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上)无路可逃
毕竟她跟秦见欢睡都睡了,总不能一觉醒来当做什么都发生过,继续保持优雅得t的微笑,像个合格的继母那样关心继nv的衣食住行。
所以当晚秦见欢沉沉睡去后,她冷静下来稍作思考,将事情来龙去脉大概捋了一遍,决定g脆剑走偏锋。
换做谁也不会对一个第一次见面就睡了自己的nv人有好感,既然如此她不如来个颠覆人设,将没脸没皮进行到底。
遇见秦见欢之前她顶多算是闷sao,睡了秦见欢之后直接转变成明sao,追妻的代价可谓惨重。不过令人惊喜的是,秦见欢还真就非常吃她穷追猛打威b利诱这一套,表面上宁si不从,心里显然逐渐放下防备。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看明白了,秦四海虽然为人猥琐下流,但自小到大对秦见欢没话说,后者的反哺之情也非常强烈。在这种情况下,她的出现就是对父nv两ch11u00的割裂,秦见欢会反感她也是理所应当的。
对于一个感情经历一片空白的小姑娘而言,初ye对象是初次见面的nv人本来就够惊悚了,更何况这个nv人还是她的继母。
这意味着她不仅要背叛父亲,更是挑战父亲的权威,从jg神上完成弑父。这事古往今来真正g成功的人就寥寥无几,秦见欢涉世未深,自然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秦见欢有她的顾忌和恐惧,她也有她的方法和策略。秦见欢潜意识里害怕背上责任甚至骂名,那她就义无反顾将这些揽到自己身上,让她没有后顾之忧,坦然坠入ai河。
她把自己伪装成毫无下限的登徒浪子,在沙发上对秦见欢动手动脚,在餐桌下对她百般玩弄,给她发放浪涩情的语音,甚至就着挑选内/衣的荒唐借口在她面前近乎一丝不挂暴露自己……并非因为她对秦见欢的yuwang已经无法忍耐,而只是为了让后者能够心安理得接受这一切。
作者有话说:给孩子来点评论吧,哭哭
一直以来她都是乖巧懂事的好孩子,遵守社会1un1i秩序,对父亲没有任何不敬之心,更加从来没有1uann的荒唐念头。怪只怪她卫慕秋千方百计g引她,魅惑她,引诱她,让她身不由己迫不得已。
虽然不见得一模一样,但秦见欢这些日子来的心理活动估0不离十。既然她喜欢这样高歌猛进的方式,那她就将其贯彻到底。鱼喜欢什么样的饵,她就下什么样的钩。
她嘴角g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微笑,摊开双手舒展身t,视线不经意落在床边那摞内衣上,颇有层峦叠嶂的架势,一抹红晕后知后觉爬上脸颊。
太羞耻了,为了秦见欢她简直无所不用其极,迟早有天得让她加上利息还回来。
又到了半个月一次的假期,秦见欢几经犹豫还是决定回家。有了先前的经验,她决定放弃无谓的抵抗。
如果两小时内她没到家,卫慕秋肯定又会打电话来软y兼施。既然终归是要回去的,还不如自己主动点,免得到时候白白被人将军丢了脸面。
如同两个月前她万万没想到家里多了个卫慕秋,这一次她也没想到,家里只有卫慕秋。
以往秦四海出差都会提前告诉她,免得她回来家里空空荡荡连个人影都见不着,但这次或许是考虑到有贤内助在,他连个招呼都没打就雄赳赳气昂昂投身他的伟大事业去了。
秦见欢呆愣愣坐在沙发上,yu哭无泪,艰难地消化着卫慕秋笑意盈盈传达给她的事实。“放心吧,你爸离开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这两天我一定承担起一个继母的职责,好好地照顾你。”
怎么照顾?难不成是在床上照顾??那还不如让她自生自灭呢。秦见欢打了个冷战,只觉得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如鲠在喉。
“芳姨呢?”秦见欢怂怂地抬了抬下巴,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没有秦四海这个门神在,还不知道妖魔鬼怪会对她做什么,保姆阿姨无疑是她唯一的指望。
卫慕秋仿佛对她的小心思洞若观火,弯了弯唇角,“芳姨说家里有事需要请几天假,所以我就让她回去了。”
秦见欢两眼一抹黑,恨不得当场晕过去一了百了。父亲和芳姨都不在,这就意味着她要和卫慕秋这座别墅亲密无间呆上两天两夜,请问这和唐僧进了盘丝洞有什么区别?
自然,仔细想想还是有的。毕竟蜘蛛jg面对唐僧只敢00脸捏捏手,再加上几句y言浪语,卫慕秋就不一样了,她哪次不是势在必得真枪实g?
作者有话说:卫阿姨要真枪实g啦,多来点评论给卫阿姨助助力吧
在楼下进行一段简短却致命的交流后,秦见欢上楼一头扎进自己房间一直没挪窝,一直到卫慕秋敲门喊她吃午饭,她这才不情不愿出来。
这半个上午她心乱如麻什么也没g成,作业作业没写,游戏游戏没心情打,尤其是打开门瞧见nv人那张漂亮夺目的脸时,心底郁积的焦虑显然到达了巅峰。
餐桌上摆放着几盘佳肴,se彩明yan鲜香诱人,一看就是出自行家里手。秦见欢原本没什么食yu,这会也不免被眼前丰盛的食物g起了食yu,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她原以为像卫慕秋这样的nv人应该是十指不沾yan春水,会做一道拍h瓜就顶了天了,没想到手艺居然十分了得。
她拉开凳子正准备坐,忽然意识到nv人就坐在她对面,吓得她赶紧换了个位置。那日餐桌下她肆无忌惮的玩弄她现在都记忆犹新,更何况今天只有她们两人在,要是再坐在那儿还不知她会g出怎样丧心病狂的事。
桌子是椭圆形的,她坐在圆的那一端,那是秦四海日常“御用”的位置,离卫慕秋足有好几米,确保她哪怕就是把全身骨头敲碎再重新接上也绝对够不着她。
卫慕秋扭头瞥了秦见欢一眼,带着打量猎物的悲悯和戏谑,什么也没说,只是让她赶紧开动。
席间气氛略显沉闷,秦见欢不敢开口,担心万一说错话给自己挖坑。她时不时偷偷瞄一眼卫慕秋,那人面上看着平静无波心里不知在酝酿什么坏主意。吃断头饭也不过如此了吧,她暗想。
“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秦见欢一勺汤刚送进嘴里,那边轻飘飘飞来一句质问,汤瞬间呛进气管,呛的她脸红脖子粗。“咳咳……我没……我没看你啊。”
“没看就没看吧,至于那么大反应。”
“你冤枉我我当然要反驳。”
“最近学习怎么样?”卫慕秋端起牛n抿了一口,有些调皮地t1an掉唇角的n渍,颇为认真问道。
秦见欢瞪大眼睛,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被夺了舍,要不然怎么突然一本正经关心起她的学习?
粗略统计一下,相识以来卫慕秋每次开口不是撩拨她就是威胁她,除了在高铁站初次见面的自我介绍,这无疑是她对她说过的最正直的话,简直b入党宣言还庄严肃穆,让她不由得打起jg神应对。
“还行吧。”她心虚地扒了一口米饭,眼皮抬了抬,试探道,“你g嘛突然问这个?是我爸让你来刺探消息的吗?”
“我关心你很奇怪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在意你的人,这点无需质疑。”
秦见欢撇撇嘴不置可否,没正面回应卫慕秋的表态,不动声se将话题又引回学习。“我天资平平,反正再怎么努力也就那样,所以根本就没指望通过复读获得一份举足轻重的文凭,只不过是为了满足我爸的心愿罢了。”
她叹了口气,脸se略微沉了沉,忽然抬眸望向卫慕秋,“我爸他没什么文化,这些年0爬滚打吃了不少苦,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