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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本公主相中的新驸马(完)

 

正当长福长公主想着,怎样才能让赤嵘闭嘴以绝后患。

“公主,快到了。”

他的声音,冷不丁地从头顶传来。

赤嵘顿了顿,方才在马上的贪淫模样消失不见,变回了之前毕恭毕敬的马夫,询问:“不远处有处小溪,草民伺候公主收拾妥当,再入城镇可行?”

姜婉凝看不惯他说话时的语气、神情,毕竟二人有了肌肤之亲,他怎能如没事人一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可。”

赤嵘把马停下,拢了拢长福长公主的衣裳,将她抱下来。

“嘶,凉。”

溪水冰凉,姜婉凝下意识地想躲开。

“公主忍忍,等入了城,便能沐浴洗漱了。”赤嵘将帕子浸湿狠心往她的肌肤上擦拭,等他捏着巾帕来到小穴穴口时,那穴儿又吐出一小股阳精。

姜婉凝脸颊发烫,径自抢过帕子,飞快道:“本公主自己来!”

过了一会儿,长福长公主的身子已擦拭干净,衣裳也穿戴整齐,唯有她的发髻歪歪斜斜好生难看。

“您坐着,草民帮您梳头。”赤嵘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木梳,木梳轻轻刮在柔软顺滑的发丝上。

“你还会梳发髻?”

这语气,有些酸溜溜的意思。

“嗯。”

赤嵘低着头,害羞地笑了笑。

姜婉凝瞧他不好意思,误以为此物乃是买来赠与心上人的,于莫名其妙地生了气,道:“既是赠与心上人的物什,何故要给本公主用!”说着,推开他的手。

“心上人?”赤嵘一愣,知道长公主误会了,立马解释:“这木梳原本买来赠与家母的,只是此番匆忙出门还没来得交到家母手上。”

“哦…谁教你说话只说一半。”姜婉凝抬头望他,转移话题问道:“那你可会梳惊鸿髻?”

“会,草民的母亲最爱草民帮她梳发,是以草民将京都中流行好看的发髻都学了个遍。”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发髻梳好,华丽精致的珠钗也重新戴上。

姜婉凝看了看水中倒影出来的人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夸赞:“没曾想,你不仅养马养得好,就连梳头都如此厉害!”

赤嵘挠了挠后脑勺,咧嘴而笑回答:“公主过奖了!其实练多了也就熟练了,您喜欢便好。”

“本公主夸你,你就受着,不用谦虚。”

“是!”

“好了,咱们入城。”

姜婉凝坐在马上,赤嵘牵着马。

长福长公主身上有手令,镇守城镇之人见到当即放行。

入了城镇之中,赤嵘先就近订一间上房,再找来一位老大夫。

老大夫为长福长公主把完脉,又仔仔细细瞧她的面色,道:“夫人之前确是中毒了,不过毒已解。”说着,不等床上欲要开口的人儿解释,将目光放在床边的男人身上,对他摆摆手将他叫到一旁,仔细叮嘱,“老夫知晓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但夫人的身子…切记万万不可再这般无节制,适当的夫妻房事才有益于身心。”

赤嵘张了张嘴,想解释又不能解释。

最后,他跟着大夫回到医馆抓了两副药,回来给长公主喂药之时,才将刚才老大夫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给她听。

“咳、咳咳!”

姜婉凝一听,直接呛了一大口药汤。

“这个老东西,没问清楚便胡言乱语!”

“他也是无意冒犯,望公主宽恕他。”赤嵘甚至跪下,请求长公主放过那老大夫。

“本公主又不是那等杀人如麻的魔头,你!”姜婉凝气得药都不想喝了,冷声呵斥:“行了行了,跟你这榆木脑袋说不清,出去吧。”

赤嵘退出房间,立在门口老老实实守着。

他左思右想琢磨不透长公主的心思,也读不懂长公主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至于他为何要揣度长公主的心思?

还不是怕长公主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要将他灭口…

另一边,姜婉凝躺在床上也睡不着。

她望着门上映出来的背影,心里堵得慌。

此人杀或是留?

想到那木梳…如此孝顺的男人就这么杀了的话,自己未免太过禽兽不如了。

可一朝公主,竟与自家马夫颠鸾倒凤。

若被他人知晓,不仅自己被百姓诟病,就连皇兄或是整个姜氏皇族都要因此蒙羞。

第二日

姜婉凝被客栈楼下的吵闹声吵醒。

“赤嵘!”

“公主。”赤嵘站在门外。

“进来。”

吱——

赤嵘走进去,将门关上。

“何人在外头吵闹?”

赤嵘恭敬回答:“江城县的县令在楼下恭迎公主鸾驾。”

姜婉凝面上闪过一丝惊讶,问:“这里是江城县?”

“回禀公主,正是江城县。”

“不妙!”

话音刚落,客栈楼下传来婢女高唱的声音。

江南三月雨微茫,罗伞叠烟湿幽香。

江上,一艘艘船只正在缓慢行驶。

等船只逐渐靠近,站在岸边迎接的官员才看清中间那一艘最特别的船只。

那船,正是皇帝乘坐的御船。

只见御船的船桅上悬挂龙旗,船首有金顶龙亭,龙亭有四根金色龙柱,雕龙舞凤、栩栩如生。船顶约高六、七米桅杆,桅杆上长有三、四米,宽二、三米龙帆,龙帆上金龙戏珠图案惟妙惟肖,呼之欲出。

此时,四个船夫正将御船靠岸。

前些日子,朝会之上有大臣谏言,说:陛下应当如先祖皇帝那般,效仿其南巡之举。

泰启帝听了,直夸此人乃是大才,他正有南巡之意!

南巡一事,筹备了好些日子,从京都出发走水路,第十日之时,终于到达。

江南三月雨微茫,罗伞叠烟湿幽香。

江上,一艘艘船只正在缓慢行驶。

等船只逐渐靠近,站在岸边迎接的官员才看清中间那一艘最特别的船只。

那船,正是皇帝乘坐的御船。

只见御船的船桅上悬挂龙旗,船首有金顶龙亭,龙亭有四根金色龙柱,雕龙舞凤、栩栩如生。船顶约高六、七米桅杆,桅杆上长有三、四米,宽二、三米龙帆,龙帆上金龙戏珠图案惟妙惟肖,呼之欲出。

此时,四个船夫正将御船靠岸。

除了御船,还有两艘较为特别的船只,那船与其他普通船只相比,规格更大一些。

这两艘船紧跟在御船后面,也逐一靠岸。

“不、求您,不要,臣妾错了,不!”

一道惊恐、慌张的惨叫声在船中荡开。

宫婢清秀快步走到塌边,连忙叫醒床上正在梦魇的人儿。

“娘娘,娘娘!您快醒醒!”

徐锦瑟从梦中惊醒,吓出一身冷汗。

她看了看四周,瞧见跟前的贴身婢女清秀,惊讶得小嘴微张。

“娘娘,怎了,是否梦魇了?”

“清秀?”徐锦瑟不敢相信,清秀还活着。

她伸手拉住清秀的手腕,往她的手上掐了一把。

“啊…”

清秀不解,以为是自己此前对贵妃娘娘的劝诫,惹怒了娘娘,当即跪下磕头请罪:“娘娘饶命!奴婢不该僭越,阻拦娘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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