你的小阴唇,“在夜场,只要我愿意,就可以在你这里打环穿孔,挂一圈小铃铛,光着屁股给我跳裸舞。”

你被他捏弄小阴唇的动作刺激,好像真的被针穿了环一样,打了一个寒战,开始发抖。

董北山饶有趣味的看你像被雨打湿毛发的小猫一样,随后他的手指又分开了你的两瓣阴唇,探知到指尖的湿意,明白你偷偷涂抹了润滑剂助兴之后,他的话越发的风流无情起来。

“啧,学得不错,知道要先把自己弄湿了来伺候我。”

“这就够了吗?这怎么能够啊。明天让带你的姐带你去医院打针,小逼那块骚肉上打一点玻尿酸,那我操起来才有滋味呢。剩下的也别浪费,打在奶头上,让你看到我奶头就硬得和小石子一样。”董北山说着,也用了劲儿在你两边的小奶头上各拧了一下,你吃痛不过,一把扑在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肩膀,对他说的打针的话怕得发抖,想要开口求饶。

“哥,哥,我求求你,不要,不要。”你被他按在床边,前胸贴着床单,膝盖跪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屁股撅着,嘴里说的全是求饶的话,你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弄巧成拙成这般狼狈。

董北山虽然结束了对你的冷落,但依旧是决心要给你定好规矩,扳正姿态的,因此你的求饶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是你愿意脱了衣服按照夜场的规矩伺候他的,现在又玩什么欲拒还迎呢?

董北山俯下身手指点了点你的腰窝,顺手拿着床头柜上你用来梳理秀发的榉木圆柄木梳,往昔的日子里,董北山很喜欢看着你拿着这把梳子梳理长发,尤爱你侧坐妆镜前,低头分花拂柳一样的婉约与娇柔。

这半年多的时间里,董北山给你在群力一一添了许多东西,从卧室的妆镜到步入式衣帽间,一样样女孩儿用的东西被填进这个家的缝隙,你不再只是拎了两个旅行箱的女大学生,董北山觉得你与他变得更紧密了一些,正如你日日沐浴后坐在妆台前,不施粉黛地抬头朝他一笑,董北山只看着你就会觉得轻松惬意,岁月静好。

“日日楼心与画眉,松分蝉翅黛云低,象牙白齿双梳子,驼骨红纹小棹蓖。”只不过这次,他无心对你宠爱有加,而是要把手中的木梳当作惩戒的刑具,清晰且严厉的给你一个痛苦的教训。

梳柄沿着你光滑的背滑向腰窝,好像在雪山上划出一道不明显的拖痕。董北山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木梳的重量,明白了用力的分寸,像是一道划过静谧夜空的响雷啪一下盖在你的屁股上。你先是愣了一秒才反映过来屁股上炸裂的疼痛,之后来不及思考,对疼痛的恐惧让你下意识膝行逃跑,逃到床的另一侧才敢后知后觉地看他,不敢吭声,眼里有泪。

董北山看着你笨拙的逃跑,哀求的眼神,他甚至没有动身去追已经跑到床脚的你,只是用发梳指了一下位置,说,“回来,听话。”于是乎你还真挺听话的,或者是早已在这种情爱与欲望的漫长调教中变成了他温顺的羔羊,明明那么怕疼却按照他的要求回到了指定位置。董北山的腿和四脚床头柜之间的咫尺之间就是你挨罚的刑场。这次倒没有立即挥舞起木梳,而是给你拿了两个靠垫,一个垫在膝盖,一个垫在腰下,董北山分得清,垫在膝盖是怕你跪出淤青,垫在腰下是要确保屁股高高撅起,好挨得住每一次抽打。

“小妤,我需要你认认真真的告诉我,你以后不会再自作聪明,明白吗?”董北山再次拿起木梳之前,严厉的警告你。

你的手紧紧拽着身下的床单,恐惧像一团布料塞进了你的喉咙里,你呜咽着,说不出成行的语句,这样当然不会使董北山满意,只会延长你羞耻的等待惩罚的时间,董北山非常有耐心,比往日里在长春的深林中举着枪捕猎都有耐心,等你稍微平复了呼吸,意识到这场拉锯战只会以你的一败涂地而告终之后,你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和所剩无几的尊严,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自作聪明了。”

回应你的是抽打在左臀正中央的一下抽打,和一个手掌大小的微微红的抽痕。

你的眼泪立刻流了出来,那块无形的布料似乎又要塞入你的喉咙,但你还是主动说着,“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自作聪明了。”和上次拍打一丝不差的第二次拍打落在了同样的位置,原本的微红又加重了一分。

再接连两次的疼痛之下,你几乎是自暴自弃,不断地重复着认错的话,甚至不给自己留呼吸停顿的时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自作聪明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自作聪明了。”

你每重复一次,董北山手里的木梳都会力度不减的落在左臀那个位置,让那块皮肉不断承担着加倍的疼痛,从微红到绯红再到深红,甚至是能看到皮下的出痧点。你不知道这种疼痛的迭加什么时候是尽头,也许这就像推滚巨石的西西弗斯一样,根本不会有尽头?昏头昏脑的你根本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就会被打屁股,从小到大的好学生让你不知道人生还有这样的惩罚,你好像一个坏学生被老师叫到讲台前罚站一样,抵住惩罚反思错误诚恳检讨。尽管此刻你被剥光了,而唯一的观众和施刑者都是董北山。

你屁股上那块承受痛苦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烫肿胀,你多想出言哀求董北山能换个位置,但你不能。恐惧绝望混杂着忍受疼痛的煎熬一直持续,持续到你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准确的说是不会该如何呼吸。

董北山察觉到了你的异样,他放下木梳,半蹲着轻轻拍你的背,帮你缓解呼吸碱中毒的症状,你紧拽着他的衣角,好像一颗救命稻草,全然忽视了屁股上的剧烈疼痛是刚刚拜他所赐,你扑在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气味,来找回安心感。董北山的手轻轻拍着你的背,看似又变成了那个温柔宽厚的年上情人,原谅了你一时幼稚的自作聪明。

半晌等你呼吸恢复正常频率,董北山起身去给你倒了杯水,他满意看着你依旧保持着爬伏在床边的姿势,连手都只是轻轻伸到身后,抚摸着左臀上的肿胀,看样子你应该领略到了一些深刻的教训。董北山让你喝了半杯水,放弃了继续责打的念头,他到底还是心软了。

董北山用手把几缕散发给你别在耳后说,“小妤,接下来我希望你能好好记着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你做了什么保证,趴好。”你忐忑不安的再次趴好,以为这次受苦受难的会是剩下的右半边屁股,可董北山却想出了更羞耻也更让你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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