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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胸和重生(四十七)

 

大胸和重生(四十七)

洗完已经是后半夜。

没有了被偷窥的感觉,运动之后,她睡得格外沉,直到胸口有着火辣辣的疼痛,将她弄醒。

恍惚间,好像之前的洗澡还在延续,林安宴只觉得自己的腰腿都陷在温暖的水里,迷迷糊糊睁开眼。

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她却觉得浑身粘腻,耳后的发根都湿着,尤其是胸口和脖颈,下巴,好像都湿漉漉,有些浓稠的液体甚至还在脸上流淌。

她舔了一下嘴角,是精液的味道。

身后有人往前伸臂,揽住她的腰,将喷着细碎水珠的花洒,喷到她的胸口,用另一只手在胸乳上来回揉搓,将满身的液体冲掉。

手臂结实有力,恍惚间,林安宴以为,是哥哥又在半夜戏弄她。

正想伸手去推拒

仿佛只是瞬间,后脑骤然一紧,忽然传来尖锐的刺痛,仿佛无数根针齐齐扎向脑袋里被保护得最深的沟壑,一下就让她清醒了几分,啊地一下叫出声,泪水夺眶而出。

好痛好痛好痛!

在刺痛传来的同时,隐隐抽动的小腹,仿佛瞬间被火星子点燃,腾地烧起一把大火,将裸露在外的肌肤通通点燃!

一时间,说不清是头更痛,还是欲望爆发的饥渴难耐,更折磨人。

推拒的手臂,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迎合着,抓住了身后的人。

那人身体滚烫,手臂之下的肌肉结实紧绷,灼热的呼吸打在她湿漉漉的耳根处,每一个浅浅的喘息,都让她止不住地战栗。

她这是中春药了吗

大概是身处梦境,林安宴索性放开起来,不管不顾地往男人怀里挤,几乎失去了羞耻和理智。

她侧着头,胡乱亲吻对方的脸颊和脖颈,抓住胸口上男人的手,往自己腿心探去。

及腰的温水似乎迅速消失。

尤带粗茧的手指,触碰到女人腿心最柔软的花瓣时,还未怎么揉弄,就已经让神经绷紧的林安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抖动身体,喷出一串水花来。

怀抱冰冷而空虚,她的长发湿漉漉地黏在二人身体之上,浅粉色的嘴唇不住颤抖。

要我

女人通身是诱人的粉,线条姣好的下巴都带着动情的粉色,编贝般的几颗牙齿在灯光下,闪着动人的光泽。

她的声音,低哑,魅惑,带着若有若无的似曾相识。

好难受要我求求你要我

雪乳之上满是指痕,红色的磨痕被淹没在乳沟深处,硕大的乳下却是纤细的腰,她加紧了双腿,扭着腰,磨蹭着那只淹没在雪白双腿间,属于男人的手。

纤细白皙的手腕,脆弱到一折就断,虚虚握着他的小臂,却仿佛有了千斤重的力道。

喉结上下滚动了片刻,他的手指,轻轻挑开了滑腻的花瓣。

不要出声。仿佛被撕破的低哑声音,响在耳边。

然后,嘴边送来一条沁满了水的毛巾。

咬着它,不要出声。

林安宴乖乖张嘴,咬着毛巾,然后整个身体被腾空抱起,走了几步,就被人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女人尤带水珠的雪白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臀肉晃来晃去,后背上满是湿漉漉的黑发,在光洁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明亮的水痕,黑白鲜明的颜色铺陈在肩胛骨上,单薄的蝴蝶几欲振翅高飞,连颤巍的抖动都满是诱惑,煞是明艳绝伦。

女人跪在床上,将头埋入枕头,被面具遮住的脸颊只露出两片浅粉的红唇,紧紧咬着毛巾,将纤细柔软的腰身压到最低,却又高高翘起两瓣圆润的臀

那是一个等待进入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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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已經是後半夜。

沒有了被偷窺的感覺,運動之後,她睡得格外沉,直到胸口有著火辣辣的疼痛,將她弄醒。

恍惚間,好像之前的洗澡還在延續,林安宴只覺得自己的腰腿都陷在溫暖的水裏,迷迷糊糊睜開眼。

眼前依舊是一片漆黑,她卻覺得渾身粘膩,耳後的發根都濕著,尤其是胸口和脖頸,下巴,好像都濕漉漉,有些濃稠的液體甚至還在臉上流淌。

她舔了一下嘴角,是精液的味道。

身後有人往前伸臂,攬住她的腰,將噴著細碎水珠的花灑,噴到她的胸口,用另一只手在胸乳上來回揉搓,將滿身的液體沖掉。

手臂結實有力,恍惚間,林安宴以為,是哥哥又在半夜戲弄她。

正想伸手去推拒

仿佛只是瞬間,後腦驟然一緊,忽然傳來尖銳的刺痛,仿佛無數根針齊齊紮向腦袋裏被保護得最深的溝壑,一下就讓她清醒了幾分,啊地一下叫出聲,淚水奪眶而出。

好痛好痛好痛!

在刺痛傳來的同時,隱隱抽動的小腹,仿佛瞬間被火星子點燃,騰地燒起一把大火,將裸露在外的肌膚通通點燃!

一時間,說不清是頭更痛,還是欲望爆發的饑渴難耐,更折磨人。

推拒的手臂,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迎合著,抓住了身後的人。

那人身體滾燙,手臂之下的肌肉結實緊繃,灼熱的呼吸打在她濕漉漉的耳根處,每一個淺淺的喘息,都讓她止不住地戰慄。

她這是中春藥了嗎

大概是身處夢境,林安宴索性放開起來,不管不顧地往男人懷裏擠,幾乎失去了羞恥和理智。

她側著頭,胡亂親吻對方的臉頰和脖頸,抓住胸口上男人的手,往自己腿心探去。

及腰的溫水似乎迅速消失。

尤帶粗繭的手指,觸碰到女人腿心最柔軟的花瓣時,還未怎麼揉弄,就已經讓神經繃緊的林安宴不受控制地抽搐著抖動身體,噴出一串水花來。

懷抱冰冷而空虛,她的長髮濕漉漉地黏在二人身體之上,淺粉色的嘴唇不住顫抖。

要我

女人通身是誘人的粉,線條姣好的下巴都帶著動情的粉色,編貝般的幾顆牙齒在燈光下,閃著動人的光澤。

她的聲音,低啞,魅惑,帶著若有若無的似曾相識。

好難受要我求求你要我

雪乳之上滿是指痕,紅色的磨痕被淹沒在乳溝深處,碩大的乳下卻是纖細的腰,她加緊了雙腿,扭著腰,磨蹭著那只淹沒在雪白雙腿間,屬於男人的手。

纖細白皙的手腕,脆弱到一折就斷,虛虛握著他的小臂,卻仿佛有了千斤重的力道。

喉結上下滾動了片刻,他的手指,輕輕挑開了滑膩的花瓣。

不要出聲。仿佛被撕破的低啞聲音,響在耳邊。

然後,嘴邊送來一條沁滿了水的毛巾。

咬著它,不要出聲。

林安宴乖乖張嘴,咬著毛巾,然後整個身體被騰空抱起,走了幾步,就被人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女人尤帶水珠的雪白身體,在床上彈了幾下,臀肉晃來晃去,後背上滿是濕漉漉的黑髮,在光潔的脊背上劃出一道道明亮的水痕,黑白鮮明的顏色鋪陳在肩胛骨上,單薄的蝴蝶幾欲振翅高飛,連顫巍的抖動都滿是誘惑,煞是明豔絕倫。

女人跪在床上,將頭埋入枕頭,被面具遮住的臉頰只露出兩片淺粉的紅唇,緊緊咬著毛巾,將纖細柔軟的腰身壓到最低,卻又高高翹起兩瓣圓潤的臀

那是一個等待進入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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