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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期开始(四)(H)

 

惩罚期开始(四)(H)

她哆哆嗦嗦地睁开眼,看到他抽出了手指,连带被堵住的大片花液也流了出来,顺着臀缝往下流去。黑色的皮床上,白色的花液肆意流淌,这淫靡的场景,让她小腹一紧,想蜷起身体却不能。

男子粗长的欲望出现在镜头前,抵着还在不停吐水的花蕊上下移动着摩擦,让她的汁液将欲望全部涂满。

眼看他要插进来,林安宴自知无法逃过一劫,她放软了身子娇声哀求:“哥哥……我三年没做了……求求你,温柔点……”

顾靖渊的视线,从湿润的娇美花心,转移到她的脸上。

那张熟悉的小脸泛着动情的红晕,明亮的眼眸有着久违的媚意,微微开启的翘唇饱满红肿,楚楚可怜地想要得到温柔的对待。

她说,他们已经三年没做了。

他们已经分离了三年。

是谁造成的分离?是谁总想从他身边逃开?是谁明明犯了错,却还希望被无罪释放?

是这个可恶的女孩,不,女人!

他将她从女孩变成女人,可她却一直想着逃跑,到了现在,还想用温柔小意来乞求原谅?

怎么可能!

顾靖渊揉着她被高高抬起的臀,对准花心,一个挺腰!

“啊!!!”

比手指粗大十多倍的欲望直冲而入,横冲直撞闯进她久未经人事的花茎,疼痛将整个人劈成了两半,林安宴尖叫着,努力喘息着放松自己,好适应这粗暴的入侵。

顾靖渊不等她适应,就开始一次次冲撞。熟悉的紧致,久违的气息,还有响在耳边的女子呻吟声,这让他更加动情。他抓着女子被冲撞而晃动的双乳,将自己巨大的欲望抽到花茎口,再用力插进去,狠狠撞击在女子稚嫩的花心上。

林安宴扭动着腰,看着屏幕中自己的小腹,被他撞击时就高高隆起,被他抽出时又重新瘪下,腿间的花瓣不断摩擦着男子的欲根,渐渐变成充血的深红色,每一个场景都让她颤抖。花茎中的水越来越多,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些,将两人的腿根完全打湿。

她两手胡乱抓,却在光滑的皮床上无力可施,只能呻吟着哀求:“靖渊哥哥……放开我……我想抱着你……”

顾靖渊低下头,吻住她的唇,下身却动作更快。啪啪啪地拍打着她大开的花心,嫩白的腿根被撞击得红肿一片。

疼痛和快感袭来,林安宴在他的唇齿间唔唔尖叫,身体猛烈颤抖着,终于没忍过那个关卡,绷紧了脚尖到达了高潮。

他看着身下的女子,高潮让她原本雪白的身体泛出动情的粉色,人已经承受不住这般激烈的欢爱而半昏迷了,下面的小嘴依旧咬着他坚硬的欲望不放。

她永远都是这样,时刻勾引着他而不自知。

林安宴半昏迷中都能感受到他带来的一次次快感,只能无助地求饶。不知过了多久,她张着嘴喘息,被撞得整个人来回抖动,连呻吟都发不出来,顾靖渊总算满足,一挺身,将热液全部送进她的花壶之中。

被这股滚烫一浇,林安宴再次泄身。

她无力地躺在床上,腰依旧高高抬起,欢爱的液体争先恐后从腿心花穴中流出,流淌在黑色的床上,浸湿了她被牢牢固定着的大腿和小腿。这样的场景忠实地显示在天花板和四面的墙上,多看一眼就让人脸红心跳。林安宴哆嗦着身体,颤巍巍地喘着气,身体已经被情欲完全控制,大脑却仍留着一丝清明。

顾靖渊只射了一次,为什么?

他的脾气一向古怪,床上脾气更是暴戾粗鲁,逃跑后绝对不会轻饶自己,更何况这次自己逃走了三年。当在意大利,她推开门看到他坐在自己沙发上时,就已经做好了被他干到一个月无法下床的心理准备。

如今他这样克制,反而更让她心生恐惧。

***

【接下来有虐,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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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哆哆嗦嗦地睜開眼,看到他抽出了手指,連帶被堵住的大片花液也流了出來,順著臀縫往下流去。黑色的皮床上,白色的花液肆意流淌,這淫靡的場景,讓她小腹一緊,想蜷起身體卻不能。

男子粗長的欲望出現在鏡頭前,抵著還在不停吐水的花蕊上下移動著摩擦,讓她的汁液將欲望全部塗滿。

眼看他要插進來,林安宴自知無法逃過一劫,她放軟了身子嬌聲哀求:“哥哥……我三年沒做了……求求你,溫柔點……”

顧靖淵的視線,從濕潤的嬌美花心,轉移到她的臉上。

那張熟悉的小臉泛著動情的紅暈,明亮的眼眸有著久違的媚意,微微開啟的翹唇飽滿紅腫,楚楚可憐地想要得到溫柔的對待。

她說,他們已經三年沒做了。

他們已經分離了三年。

是誰造成的分離?是誰總想從他身邊逃開?是誰明明犯了錯,卻還希望被無罪釋放?

是這個可惡的女孩,不,女人!

他將她從女孩變成女人,可她卻一直想著逃跑,到了現在,還想用溫柔小意來乞求原諒?

怎麼可能!

顧靖淵揉著她被高高抬起的臀,對準花心,一個挺腰!

“啊!!!”

比手指粗大十多倍的欲望直沖而入,橫衝直撞闖進她久未經人事的花莖,疼痛將整個人劈成了兩半,林安宴尖叫著,努力喘息著放鬆自己,好適應這粗暴的入侵。

顧靖淵不等她適應,就開始一次次衝撞。熟悉的緊致,久違的氣息,還有響在耳邊的女子呻吟聲,這讓他更加動情。他抓著女子被衝撞而晃動的雙乳,將自己巨大的欲望抽到花莖口,再用力插進去,狠狠撞擊在女子稚嫩的花心上。

林安宴扭動著腰,看著螢幕中自己的小腹,被他撞擊時就高高隆起,被他抽出時又重新癟下,腿間的花瓣不斷摩擦著男子的欲根,漸漸變成充血的深紅色,每一個場景都讓她顫抖。花莖中的水越來越多,每次抽出都會帶出一些,將兩人的腿根完全打濕。

她兩手胡亂抓,卻在光滑的皮床上無力可施,只能呻吟著哀求:“靖淵哥哥……放開我……我想抱著你……”

顧靖淵低下頭,吻住她的唇,下身卻動作更快。啪啪啪地拍打著她大開的花心,嫩白的腿根被撞擊得紅腫一片。

疼痛和快感襲來,林安宴在他的唇齒間唔唔尖叫,身體猛烈顫抖著,終於沒忍過那個關卡,繃緊了腳尖到達了高潮。

他看著身下的女子,高潮讓她原本雪白的身體泛出動情的粉色,人已經承受不住這般激烈的歡愛而半昏迷了,下麵的小嘴依舊咬著他堅硬的欲望不放。

她永遠都是這樣,時刻勾引著他而不自知。

林安宴半昏迷中都能感受到他帶來的一次次快感,只能無助地求饒。不知過了多久,她張著嘴喘息,被撞得整個人來回抖動,連呻吟都發不出來,顧靖淵總算滿足,一挺身,將熱液全部送進她的花壺之中。

被這股滾燙一澆,林安宴再次泄身。

她無力地躺在床上,腰依舊高高抬起,歡愛的液體爭先恐後從腿心花穴中流出,流淌在黑色的床上,浸濕了她被牢牢固定著的大腿和小腿。這樣的場景忠實地顯示在天花板和四面的牆上,多看一眼就讓人臉紅心跳。林安宴哆嗦著身體,顫巍巍地喘著氣,身體已經被情欲完全控制,大腦卻仍留著一絲清明。

顧靖淵只射了一次,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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