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和道士(一零五)
女鬼和道士(一零五)
可这会儿,林安宴完全没办法去欣赏他的声音。
什么叫入我灵力?
不不不,这个世界的宴奴心事已了,可她林安宴的灵魂是要回去的,她不能被禁锢到这个世界,不能被锁在小道士的灵力里!
万一回不去了怎么办?!
林安宴惊慌万分,在阵法的压迫下,她的身体逐渐无力,几乎要瘫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阵法缓慢逼近,灵魂深处传来的不安和恐惧越发浓重,让她在避无可避之下,忽然灵机一动,用尽所有的鬼力,剥开了自己的衣衫
道长救命
赤身少女黑发覆背,带着点点红痕,仰脸望着他,语带哭腔,公子奴、奴的手臂
她的手臂伸出,纤长的十指正在鬼力的作用下,慢慢消失。
公子求求您,让宴奴服侍您吧奴快不行了
小道士失血过多,面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可禁锢灵魂的术法还有最后几步。他正待继续,恍惚间看到她渐渐消失的手指
他没有想到,哪怕给她提供了几日几夜的精气,这小女鬼竟然还是这般存不住,以她现在的状况,恐怕撑不到阵法结束。
公子您快进来奴已经湿了求求您救救奴就让奴服侍您吧
少女跪在地上,背对着他,将臀高高翘起,闪着水光的花穴送到他的面前,求求公子,求您来肏宴奴喂宴奴吃精水
似乎是没察觉到动静,宴奴疑惑地回首,视线在他衣衫之下已然鼓起的地方打量一圈,迟疑地问,公子您还要奴服侍吗?
可她的心中,却像是长了一只长了双角的黑色恶魔,黑色的小翅膀呼啦呼啦地扇着,扇得她几乎要笑出声来。
要。
小道士闷闷地回了一句,解开了衣衫。
外面的狂风不知何时已经消退,屋中的阵法也失了踪迹,直到天光大亮的时候,小道士才抽离出来,将瘫倒在地的女奴拦腰抱起,放回床榻,又给她倒了杯水。
看她端着那个施了法术的杯子,一双手不住抖,小道士握住她的手,将杯子送到她唇边。
你可以喝的。
林安宴整个人好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成了水,嗓子使用过度,干渴得要命,偏偏因体质问题,又无法喝水。
她的小腹装满了男人的精气,撑涨饱满,充足丰沛,这让她明明精神百倍,偏偏过度的欢爱又弄得她骨头酥软,精疲力尽。
这具女鬼身子像是被加满了油的车,能够跑上几十万公里,可惜还未出发,轮胎就爆了。
被小道士加工过的茶水微凉,喝在嘴里润在心里,带着一点点茶叶的苦涩和清香,这让林安宴恍然意识到
来第二个世界这么久了,这还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流进她嘴巴里的是正常液体。
她一连喝了两杯,才软软倒到小道士怀中。
小道士单手揽着她,将小女鬼翻了个身,再度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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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會兒,林安宴完全沒辦法去欣賞他的聲音。
什麼叫入我靈力?
不不不,這個世界的宴奴心事已了,可她林安宴的靈魂是要回去的,她不能被禁錮到這個世界,不能被鎖在小道士的靈力裏!
萬一回不去了怎麼辦?!
林安宴驚慌萬分,在陣法的壓迫下,她的身體逐漸無力,幾乎要癱倒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陣法緩慢逼近,靈魂深處傳來的不安和恐懼越發濃重,讓她在避無可避之下,忽然靈機一動,用盡所有的鬼力,剝開了自己的衣衫
道長救命
赤身少女黑髮覆背,帶著點點紅痕,仰臉望著他,語帶哭腔,公子奴、奴的手臂
她的手臂伸出,纖長的十指正在鬼力的作用下,慢慢消失。
公子求求您,讓宴奴服侍您吧奴快不行了
小道士失血過多,面色蒼白,身形搖搖欲墜,可禁錮靈魂的術法還有最後幾步。他正待繼續,恍惚間看到她漸漸消失的手指
他沒有想到,哪怕給她提供了幾日幾夜的精氣,這小女鬼竟然還是這般存不住,以她現在的狀況,恐怕撐不到陣法結束。
公子您快進來奴已經濕了求求您救救奴就讓奴服侍您吧
少女跪在地上,背對著他,將臀高高翹起,閃著水光的花穴送到他的面前,求求公子,求您來肏宴奴喂宴奴吃精水
似乎是沒察覺到動靜,宴奴疑惑地回首,視線在他衣衫之下已然鼓起的地方打量一圈,遲疑地問,公子您還要奴服侍嗎?
可她的心中,卻像是長了一只長了雙角的黑色惡魔,黑色的小翅膀呼啦呼啦地扇著,扇得她幾乎要笑出聲來。
要。
小道士悶悶地回了一句,解開了衣衫。
外面的狂風不知何時已經消退,屋中的陣法也失了蹤跡,直到天光大亮的時候,小道士才抽離出來,將癱倒在地的女奴攔腰抱起,放回床榻,又給她倒了杯水。
看她端著那個施了法術的杯子,一雙手不住抖,小道士握住她的手,將杯子送到她唇邊。
你可以喝的。
林安宴整個人好像被抽去了骨頭一般,軟成了水,嗓子使用過度,乾渴得要命,偏偏因體質問題,又無法喝水。
她的小腹裝滿了男人的精氣,撐漲飽滿,充足豐沛,這讓她明明精神百倍,偏偏過度的歡愛又弄得她骨頭酥軟,精疲力盡。
這具女鬼身子像是被加滿了油的車,能夠跑上幾十萬公里,可惜還未出發,輪胎就爆了。
被小道士加工過的茶水微涼,喝在嘴裏潤在心裏,帶著一點點茶葉的苦澀和清香,這讓林安宴恍然意識到
來第二個世界這麼久了,這還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流進她嘴巴裏的是正常液體。
她一連喝了兩杯,才軟軟倒到小道士懷中。
小道士單手攬著她,將小女鬼翻了個身,再度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