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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和皇帝(二十九)

 

公主和皇帝(二十九)

安宴心中冷笑,端着酒杯笑盈盈地走过去敬酒:皇兄真是越来越难请了,承欢还以为,皇兄再也不愿意见到承欢了。

怎会?顾靖渊看到满桌子菜,想到也许她还没吃饭,便推了她酒杯,拿起筷子往盘子中夹菜:承欢,不能空腹喝酒,先吃些东西。

这酒是我敬给皇兄的,自己当然不喝。安宴将酒杯递了过去,以后也许就再也见不到皇兄了,还希望皇兄能好好照顾母后,替妹妹尽一份孝心。

顾靖渊将酒喝下,这才问:为何会见不到?

感情,传遍了后宫的联姻消息,皇帝大人居然还没有听说呀!

信息传播源头的安宴做贼心虚,硬着头皮问:不是你说,要把我嫁到国外联姻吗?

胡说八道!顾靖渊怒道,来人却被林安宴扑上去捂住了嘴。

猛然一扑,她几乎要撞进他的怀里,鼻尖传来他头发的淡香,还有一点点的湿气。

在来昭阳殿之前,想必他还洗了个澡吧

心中胡思乱想着,林安宴嘴上安抚道,别生气别生气!

皇兄大人似乎是被这一扑给惊到了,他的嘴唇在掌心微动,林安宴敏感地将手撤了回来,不自然地退回来,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壶,轻轻扭动,将掺了药水的酒倒进一个杯子里,然后再度扭动,给自己倒了一杯无药的酒水。

举起杯子,打算给自己刚才的举动找个借口喝酒时,忽然想起熏香还没有点燃。

从未做过迷奸之事的安宴只觉得手忙脚乱,看到顾靖渊要喝酒,急忙阻止了他,先跑过去把熏香点了,这才转过来,随手拿起他的杯子给他:既然皇兄不想把我嫁出去,那就太好了,我们干一杯!

顾靖渊看她来回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却只伸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下,这才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熏香传来的暖意一点点渗入进来,林安宴才一杯酒下肚,就觉得有些燥热。反正该喝的酒,顾靖渊已经喝下了,安宴自然也放心。将烈酒的酒壶抛下,拿起果酒的小坛来。

皇兄,那个烈酒不好喝,咱们喝这个!

青色的果酒盛在雪白的瓷杯中,玉白的纤指松松圈着,简直无法分辨出,杯子和手指哪个更好看一些。林安宴低头看看自己手指,再抬头看看灯下的顾靖渊。

灯下看美人,美人映玉色。

虽然她对顾靖渊那张脸有阴影,可不得不承认,那张脸一向都很好看。如今加持了翼族血统,与往常相同的眉目凛然、容色清俊之外,又多了几分魅惑之意。

翼族血统出身,容色果然过人,和那些普通人简直就不是同一个画风。

她托腮呆呆地望着他,只觉酒还未醉人,人已经醉了。

仿佛屋中的银丝炭被加多了十倍,空气中越来越热,安宴只觉脸被蒸得通红,眼中都含住了水汽。陌生而熟悉的酥麻感觉从小腹窜出来,滚遍了全身。她却无暇自顾,只不住地扭头看顾靖渊。

这么久了,药效该起来了吧

顾靖渊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而这边,安宴整个人已经被烧成通红。

长裙之内,空虚的小腹一缩一紧,渴求着被什么填满,渴求着吃些什么。腿间的花穴太过急切,以至于流出的口水都打湿了亵裤。安宴心中暗暗后悔,在身上涂抹的药物过多,只是现在欲火焚身,再多的理智和羞耻,都无法克制自己了。

顾靖渊没有抬头。

他闷着头,拿酒当水一样喝。

万万没想到,就因为听说要把自己嫁到国外,承欢竟然给他下药!他比承欢大十岁,半兄半父,虽然近些时日,对她有了一些不可捉摸的心思,但他将这些掩藏得好好的,没有一丝暴漏过。

可怎么也没想过,这个一手带大后、越长越明艳的公主妹妹,竟然给自己下药!

难道是当初情难自禁轻薄了她,让她心生恨意?

他承认,自己对待承欢的心态,不正常,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她!

偷偷将面前的那杯酒倒掉,又重新到了一杯,这些事本能地做完,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公主弑君的严重性,整个大脑就被内心涌出的痛苦覆盖了。

几欲爆发的愤怒和痛苦,让他无暇估计她,只怕他望向她时,会忍不住将手劈上她精致的脖子,然后把她锁上链子装到金笼子中,永远永远不放出来。

直到一双藕臂轻柔圈上他的肩膀,带着酒气和少女清香的呼吸,出现在他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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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心中冷笑,端著酒杯笑盈盈地走過去敬酒:皇兄真是越來越難請了,承歡還以為,皇兄再也不願意見到承歡了。

怎會?顧靖淵看到滿桌子菜,想到也許她還沒吃飯,便推了她酒杯,拿起筷子往盤子中夾菜:承歡,不能空腹喝酒,先吃些東西。

這酒是我敬給皇兄的,自己當然不喝。安宴將酒杯遞了過去,以後也許就再也見不到皇兄了,還希望皇兄能好好照顧母後,替妹妹盡一份孝心。

顧靖淵將酒喝下,這才問:為何會見不到?

感情,傳遍了後宮的聯姻消息,皇帝大人居然還沒有聽說呀!

資訊傳播源頭的安宴做賊心虛,硬著頭皮問:不是你說,要把我嫁到國外聯姻嗎?

胡說八道!顧靖淵怒道,來人卻被林安宴撲上去捂住了嘴。

猛然一撲,她幾乎要撞進他的懷裏,鼻尖傳來他頭髮的淡香,還有一點點的濕氣。

在來昭陽殿之前,想必他還洗了個澡吧

心中胡思亂想著,林安宴嘴上安撫道,別生氣別生氣!

皇兄大人似乎是被這一撲給驚到了,他的嘴唇在掌心微動,林安宴敏感地將手撤了回來,不自然地退回來,順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壺,輕輕扭動,將摻了藥水的酒倒進一個杯子裏,然後再度扭動,給自己倒了一杯無藥的酒水。

舉起杯子,打算給自己剛才的舉動找個藉口喝酒時,忽然想起熏香還沒有點燃。

從未做過迷奸之事的安宴只覺得手忙腳亂,看到顧靖淵要喝酒,急忙阻止了他,先跑過去把熏香點了,這才轉過來,隨手拿起他的杯子給他:既然皇兄不想把我嫁出去,那就太好了,我們幹一杯!

顧靖淵看她來回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卻只伸手將她拉到身邊坐下,這才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熏香傳來的暖意一點點滲入進來,林安宴才一杯酒下肚,就覺得有些燥熱。反正該喝的酒,顧靖淵已經喝下了,安宴自然也放心。將烈酒的酒壺拋下,拿起果酒的小壇來。

皇兄,那個烈酒不好喝,咱們喝這個!

青色的果酒盛在雪白的瓷杯中,玉白的纖指松松圈著,簡直無法分辨出,杯子和手指哪個更好看一些。林安宴低頭看看自己手指,再抬頭看看燈下的顧靖淵。

燈下看美人,美人映玉色。

雖然她對顧靖淵那張臉有陰影,可不得不承認,那張臉一向都很好看。如今加持了翼族血統,與往常相同的眉目凜然、容色清俊之外,又多了幾分魅惑之意。

翼族血統出身,容色果然過人,和那些普通人簡直就不是同一個畫風。

她托腮呆呆地望著他,只覺酒還未醉人,人已經醉了。

仿佛屋中的銀絲炭被加多了十倍,空氣中越來越熱,安宴只覺臉被蒸得通紅,眼中都含住了水汽。陌生而熟悉的酥麻感覺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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