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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直男医生逐渐陷落情泥

 

陈虎和上次一样夹屁股踱进来,言语轻佻:“喂喂喂,工作期间关门是藏在里面自慰吗?与其自慰,不如在我身上快活快活,也别浪费你儿子!”

李亚松看见来人是陈虎,立刻变脸色,眉宇间浸过一层冰霜,冷言冷语道:

“有事说人话,没事就出去,否则我就叫保安把你请出去。”

“诶诶诶”陈虎一听要叫保镖,立马服软,“别别别,别啊,我是来看病的,特意来找你看上次没看完的病,你等着,我现在就脱裤子。”

王小棋觉得头上绿油油一片,敢情他不在的时候已经有贱受送上门,王小棋闷闷的吃醋,手上恍惚之间使劲儿捏捏硬烫的海绵体,瘪的马眼滴落几滴黏稠的液体。

李亚松很头疼,鸡儿攥在小骚郎手心离开不得,陈虎又要脱裤子放屁为难他,真就是左右为难,厉声呵斥:

“你要是敢脱,我就打电话给程先鹏把你领走。”

陈虎弯腰拽裤腰带,仰着粗糙的肉脸为难道:“我是来找你看病的,不是来猥亵你的,虽然话说的难听了点儿,但来看病是真心实意的。李亚松,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行不行?我错了,对不起,好医生。”

陈虎拎裤子点头哈腰,一个劲儿说软话,要是叫来程先鹏估计接下来几天都得赖床上了。

“你这病我看不了,去隔壁找宗医生,她妙手回春,只有她能治你。”底下的棍儿充盈起来,竖在温热的小掌心内,李亚松面色缓和,坚定轰人:

“行了,我不想看见你,赶紧走吧。我数一二三,你要是不走,我电话现在就拨出去。”

“好好好,我走我走。”陈虎慌慌张张系好裤带,跑着逃出科室,顺带给门都关上。

李亚松给王小棋掐回腿上,捏下巴就要吻,王小棋别别扭扭,不是很乐意,嘴唇已经覆在他的唇上碾揉,结实的手臂勒的王小棋呼吸急促,探出小舌舔着润腻的唇,反客为主闯进男人的口腔四处舔舐,碰碰上颚、逗逗香腮、钻钻舌下腺……

吻地气喘吁吁,难舍难分,一个上午没有人再来骚扰他们亲热,舔咬的嘴唇红肿水亮,王小棋娇羞的依偎在李亚松胸口,呢喃:

“医生~”

“满足吗?”李亚松舔舔肿胀的嘴唇,把王小棋搂得紧紧地浑身上下摸一遍,肌肤又细又白、滑溜溜的宛如剥壳的嫩蛋白,摸得李亚松爱不释手,都有点上瘾。

“满、满足~”王小棋害羞的埋进李亚松怀里,想要再温存温存,门又不适时的响了,“李医生,吃饭时间到了,该去吃饭了。”外面小护士温柔敲门。

小护士甜美的声音催的很急,王小棋委屈哒哒的跳下腿,悒悒忸怩:

“你去吃饭吧。”

“那你呢?”李亚松牵着小手抚摸细滑的手背。

“等你啊。”王小棋念念不舍的俯身亲吻男人的脸颊,“难不成跟你一块儿去吃饭吗?人家都没看到我进来,我要怎么解释。好啦好啦,快去吃饭,不能因为我影响你的名声。”

王小棋回握长手拉起李亚松,轻手轻脚的躲回床帘后面,探出个小脑袋,挥挥手,张合唇形:“拜拜。”

李亚松回头凝视王小棋红扑扑的脸蛋,失笑着脱下白大褂离开。

王小棋嘚嘚嘚跑过来抱起白大褂嘚嘚嘚跑回床上来来回回翻滚,小鼻子杵白大褂领口猛嗅,散发男人荷尔蒙的清香,好闻好甜。

王小棋开心的蹬腿,展开白大褂裹自己小身边,就特么乐极生悲了……

哥哥电话就骚扰过来,大嗓门咆哮弟弟:

“你现在搁哪儿浪呢,赶紧给我回家学习,说放你一天假期,你指望透支几天?”

“哥”王小棋委屈的瘪嘴,声音都染上浓重的哭腔,“哥,你让我再”

“你就是脱裤子放屁,得寸进尺,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一刻钟以后再看不到你,毕业之前你哪儿都别去。”王卞之暴怒输出:“再不回去,我就打电话给爸妈把你领回去,下半辈子都别指望出门。”

“我回,我回,现在立刻马上回去,不要不要打电话。”王小棋哭哭啼啼,梨花带雨,依依不舍的叠好白大褂,整整齐齐的放在椅子上走开。

李亚松潦潦草草扒两口饭另打一份饭菜匆促回二楼,手握门把深呼吸,努力平复心情,等跳脱胸腔的心脏平稳的落回去,拧开的瞬间,小心脏噗噗噗跳跃过山车似的坠落低谷。

办公室内空空荡荡,窗帘拉在最左边,敞露一张狭窄的空床,一米七不到的小人儿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亚松惝惝恍恍瘫进椅子里,将盒饭掷在桌子上,从胸口挤出一丝怫郁,小东西这是亲了就跑的节奏。

发脾气都没处发,李亚松转悠眼珠子,余光落在被他一屁股墩挤的皱巴巴的白大褂上,白大褂左边的口袋露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小巧的几个字:

李医生,我突然有急事先走一步。*?▽?*一有时间,我就会来找你。

“傻样,人都睡了,还叫医生呢。”李亚松抚摸字条上的字迹傻笑,嘴唇上残留柔软的余温,刚分开就有点惦记。

“不不不,不可以的。李亚松,你可不喜欢男人,绝对不是同性恋。王小棋就是证明你正常的一座高山,无论如何你都得越过这座高山。”李亚松用力扇自个儿耳光,警醒自己拉出这情欲的泥沼。

那一夜闹得急赤白脸,刘轶斩钉截铁拒绝胡锦东后,胡锦东真当消失在刘轶的生活里。早上看不见,晚上听不见,错开的恰如其分。

起初,刘轶觉得胡锦东在装模作样,忍个两三天就会自己贴上来,他再拿拿乔,质问质问那个男人是谁,顺理成章的和好。

出乎意料的是一连七八天都没有上门赔礼道歉,人不来,电话也静悄悄。有时,刘轶故意不打扫卫生,等小田螺示弱,回来的时候屋子原封不动,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刘轶表面上云淡风轻,早上不规则的起床时间却出卖他有多在乎对面的小土狗。李亚松看破不说破,感情这事外人再插手都不敌自己亲身经历一遍,豁然开窍来的重要。

“你最近有见到他吗?”刘轶枕着扶手心不在焉,余光时不时地飘对面紧闭的大门,夜里后半夜才听见咯吱声,刘轶困得不行,也懒得回房间休息,就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上。

李亚松整理领带,来到玄关边换鞋,“忙的喘不过来气,哪有时间约他,你要是想胡锦东就去见他一面,要是觉得没必要就算了。”

“再说吧。”原来几天不见心里真的会揣个小猫猫对墙壁疯狂的挠。

李亚松打开一个门缝,突然回头来了一句:“你和那个女的相处的怎么样了?发展到哪个地步了?”

“还行。”刘轶不明所以,越想狗皮膏药越气,“你下次再见到他,让他滚远点!”凭什么要他为他失眠,抓心挠肺的。

“知道了。”李亚松关上门,正对上灰头土脸的小土狗。

胡锦东苦笑,背一个黑的背包,拎一袋垃圾跟李亚松并排下楼,两个人之间静默无言。

“怎么,又要出差?”李亚松率先打破沉默,胡锦东摇摇头,憔悴的嘴唇都发紫:

“没有,最近比较忙,有时候懒得来回跑就住公司。”

“嗯。”李亚松惜字如金。

“他最近好吗?”没有他在身边烦他,应该过得顺风顺水吧。

李亚松抿唇,嘴角微微上扬,“挺好的,就是吧,你们毕竟也是大学同学,不至于发展不了恋人关系,就搞得跟陌生人似得。”

胡锦东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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