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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看小说网 > 【必救泽】情思睡昏昏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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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先前谢必安只是进来给他送汤药,他和范无救的经历却大致相似。刚关了门就听见喘息和水声,走近了呆愣在他榻前,看帐里两条腿岔开抖动着。和范无救看到的景色不同的,却是那两条腿间没有男人的腰,只有一只手胡乱揉弄着,孤芳自赏,故而显得那双腿间格外寂寞。

似乎,是该有个人被那双腿夹住的。

谢必安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猛吸一口冷气,才发觉自己已闭气许久。回神过来,听见床榻上的人还在低语呻吟。

必安。

无救。

于是谢必安有了和范无救听见自己名字时一样的反应。

可他依旧呆愣着,甚至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帐里传来话音,

“谢必安。”

“你好大的胆子,敢窥探我。”

和先前自娱时滴着水的嗓音不同,冷硬的,谢必安一凛,发觉汗珠已顺着脖子往下滚。他吞咽。

帐里的人依旧没有好脾气。他腹诽怎么养了个木头,方才夹着嗓子喊他名字半晌,喉咙都酸了,他偏就桩子一样杵在那儿。后来手腕也酸了,他才在登顶前强忍着收了手

——若再不收,怕是这呆子一辈子都没机会。

“必安,我身子不爽。”

“那,属下。。。属下去宫里报了,找御医?”

“我的病,怕是没有御医能看。看了,会杀头。”

谢必安说不出一身的汗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用了所有的力气思考却依旧一片空白,可下一秒两根潮湿的指节虚虚掀开纱帐,他便连思考的力气都没了。

纱帐半掩半露下,坐在床榻上的人是不整的,妖冶的。深红的上衫被扯开了,却没全脱掉,腰带还拢着,于是松垮挂着。一只削瘦肩头和锁骨就挂在外头,胸口往下却渐渐又隐进衣衫里,莹白一条直至全被深红掩埋。胯下也是红云堆叠,裙摆全推上来了,拢在腰下,似花团锦簇只为把个水晶一样的人捧在中间。那腿上自然是无遮无盖的,方才还岔开的纤白两条,却合紧了,风光不再让人看。

他就坐在床榻上,床架是画框。

“那你呢?谢必安,站了这么久,可看出我是什么病症?”

于是他壮着胆子对上他的脸,比腰下堆叠的裙摆还要红。

剥开纱帐的两指伸出来,手在半空,等着他来搭上。

“谢必安,你怕死吗?”

不怕。为了殿下。

于是搭上那只手,他分不清那湿粘是他手心出的汗还是那只手上还没干的什么液体,轻飘飘地就被拽进了帐子。拽进了,他才暗叹不好,似乎进了什么潮暖的圈套,因为层层帷帐下水汽粘稠,凝在眼前人的唇上,和肩头。

而他看着入套的人,慢悠悠地笑。

双臂往后,撑着半倒下去的身子。腿对着他,换一侧交叠,于是抬起又落下。裙摆依旧堆叠,却压不住更加浓郁的腥甜水汽,是谢必安刚刚在那只手上嗅到的。

谢必安脑海中有个声音。殿下的病,在那两条腿间。

于是他抬起两条腿埋下身,仔细为他的殿下看那病灶。他不曾学过医,却见过大夫诊病,不过望闻问切四章,他都在那腿间仔细用上。

他不会切脉,于是学着大夫触诊,暄软馒头一样的地方按上去,兜不住的清亮粘稠从中间一道粉色小缝里争先恐后往外溢。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更没有嗅到过这样甜腻的气味,可虽陌生,却激得他耳侧嗡嗡,血液尽数流往下身。

却依旧记得问诊,

“殿下,可是这儿,不舒服吗?”

他抬头看他红飞了的眉眼,滚烫的呼吸尽数喷在那只嫩生生的小馒头上。

“是。很难受。”

“或许,你能治。”

谢必安从进房以来便太过情动,甚至于一直未曾发现自己硬着,更不知道硬了多久。直到裤腰被他的病人胡乱扯下,才惊觉亵裤前端已濡湿了大片。

到底是头一回,虽已春雨潺潺,小缝法,却又被打断。床侧那人的眼睛要把自己身上烧出来两个洞,而他本身早就是一团火了,于是故意软了声音叫他。

叫了半天,好容易吃上了。床侧却又出来一个呆子,又把他打断了。从晨起睁眼开始就酸痒到抽搐的花道,竟是折腾了许久,还一次都没吃饱。

他说不上是气还是好笑,把范无救叫过来,拽着他领子把人扥下来对视,

“昨夜那样的事都做了,现在怕什么?”

范无救腿一软跪下来求他赐死,他拽着领子不放,范无救就被他顺着衣领提在床边,仰头看他,

“将功赎罪,只看你有没有胆子。”

两位大夫似乎各有各的心得,谢必安上来就真刀实枪地为他触探深处的虚实,找到了病灶就长驱直入对症下药。范无救却细致些,许是因为昨夜抵着他发泄过,现下格外有耐力,又许是读书人爱钻研的性子上来了,定要先埋着头把那处仔仔细细翻开再合上,沟壑褶皱都认真摸过探过,确保不放过一处能为他的殿下治病的口子。

瓣上还挂着浓稠的白浆,上一位同僚留下的药渣。他屈起修长粗硬的指节刮了,却无意蹭到顶端玉珠,弄得他扣起了腰直叫。

梦过的想过的,那样的手,今日终于用上了。是好用,比自己在锦被下弄酸了手腕都来得刺激。玉珠挺起来要更多的怜爱。赤鼓鼓水盈盈的,一小粒,从肥软闭合的馒头缝里硬生生探出个头。

实在可爱。范无救看得心下爱怜,再没办法忍耐,低头吻上去。

“啊!”

果然看病寻医也该货比三家,多试些不同的治法,或许好得快些。内里更痒将起来,方才安慰过寂寞深处的人还在榻边跪着,他满眼水光歪头看他,

“必安。。。”

手又朝他伸过去,谢必安膝行过来抓住了,才听见他因过于情动,而听起来像粗喘的话音,

“要。。。”

“要。”

等一前一后两个都上了榻,他才惊觉刚刚给二人“呆子”的定义下得太早。明明之前还都鹌鹑一样,一转眼就成了掠食的狼狗,手足无措的倒成了他自己。

都在较劲。

一个气他敢在守夜时对殿下行为不轨,一个气他歪打误撞也能抢占美人先机。两个大夫同治一个病人,自然是要斗法的,然而一具身躯就那么大,于是前后上下都被剥开打开好好玩过。

就是要较劲。偏生又都是头一回,什么都不懂,更没什么贴心花样,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力气。幸好都有不错的本钱,挺着精壮的腰身一味用蛮力往里顶也能让他舒服地六神无主。于是心照不宣地比力气,把个汗湿的美人比得全身酥软抖个不停,一抖就连带着腿心也夹。被两人轮番在怀里递来递去,他时而身子弓起来痉挛到脚趾都蜷曲,时而又软若无骨地瘫在怀里随着撞击一声声吟。

他依旧不知道他犯的这是什么病,更不明白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怪异多余,却又给他如上云端般的销魂爽快。不过无论是什么,好的是,现在有人为他治了。

有人为他的身体打开一个口子,捅出许多东西,往外流。理智,恐惧,恨,二皇子,全都往外流。

他最喜欢流干净后,被推上顶峰的时刻,他总忘了喘气,脑袋里是什么都没有的空白。什么都不在了。他只用对着自己,那个赤条条的,陌生的,李承泽。

昏睡之际,他想他似乎找到病症了:

他从未见过赤裸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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