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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喻喃脱力坐在马桶上,裤子都顾不上穿,手臂垂下,脸颊贴着水箱疲惫的靠着,精液顺着大腿流到膝弯。
这场面太混乱,衬得方喻喃更加狼狈,陆桁真压下再来一次的冲动掏出纸巾收拾残局。
内裤没法再穿,校服裤子也沾上不少精液,干涸成显眼的白色。
距离下课还有十分钟,已经有人受不了毒辣的太阳背着老师逃回教室吹空调,陆桁真听叽叽喳喳的人声越来越远才拉起方喻喃,替他穿好衣服,拉着他一条胳膊挂在肩上。
“我自己走。”
方喻喃尝试甩开陆桁真的手却被抓的更紧,他叹了口气不再挣扎,身体逐渐开始返还第一次做爱过于激烈的后果,腰、屁股和大腿没有一处不疼,走两步才发现脚步虚浮。
幸好没下课,要是被同学看到自己和转学生这么亲密不知道要八卦到哪儿去。
阳光太盛,被刺到眼睛才反应过来陆桁真正带着他往男寝的方向走。
体液黏在身上,双腿间的异物感还没消,红肿雌穴和湿润内裤摩擦,每走一步路都牵出痛。
“我住一楼,1010。”
两人假借生病又靠着方喻喃这张熟脸才顺利混过宿管阿姨的提问成功进到宿舍楼里。
进了房间才有机会甩开陆桁真的手,请假被抛在脑后,方喻喃拿着干净衣服走进浴室,一门心思想洗掉黏在身上的汗,差一步关门却被陆桁真硬生生挤了进来。
“滚出去。”
又摆出这副臭脸,明明刚才爽到喷。
陆桁真无视方喻喃的脸色,反锁浴室门,理所当然地脱掉上衣,幼稚的争辩。
“我也出汗了,我也要洗。”
不由分说拧开水阀,方喻喃还没来得及脱掉身上的脏衣服就被兜头的凉水浇了个透,身上攒的热气还没消,冷热对冲,凉水淋得他打了个冷颤。
“随便你。”
温水姗姗来迟,方喻喃懒得跟陆桁真再打嘴炮,把遮眼的头发撩上去就准备脱掉半袖,校服衣料本身就薄,湿了水透出肤色,把身体线条都勾勒出来。
捉住衣摆的手被压制住,方喻喃不耐烦的望向陆桁真,懒得管他又要作什么幺蛾子,只想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再睡一觉补补消耗掉的精气神。
“别脱,就这样穿着。”
陆桁真声音沙哑,像被什么东西磨损了嗓子,方喻喃听出不对劲,目光下移,看到那根东西雄赳赳的顶着校服裤子太阳穴直跳。
“你还是人吗。”
方喻喃辱骂的同时也在真诚的发问,他从来没见识过有人可以这么短时间内勃起两次,除非不是人。
这和发情的动物有什么区别。
“我是狗,专操你的,现在发情了。”
陆桁真理所当然的接下这个话头,毫不在意方喻喃是不是在骂他,就算是也权当情趣。
他推着方喻喃背靠墙面,蹲下的同时扒掉方喻喃碍事的校服裤子,分开那双腿凑近去看被他亵玩过一次的雌穴。
陆桁真凑的太近,呼出来的热气全洒在穴口,方喻喃小腿都半搭在他背上,踮着脚尖躲避陆桁真逐渐贴近的脸。
“洗澡,陆桁真。”
他隐隐约约猜到陆桁真要搞什么花样,弯下腰去推陆桁真的肩,试图唤起这条狗一丝人性。
好嫩,陆桁真仔细观察干净的、肥乎乎的、泛着潮气的雌穴,穴口随他呼吸而瑟缩,泌出汁液,引诱他舔上去。
他把方喻喃的腿掰得更开,舌头霸道地舔上淌出蜜液的花蕊,无所顾忌的嘬吮,像要把方喻喃的水全喝干。
可方喻喃就像永不会干涸的泉,越被索取越甘愿奉献。
他手指插进陆桁真的发里攥紧,但迟迟没把陆桁真拽开,舌头带来震颤,方喻喃心脏怦怦跳,穴道激动的抽搐,又是一股甘霖喂给陆桁真。
陆桁真哼笑,他不在乎那点痛,相比起自己方喻喃简直不算用力,倒像欲拒还迎。
舌面贴着雌穴嘬吮,齿关去攻击最敏感的蒂尖,轻轻咬上去就能得到强烈反馈。
狭小空间里喘息和哗啦啦水声融合,方喻喃不愿出声,又咬上唇瓣装起哑巴。
蒂尖被唇齿玩得肿硬,随便弄都能让雌穴泄洪,再舔就生出刺痛,方喻喃伸手捂住,却连手指都没能逃过,被陆桁真咬出牙印。
陆桁真拨开那只手,舌尖绕着花蒂打转,唇瓣裹上去吮,方喻喃被吸得仰头,眼眶里沁出泪来,快感自这一点散开,密密麻麻的侵蚀全身,肉穴喷涌出淫液,空虚地收缩,急切的想吃进些什么。
方喻喃两腿发软,膝弯搭在陆桁真肩上,踮在地面的脚尖绷紧,小腿都打着颤,他几乎快坐在陆桁真脸上,全靠身后的墙和陆桁真捏着腿根才不至于跌倒
他眼神虚焦,空洞地盯着某一处,思绪绕成一团毛线,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就和陆桁真产生了肉体关系。
他觉得陆桁真该恨他,起码要讨厌他,鄙视他,才说得通他们当初分道扬镳的结局。
痛感把方喻喃拉回现实,陆桁真在阴唇上狠狠留了个牙印,像标记地盘,舌头转而去舔欲求不满的穴。
舌头不同阴茎野蛮,舔舐时生出莫须有的温情,进入时又比阴茎强横,舔开黏连的嫩肉又决绝的退出,几次反复,快感一层层垒高但始终达不到顶。
方喻喃快被这种若即若离逼疯,内里不满而生出的痒不断啃食他,逼迫他去讨要一时的痛快。
陆桁真有意折磨,慢条斯理的品尝,偏要打破方喻喃的底线。
“…不做就滚。”
方喻喃憋得眼眶通红,五指收紧扯拽陆桁真的头发,低下头去和陆桁真对视,又被陆桁真的视线灼烧,闭上眼躲。
陆桁真笑着说他骚,刚吃过又饿,又问他没男人的时候怎么办,是不是要吃自己的手。
膝弯捞在手上,掐着两条腿把人抱起来抵在墙上,方喻喃骤然双脚腾空,惊吓让他睁开眼,手臂急忙环上陆桁真厚实的肩。
陆桁真就势插进温暖穴道,又和没做过似的紧,嫩肉贴上来迎接粗硬肉根,逢迎谄媚。
方喻喃发出短促的一声哼,蚀骨的痒终于被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