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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喜欢

 

作,自胸口一点点往下吻到她的小腹,同时拉开拉链,退下她的裙子和长袜,吻也顺着下滑的布料一起落到了腿上,感受到程攸宁的双腿开始颤抖,她忽地报复性地在她大腿内侧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鲜明的齿痕,随后抬起头看程攸宁的模样。

浴室里已满是水雾,只一丁点儿距离,她已有些看不清程攸宁的表情,只能看到她捂着嘴,脸色通红,湿透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已被水打得透明,变成了一层纱,清晰地印出了内衣的颜色,以及此前就吸引过她的注意、失了内衣遮掩的乳尖。衬衫下是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原本白皙的皮肤在腾腾水雾中被染成了粉红色,扣着的手稍用力,就能留下一个稍深一点的指印。

那其实是一件偏商务风格的白衬衫,没有任何花哨的设计,一板一眼,足以称得上无趣,可此时湿透了挂在程攸宁身上,竟显出难以言喻的诱惑感,倒像是专门为此设计的一般。

这些年谢时颐混迹于各层名流中,大大小小的场子跑了个遍,也不是没见过香艳的场景,可这时还是无意识吞咽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程攸宁,从头打量到脚,都舍不得眨眼。

程攸宁很瘦,谈及她的身材,很多人会联想到干瘪两个字,可实际上她的身材相当好,虽然不是那种前凸后翘的火辣身材,但也是玲珑有致,胸不大,但胸型很漂亮,腰不盈一握,腰下却不是扁平的线条,而是挺翘的曲线,再往下是修长笔直的腿,比例优越,骨架又小,身条比很多个子比她高的人看起来都要更修长。

在那部让她小有名气的部剧里,她有多套旗袍造型,每套都优雅而不失艳丽,将那个时代的繁华勾勒得淋漓尽致。

如今只着衬衫,被淋了湿透,竟也是异常绮丽,叫人移不开眼神。

前不久谢时颐还觉得那些衣服是累赘,现在却觉得刚刚好了。

大抵是她停得太久了,程攸宁觉得有些不对劲,便睁开了眼,一睁眼就与她的目光对上。

那是直白的、毫无遮掩的注视,漆黑的眸子里是一目了然的痴迷还有欲望。

程攸宁先是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随后,余光瞥见自己此时的模样,意识到谢时颐在看什么,顿时羞得浑身都要烧起来,本就已透着粉的皮肤更红了一层。

“你……别这样……”她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撇过头,声音细细的,轻颤着,好似一扯就断的琴弦,“别这样……”

她本就是矜持的性子,这般顺从谢时颐已是硬着头皮在强撑,加上湿衣服贴在身上又很难受,几个字说到最后,竟当真哽咽起来。

只有在这种时候,很容易就哭了,谢时颐喜欢看她哭泣的模样,却又不忍心她当真难过,见她开始拉扯身上的衣服,料想她不舒服了,便连忙起身替她脱掉湿透的衣服,连自己的居家服也一并去了,随后拂开她的湿发,安抚地亲了亲她的脸,等她情绪平复,不好意思地撇开脸,便笑着缠上去,亲得她气喘吁吁回抱住自己,这才重新压低身子,吻上她腿心。

水不断从花洒里落下,落在程攸宁身上,凝成水珠,沿着肩上、胸口、小腹下落,最后滴落在地,一些淌进了腹沟,被谢时颐含进嘴里,连同那些自程攸宁腿心沁出的汁液一起,水声盖住了呻吟声,她分不清程攸宁已动情了几分,只能时重时轻地试探,直到程攸宁的手按上她的头顶,抓住她的头发,隐隐往前拉扯,她才摒弃在外的斡旋,探出舌顶了进去。

高亢的声音一瞬盖过了水声,扣在头顶的手指也一下子收紧,她眯了眯眼,眼底闪过愉快的神色,感觉得程攸宁的腿开始打颤,便往前挤了挤,收拢双臂扶住她的腿,好让她不至于瘫倒,同时愈发用力地舔弄起来。

或许是太久没见面,又或许是这个场地姿势太过考验羞耻心,程攸宁很快就高潮了。若不是有谢时颐扶着,她差点要跪倒在地,头脑一片空白之下,眼睛都睁不开,只能闭着眼紧紧抱着谢时颐,伏在她肩头喘气,等终于缓过气了,身子还是软的,手脚都使不上劲,还是谢时颐替她抹了洗发水沐浴露,才总算洗成了这个澡。

冲掉泡沫后,她听到谢时颐问她:“还要泡澡么?”她脑子钝钝的,想都没想就就“嗯”了一声,下一秒反应过来,已被谢时颐抱着一起滑进了浴缸。

浴缸是嵌入式设计,很宽敞,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水已经放好了,她倚着靠枕,面色茫然地看着谢时颐点了熏香放到一边,怔怔盯着熏香上的玫瑰图案看了一会儿,她才忽地明白过来对方安的什么心思,可这时已经逃不掉了。

谢时颐扣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吻了上来,将她的反对和质疑悉数吞下、咬碎,缠绵持久的一吻过后,她仅剩的一点力气也被揉碎了,只能任凭谢时颐握起她挡在身前的手,放到自己肩头,随后挤进她腿间,在她还在亲吻余韵中微微颤抖时,手指就滑了进来。

快感来势汹汹,一瞬席卷四肢百骸,她毫无招架之力,不由自主弓起了腰,腿随之屈起,膝盖顶出水面,推出几点水花,溅起哗啦啦的水声,清晰落进她耳中,像在提醒她刚刚的动作有多激烈。

她被水花声惊得扯回几分理智,却只来得及看清谢时颐的脸,就被推回深渊,沉到了更深的地方。她仰起头,难耐地合上眼,顶上的灯光很亮,即使闭上眼也能看到挥之不去的光晕,可渐渐地,那团光晕却变成了谢时颐的眼眸。

谢时颐经常笑,可那些笑却鲜少抵达眼底,那双眸子总是黑得没有一点光,可刚刚那匆匆一瞥,程攸宁却觉得她眼神发亮,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晃了眼,可试图再看,已被不受控制溢出的泪光蒙了眼。

水下的动作激烈,温热的水与手指一同挤进来,又退出去,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冲散了,每一下的感触都那么鲜明、那么热烈,抵着她的敏感处反复碾磨,一重赛过一重的刺激瓦解了她对自己身体的主导,她无力地搂着谢时颐的脖子,连抿紧嘴压低声音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摆弄,不时叫出声,嗓子哑了,都阻止不了呻吟和哭泣的音调,混乱而淫靡,到最后,她觉得自己都变成了水,随着波纹左右摇摆,不能自已。

她想她应该是晕了过去,眼里只剩下摇晃的影子,听到的声音也模模糊糊的,待视野回复明晰,她已经在卧室沙发上了,披着浴袍,正抱着枕头趴在谢时颐腿上,而谢时颐则在给她吹头发。

头发还是全湿的,想来没过去多久,真的晕过去了么?她又有些不确定了,心想是不是该问问谢时颐,可偷偷瞥了眼,见谢时颐唇角挂着她很眼熟的、和奸诈关系很近的笑,她就立刻把这个念头收了起来,转而把脸埋进枕头里。

“接下来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吧,有什么想做的吗?”头顶传来谢时颐的声音,料想是刚刚的动作惊动到了对方,她便也懒得继续装睡,转过身把脸露出来,想了一会儿,最后却说:“没什么。”

倒也不是真的没什么,每次假期她都会出门旅行,眼下已有几个备选,但她不想说。

换做以前,不管谢时颐问什么,她都会说的,想做什么,想去哪里,想要什么,她都会如实回答,而谢时颐听后都会默默记在心里,然后在某个时刻突然给她一个惊喜。

可是现在,说了倒像是别有用心似的。以及,她对浴室里的事还有些耿耿于怀,暂时不大想搭理谢时颐。

“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她干巴巴地说道。

就在这时,一个票夹在她眼前一晃而过,里面是两张门票,印着她眼熟的logo。

“等等,这个!”她撑起身子,眼睛紧紧盯着那个票夹,手也伸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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