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中梦回(四)
十世中梦回(四)
放你出去,出去做什么?怀着朕的孩子,嫁给那个姓刘的?任由毫无力道的拳头捶打着自己,皇兄拨开公主身前遮挡的头发,伸手抚了抚公主的小腹。
承欢似乎是想要缩起身体,却又不敢,只能任由皇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林安宴扶着栏杆站在一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样奇怪的发展。
皇兄在说什么?承欢听不懂。承欢话说得理直气壮,身体微微后移,退出了皇兄的怀抱。然而,林安宴看到了那令人眼熟的心虚。这种心虚,她对着镜子练习撒谎的时候,也常常见过。
这位承欢公主,确实和她好像
但林安宴可以肯定,她不是自己穿越到古代时,做的那个承欢。
听不懂更好,以免那位刘郎的母亲,查出你非完璧之后,拿棍棒将你赶出大门。皇兄说着,语气渐渐加重起来。
什么刘郎?承欢还在装傻,光明正大地抓起陛下扔在一遍的外衣,裹在了身上。
刘郎又是谁?
林安宴满头雾水,感觉他们说的话,好像信息量很大。
不知道也无妨。朕好心告诉你,那姓刘的母亲,最最势利不过。她给自家儿子相看的,都是三品以上官员的子女。哪怕是公主,无才无德的,她都看不上。可你
我怎么?承欢经不得刺激,见钩就上,揪着自己的衣襟,据理力争,我承欢名声在外,哪怕他是状元大才,配我也算勉强够格。公主下嫁便是天大的荣耀,他母亲凭什么看不上我?!藐视皇室,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皇帝陛下眯了眯眼睛。
套出了承欢公主内心的话,他更生气了。
不知为何,林安宴颇有些感同身受的害怕。她看了看她脚上的镣铐,急忙出声,提醒那傻乎乎就跳进陷阱的承欢公主。
连跑都跑不了,你还刺激他干什么?知不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快快,赶紧做小伏低,老老实实道歉求饶!还摆什么公主架子?!
可惜,她的声音并没有传出去。
承欢名声在外?皇帝玩味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那双黑眸之中带来点点近乎残酷的笑意,薄唇之中,吐出的话语,让两位承欢都大吃一惊,外面百姓谁不知道,承欢公主早在几年前,就和先皇以及太后一起,命丧于当年三皇子逼宫的变动之中?如今的承欢,已经葬在皇陵中沉睡了好几年了。
你一个陛下身边无名无份的宫女,仗着几分姿色和恩宠,就说自己是承欢殿下?嗯?
是什么让你觉得,怀了朕的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连朕的亲生胞妹都敢冒充?男人的声音低低响起,带着几分雷霆之怒。
我、我没有死!你胡说!我明明还活着,他们都叫我公主承欢公主脸色大变,身子摇摇欲坠,眼泪几乎是瞬间就流了出来。
哭什么?皇帝伸手,抹掉她的眼泪,声音竟然降低了几度,朕以前说过,以后只能在朕的身下哭。现在会不会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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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出去,出去做什麼?懷著朕的孩子,嫁給那個姓劉的?任由毫無力道的拳頭捶打著自己,皇兄撥開公主身前遮擋的頭髮,伸手撫了撫公主的小腹。
承歡似乎是想要縮起身體,卻又不敢,只能任由皇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林安宴扶著欄杆站在一邊,目瞪口呆地看著這樣奇怪的發展。
皇兄在說什麼?承歡聽不懂。承歡話說得理直氣壯,身體微微後移,退出了皇兄的懷抱。然而,林安宴看到了那令人眼熟的心虛。這種心虛,她對著鏡子練習撒謊的時候,也常常見過。
這位承歡公主,確實和她好像
但林安宴可以肯定,她不是自己穿越到古代時,做的那個承歡。
聽不懂更好,以免那位劉郎的母親,查出你非完璧之後,拿棍棒將你趕出大門。皇兄說著,語氣漸漸加重起來。
什麼劉郎?承歡還在裝傻,光明正大地抓起陛下扔在一遍的外衣,裹在了身上。
劉郎又是誰?
林安宴滿頭霧水,感覺他們說的話,好像資訊量很大。
不知道也無妨。朕好心告訴你,那姓劉的母親,最最勢利不過。她給自家兒子相看的,都是三品以上官員的子女。哪怕是公主,無才無德的,她都看不上。可你
我怎麼?承歡經不得刺激,見鉤就上,揪著自己的衣襟,據理力爭,我承歡名聲在外,哪怕他是狀元大才,配我也算勉強夠格。公主下嫁便是天大的榮耀,他母親憑什麼看不上我?!藐視皇室,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皇帝陛下眯了眯眼睛。
套出了承歡公主內心的話,他更生氣了。
不知為何,林安宴頗有些感同身受的害怕。她看了看她腳上的鐐銬,急忙出聲,提醒那傻乎乎就跳進陷阱的承歡公主。
連跑都跑不了,你還刺激他幹什麼?知不知道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快快,趕緊做小伏低,老老實實道歉求饒!還擺什麼公主架子?!
可惜,她的聲音並沒有傳出去。
承歡名聲在外?皇帝玩味地重複了一遍她的話,那雙黑眸之中帶來點點近乎殘酷的笑意,薄唇之中,吐出的話語,讓兩位承歡都大吃一驚,外面百姓誰不知道,承歡公主早在幾年前,就和先皇以及太后一起,命喪於當年三皇子逼宮的變動之中?如今的承歡,已經葬在皇陵中沉睡了好幾年了。
你一個陛下身邊無名無份的宮女,仗著幾分姿色和恩寵,就說自己是承歡殿下?嗯?
是什麼讓你覺得,懷了朕的孩子,就可以為所欲為?連朕的親生胞妹都敢冒充?男人的聲音低低響起,帶著幾分雷霆之怒。
我、我沒有死!你胡說!我明明還活著,他們都叫我公主承歡公主臉色大變,身子搖搖欲墜,眼淚幾乎是瞬間就流了出來。
哭什麼?皇帝伸手,抹掉她的眼淚,聲音竟然降低了幾度,朕以前說過,以後只能在朕的身下哭。現在會不會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