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人生如戏
“怕……会做梦……”
这话听起来夹缠一丝幽怨,又有些语焉不详,许博美人在怀,却没怎么多想。
激情的余热尚未褪尽,依偎在怀中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再不解风情的男人脑子也是要进水的。
裸裎相见,肌肤相亲的同时,似乎年龄和身份的阻隔也神奇的消失了。许博稍稍紧了紧胳膊,感受着怀中的骨肉极致的软。
似这般还原到出生时的状态,她不论多么风轻云淡,温淑娴雅,也终究是个女人。是的,一个身姿娇柔,又情欲饱满的女人。
刚刚的鱼水交欢,比昨晚不知要激烈酣畅多少倍。许博背上的汗还没干。
说起来,自从被莫程二位仙子调理过之后,在床上给予女人最原始的享受,把她们送上极乐巅峰,对他来说已经是驾轻就熟,游刃有余。
而随着性能力的逐步提高,在做爱这件事上,许博的体悟也越来越多。
这当然不仅仅包括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小狼狗这种人神共愤的“不赦之恶”。真正重要的,是从更加客观理性的角度,把性事看得越来越透彻而单纯了。
许太太是个要起来没够的大波娇娃,难道阿桢姐就是木雕的菩萨么?
说到底,男人跟女人谁也缺不了谁。而在那相互交融的销魂一刻,双方都是满足和欢喜的。男人不该骄傲得意,女人自然也没道理伤心失落。
男欢女爱,本就是互惠互利,分享身体上快乐罢了,比什么都天经地义。
伴着阿桢姐又甜又细的呼吸,体液催情的气味飘散着。微倦的相拥,使得只属于此刻的一份宁静怡然围绕着两人,即便无限延长也绝不寂寞。
她的身体并未跟着年岁老去,也未曾被家务操劳消磨迟钝,从里到外的鲜活敏感,焕发着女人天生的妩媚风情。
被剥的光光的,她会羞,被抱得紧紧的,她会热,被插得深深的,她会叫,亲得热热的,她连眼睛都会笑。
在世俗的眼中,显然是他勾引了她,胁迫了她,欺负了她。
青天白日里,她当然是该惊慌失措的,像小鹿一样逃进房里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可两人倒在地板上的那一吻是她主动的。
依许博的性子,若是欺负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怕是还得怀着几分忐忑。
可两人上床之后,李曼桢虽然气息颤乱,脸蛋儿烧得如同碳火,眼神却并不含糊,配合褪衣的动作也格外乖顺,处处透出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才放得开的热情。
久经磨炼的许先生早不是吴下阿蒙了,有的是花样儿把女人弄得告饶,更清楚什么才是她们真正喜欢的。
许博感慨着,尝试解读当时那份发自心底的激动莫名和说不出的欢喜。那感觉,像是在自家的菜地里掘出了稀世珍宝,心里美得想放鞭炮,却又万万不敢声张。
仅仅是把一个美丽的女人征服于胯下的成就感吗?不,远远不止!
再美轮美奂的肉体,再挑战俗世伦常的刺激,若没了情浓时刻这份炽热的心灵碰撞,神魂共鸣,又怎么会肏得心花怒放,爽得欲仙欲死?
李曼桢,本来就是他从家政公司淘到的宝,来家里的第一天就把许太太的预警系统无情的激活了。
如今入侵了她身体里最隐秘丰美的所在,对这位曾经的“小姐姐”,许先生已经收获更深的了解。她有手艺更有本钱,有故事更有热情,有心记更有胆色,有情趣更有欲望!
更让许博心火炸裂,欲罢不能的是,李曼桢身体配合间无法掩饰的那份生涩。
别看昨天梦游的时候那么骚,直接往身上缠,她其实,没怎么经历过男人,尤其没经历过能让她全心投入,同时又全身畅爽的男人!
昨夜事起仓促,难免诸多顾虑,缩手缩脚的并未尽兴。
今天趁热打铁,许博要的就是女人对男人死心塌地的臣服,自然毫无保留的使出生平所学,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无情的榨干她身子里最后一丝体力。
李曼桢被干瘫了,也爽透了没错。
每一秒钟,许博都无比确定的接收着她的快乐反馈。那是倾情彻底的享受,满心欢喜的享受,门户大开的享受,灵魂出窍的享受。
她的身体在撞击下迎合,灵魂在欢乐中呐喊,是压抑得太久吗?是沉沦得太深么?是终于想开了,看淡了,放开了?
都是,又都不是。
女人也是人,不是逆来顺受的奴宠。她外表柔弱,内心却从不迷茫,放开身心最直接有力的解释就是,她喜欢!
“老公,我猜阿桢姐喜欢你!”
许博从未奢望过,一句被视为心机玩笑的戏谑,有朝一日能在“阿桢姐”的身子里得到柔情蜜意的证明。
仅此一节,就该对昨天半夜顺水推舟的许太太叁拜九叩了。
许博搂着佳人,脑子里回放着她大张着嘴巴,惊骇又快美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在她安静的外表下,酥软的身子里,那翻滚着的滔天巨浪,必定还未平息,只不过羞于表达罢了……
哦,不对,她说了,像做梦一样——难以置信,毫不真实。
而经过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做爱,许博自信的断定,自己还达成了另一个目的,那就是解开了阿桢姐心中的纠结。
在许博心目中,李曼桢外表恬静,却绝不是个被礼教驯服的女人。不说昨晚和今天的主动求欢,就从那天撸管的表现来看,格局就远非寻常女子可比。
她怕被许太太知道,不过是怕被当成偷人的坏女人,脸面上不好看罢了。让她亲眼看看,许太太不仅不怪罪,还觉得很好玩儿呢!
窗户纸被捅破,大家就都是“坏女人”了,自然就肝胆相照,皆大欢喜了不是么?况且,许博还特意给她留了一点不那么对称的优势。
至于今后叁个人如何相处,许博并不担心。这世上有太多的心照不宣了,像这样关起门来的秘密,只会让人想起的时候激动不已。
说了喜欢她,要了她的身子,就必须做她的男人,对她的感情负责,甚至给她应得的名分么?这是什么年代的老黄历了?
借用一句渣到经典的话,大家都是成年人,身心愉悦的事,谁该对谁负责呢?
如果真要尊奉那些金科玉律,仁义道德,把贞节牌坊立在心里,早在祁婧出轨,不,早在自己去外面拈花惹草的时候,这个家就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而今,他已不是一年前那个偏执骄横的愤青,只知道沾沾自喜的以一家之主自居,用一堆堆的奢侈品表达简单粗暴的占有欲了。
回头看时,那不过是陶醉于自以为是的相安苟且,濒临深渊而不自知。
跌倒过的疼痛让他清醒,懂得被世俗的目光圈禁冷落的女人有多可怜,更知道被真挚的情爱滋润的女人有多可爱。
她们的身心,不属于任何人。快乐,并不依赖男人的恩赐奖赏,悲伤,也未必期待男人的诅咒发誓,挺身而出。
这份懂得,让许博的心态变得轻松而自信,柔软而坚定。即便是被赤裸裸的欲望驱使,也不会自惭形秽,心慌意乱,不忘洒脱的表达一份尊重。
即便是懵懂无知的孩童,也能读懂平视的目光吧?更不要说心细如发的女人们了。
一个人内心究竟想要什么,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就像从前的自己。
然而,如果真的有个人能洞悉你的内心,告诉你答案并为此负责,那也应该是你自己。就像主动吻上来的李曼桢。
这个女人平时话不多,关键时刻却一点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