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
脸上的红晕烫得吓人,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上一齐生得热,那是那种事太难以启齿,她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形容。
被她的模样逗笑,樊封偏偏为难她:“若我说不呢?”
荆微骊咬牙:“那我们就分房睡!大不了我搬去别的院子,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你试试。”樊封眯着眼睛,满脸不悦:“在哪里做我是无所谓,只是阿骊可得想仔细了。”
他的眼神有些锋利,荆微骊看了忍不住发怵。
倒也不是真的怕,多数的还是心虚。
正思索该怎么把面子继续撑下去的时候,耳畔传来男人温柔的话语:“行了行了不逗你了,我之后会小心。”
眼前咻得一亮,荆微骊看过去:“当真?”
樊封再度被她的反应惹笑了:“我骗过你?”
“可你刚刚凶我!”荆微骊有理有据地开始拿乔。
男人语调上扬:“那也叫凶?”
荆微骊横极了:“明明就是。给我道歉,要真诚点。”
听着她的话,樊封忍俊不禁,笑得无奈:“好好好,我错了,不该凶我们阿骊。”
“我的好阿骊、好骊骊,原谅我成不成?”大手桎梏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下颌压在她肩头,鼻息尽是她的馥郁香气。
他每个字都念得用情至深,荆微骊听得心满意足,弯着嘴角:“行吧,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一般见识啦。”
明艳动人的桃花眸闪着潋滟湖光,十里春风刮漪而过,瓣瓣娇花不舍地留在湖面,香风阵阵。
月光依旧温润透亮,透过窗户的缝隙扫进来,慵懒地洒在二人的审判,轮廓都一点点变得柔软。
樊封没忍住,抬起手去碰她的面颊。
软趴趴的发丝被捋到了耳后,他还故意用食指的指骨碰了下那寸微微发热的地带,嘴角夹杂着顽劣的笑,不曾隐藏半分。
“别,痒。”
荆微骊忍着羞避开,但才刚有动作,就果不其然引起男人的满身反骨。
只见他手臂用力,很干脆地把人扯进了怀里,软枕被丢开,可怜兮兮地跟两人的外袍横在地上。而方才还搂着它的人,则满脸错愕,被迫跨坐到罪魁祸首的腰腹前。
双手撑出距离,荆微骊不适地扭动身子:“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