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皇帝(二十四)
公主和皇帝(二十四)
他握住拳头,避开眼睛: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当了皇帝,架子越来越大。
安宴嘀咕,环抱着双臂装作冷得直打颤的样子:这不是淋雨了嘛
顾靖渊转头看了她一下,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抖开后忽然又合上,把折着的衣服递给她:穿上就不冷了。
这是个勾引的好机会。
安宴可以当着他的面,将自己湿透的衣服全部脱下,再光着身子裹起他的外衣。但天实在太冷了,她一点儿也不希望,这个娇弱身体的初夜,发生在凉亭里冷冰冰的石桌上。按捺住勾引他的心情,她将衣服抖开,摸摸上面没多少水,就裹到自己身上。
一阵大风刮起,安宴没忍住,打了几个喷嚏,很快,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皇兄我冷安宴可怜巴巴地看向他。
顾靖渊迟疑着,伸手要脱自己的中衣。
不不不湿透的衣服和湿冷的风,几乎要将凉意渗到骨子里。这下,安宴不想脱衣服,也必须要脱了,哥哥你能她的脸像火一样烧了起来,转过去吗?这些湿衣服不能穿了
看到皇兄背过去,林安宴也转过身,立刻将身上的男子外衣脱下,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所以她没有看到,皇帝背对着她,打了几个手势,围绕着亭子的几棵草木一阵晃动,然后慢慢静止。
安宴将脱下的衣服全部堆在桌子上,玉佩和珠宝叮叮当当落到石桌之上,她没顾着收拾,急忙抓起男子的衣服穿上,然后系上自己的腰带。
顾靖渊听着没了动静,这才转过身,正看到少女乱糟糟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身前,身上裹着自己的衣服,宽大的衣服将她胸前起伏的曲线完全暴漏。
安宴低着头,没有看他,面上带着羞涩,并没有看到顾靖渊眼中的黑暗,一点点蔓延开来。
我还是冷她哆嗦着,双手抱在胸前,漂亮的沟壑在雪白的双臂间颤颤巍巍,仿佛极嫩的牛乳豆腐。
上任几个月的皇帝陛下只觉得喉间干涩又轻痒,呼吸都重了几分。头发咳都湿了,来给你擦擦。他轻轻嗓子,握住了拳头。
林安宴有些迟疑,红晕悄悄从脸上蔓延。她缓缓地走向他,距离越来越近。那距离,已经超过了一对兄妹的安全距离。
白皙的脚踩上他黑色的靴子,纤细的手臂环住他劲瘦的腰,少女扬起脸,绝色的容颜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她微微启唇,吐气如兰,眼神无辜又天真,却莫名带着几分湿漉漉的魅惑:皇兄我冷,我好冷你抱抱抱我
顾靖渊怔怔地看着她,视线下意识地盯着她的唇。直到公主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这才回过神来,猛地将人拦腰抱起来,大步走到石桌旁的凳子上坐下,把公主放到膝盖上,环住她的肩。
两人脸贴得极近。
天时地利人和。
这样的机会简直就是给她提供勾引的大好机会!
注意到顾靖渊喉结的移动,安宴盯住了他的嘴唇,然后大胆地心一横,将自己的唇贴到了他的唇上。
温暖而柔软的触感,让她禁不住想要更多。她蹭着他,然后将舌头探了进去。
顾靖渊有些不知所措,却没有抗拒,生涩地任由她入侵。
这种机会并不多。
安宴一边亲吻他,心下还有点感叹。
顾靖渊喜欢主动,喜欢强势,她总是被他带动着陷入情欲。难得能有一次,顾靖渊像个未尝情事的小子,可以让她来带动一回。
然而亲吻这种事,他学得极快。
很快地,他就掌握了主动权,卷着她的舌头,深入她的唇齿,强势地将自己的气息完全入侵,吸允着她唇内的一切。
这节奏太快,安宴无法继续思考下去。很快就瘫软了身子,她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口,双手软软地攀着他结实的肩膀,仰着脸任由他亲吻,再也无法掌控全局。
外面的哗哗雨声,呼呼风声,还有来自骨头的冰冷感觉一一褪去,火热的气息从他的唇齿烧到她的脸颊,继而烧遍她的全身。在这样狂热的亲吻之下,她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慢下了来。
两人喘着气,双唇轻轻摩擦着对视,然后再度深入。
安宴不记得他们亲吻了多少次,只记得,当她从头晕目眩的亲吻中清醒时,雨已经停了。她只觉得湿润的双唇阵阵火辣,柔若无骨地靠在他的怀里,任由顾靖渊将自己抱起来,送回昭阳殿。
侍婢们始终都没有出现过。
在抱她放到床上时,顾靖渊那在亲吻中一直揽着自己腰的手,终于放在了她臀上。
安宴略带期待地将臀在他掌心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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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拳頭,避開眼睛:衣衫不整,成何體統!
當了皇帝,架子越來越大。
安宴嘀咕,環抱著雙臂裝作冷得直打顫的樣子:這不是淋雨了嘛
顧靖淵轉頭看了她一下,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抖開後忽然又合上,把折著的衣服遞給她:穿上就不冷了。
這是個勾引的好機會。
安宴可以當著他的面,將自己濕透的衣服全部脫下,再光著身子裹起他的外衣。但天實在太冷了,她一點兒也不希望,這個嬌弱身體的初夜,發生在涼亭裏冷冰冰的石桌上。按捺住勾引他的心情,她將衣服抖開,摸摸上面沒多少水,就裹到自己身上。
一陣大風刮起,安宴沒忍住,打了幾個噴嚏,很快,身體不受控制地哆嗦起來。
皇兄我冷安宴可憐巴巴地看向他。
顧靖淵遲疑著,伸手要脫自己的中衣。
不不不濕透的衣服和濕冷的風,幾乎要將涼意滲到骨子裏。這下,安宴不想脫衣服,也必須要脫了,哥哥你能她的臉像火一樣燒了起來,轉過去嗎?這些濕衣服不能穿了
看到皇兄背過去,林安宴也轉過身,立刻將身上的男子外衣脫下,伸手解開自己的腰帶。
所以她沒有看到,皇帝背對著她,打了幾個手勢,圍繞著亭子的幾棵草木一陣晃動,然後慢慢靜止。
安宴將脫下的衣服全部堆在桌子上,玉佩和珠寶叮叮噹當落到石桌之上,她沒顧著收拾,急忙抓起男子的衣服穿上,然後系上自己的腰帶。
顧靖淵聽著沒了動靜,這才轉過身,正看到少女亂糟糟的長髮濕漉漉地披在身前,身上裹著自己的衣服,寬大的衣服將她胸前起伏的曲線完全暴漏。
安宴低著頭,沒有看他,面上帶著羞澀,並沒有看到顧靖淵眼中的黑暗,一點點蔓延開來。
我還是冷她哆嗦著,雙手抱在胸前,漂亮的溝壑在雪白的雙臂間顫顫巍巍,仿佛極嫩的牛乳豆腐。
上任幾個月的皇帝陛下只覺得喉間幹澀又輕癢,呼吸都重了幾分。頭髮咳都濕了,來給你擦擦。他輕輕嗓子,握住了拳頭。
林安宴有些遲疑,紅暈悄悄從臉上蔓延。她緩緩地走向他,距離越來越近。那距離,已經超過了一對兄妹的安全距離。
白皙的腳踩上他黑色的靴子,纖細的手臂環住他勁瘦的腰,少女揚起臉,絕色的容顏佔據了他的全部視線,她微微啟唇,吐氣如蘭,眼神無辜又天真,卻莫名帶著幾分濕漉漉的魅惑:皇兄我冷,我好冷你抱抱抱我
顧靖淵怔怔地看著她,視線下意識地盯著她的唇。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