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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别这么侮辱人

 

点玄:“沉哥您真能拍这东西吗?付未深真能给你付账吗?”慕恒知道付沉他大哥根本不在乎除自己亲妹妹付箐以外的其他继承人。

转眼就要价到两亿,拍卖会却开始中场休息。付沉不顾慕恒的劝阻要下楼,“沉哥你怎么回事啊?”慕恒急了。“这种拍卖会都很黑的”,他顾不上有谁听不听,付沉人都要扯不住了。慕恒低声说:“你现在待在这,然后拍卖会结束,跟着正常程序离开。没人能拦你。”“沉哥你现在下去,会出事。”“你跟他们那种人竞拍……”慕恒用力拉着人,他不知道古堡,但他知道e国c瓷的门道。这里看着正常,下去了就是没人管。

“这中场休息就是……哎呀沉哥我跟你说实话吧。”慕恒跟着付沉向前走几步,不住说话:“这是有人对这东西感兴趣,要私下交易了。”“沉哥你今天是拍不到这幅画了。”

付沉停步拂开慕恒的手:“我找我男朋友。”付沉的相貌瞩目,穿着独树一帜,已经引起了会场上一部分人的注意。付沉警告:“别跟着我。”慕恒呆在原地。

似乎在消化付沉有男朋友这个巨大信息。

付沉一到花园,就被人摁住了。付沉也没打,他问了一句:“有事?”“小子。”陌生男人踩付沉的肩膀,“你刚刚跟我们先生叫价。”付沉越过打手看他身后的e国男人。“给个教训。”男人身边的秘书吩咐。慕恒说的没错,这群人没有法律。付沉一根手指被掰折,秘书捏开付沉的嘴,手中的刀片割进去。付沉没喊疼,他跟保镖动起手来。付沉自己开保镖公司的,没两下子他也镇不住场。秘书眼神狠毒,退后几步看付沉和那群人扭打。付沉打架不要命。双拳难敌四手,付沉也能平等地让每个按着他的人都鼻青脸肿。打手们打出火气,在最后按着人的时候,就要踩断付沉的腿。老板没吩咐,保镖们上了头不管这些。贺因渝带着人从拍卖场下的花园经过。

他身后跟着人,贺因渝一身休闲西装。贺因渝初只是淡淡觑那一眼。e国男人对贺因渝颔首。贺因渝走了两步倒回来。

付沉捂着腰惨叫一声。

没踩到付沉腿骨的保镖懵了,谁动的手?

贺因渝走过去,保镖按着付沉,但没打了。他们见过贺因渝,往常老板见了他非常客气。贺因渝后退一步,似乎辨认地下低着头的付沉。贺因渝转头对跟他最近的秘书说:“查查。”秘书已经熟门熟路,他迅速操作然后对贺因渝汇报:“elvis。”

贺因渝身后跟的人自觉站在近处。

“谋杀过两任妻子。”贺因渝掏出枪,平静转身,就扣动扳机。脑浆迸裂,一切都惊悚到不可思议,e国男人微笑的表情飞裂。贺因渝听着秘书的第二个汇报,他悠哉地走了几步。在场之人僵住了。

付沉怔怔坐在原地,胁住他的力道松了。紧接着,喊叫声,哀求声,奔逃声,声音都在放大。付沉头脑轰鸣。他向后缩了一下。

“别动。”贺因渝回头看他。付沉坐在地上手脚不听使唤,他向后退了一下。贺因渝的枪指向付沉。

恐惧扼住了他的喉咙。

“砰。”付沉睁大眼睛,一动不动。贺因渝笑着看付沉僵在原地。呆愣看向自己,他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恐惧,恐惧,生命的流逝。付沉身体抖动起来。贺因渝将枪口放下,贺因渝张开的红唇合上。不过片刻没有了剩下的人。贺因渝后头跟着的侍从打扫场地。

保镖保护雇主,侍从服务一席候选大人。

贺因渝过去抱起人,付沉抖得厉害。他不知道贺因渝会杀人。付沉没见过死人。他感觉恐惧扼住了自己的呼吸。付沉僵直了身体。“杀人犯。”付沉喃喃出声。贺因渝低下头。

“我是杀人犯。”

贺因渝皱起眉,他把看起来的不正常的付沉抱在白瓷木香的休息室里。付沉低着头坐在那里,像一个安静的娃娃。他抖得厉害,贺因渝试着抱了一下也不管用。付沉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等了一会,见付沉没有起来的意思。贺因渝自顾自躺在他旁边睡觉了。付沉手指骨上的伤没有处理,他闭着嘴唇口中被刮伤的伤口肿胀发炎。醒来后的贺因渝没有意识到付沉的不对,他没想起人要看医生。可能还是不在意,贺因渝瞧了低垂眼眸的付沉几眼就出去忙自己的了。直到晚上,着急的慕恒打了一圈电话,没奈何找上了一个人。高中时期的安老师,他位高权重的,估计能摆平这事。安浦年那边却没有消息。慕恒焦急到不行。沉哥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付沉凝默看着一遍一遍亮起的手机屏幕。手机被他扔到了地上,还在一遍一遍地亮着。付沉双目血丝遍布。精神状态糟糕极了。贺因渝进门,他拾起地上的手机,接通电话。

“沉哥你终于接电话了。吓死我了。沉哥你没事吧。”那边立刻传来慕恒焦急的呼唤。付沉眼睛盯着被拿起的手机。贺因渝回答:“付沉没事。不用担心。”贺因渝好心地挂断电话。爬上床去看付沉。付沉低垂着眼。贺因渝戳戳他,付沉空洞地看了看他,身体发起抖来。贺因渝有些兴奋,他脱起自己的裤子。付沉喑哑地叫了一声,什么都发不出来。口腔满是铁锈味。贺因渝把付沉翻过身去:“沉沉,你拍那幅’嫦娥望月’我给你拿回来了。”付沉手成拳支撑在床上。他的手指抽动着。贺因渝做到一半抽出身去,在外间拿了那幅图,青白木箱被随意扔在地上。贺因渝炫耀似的在付沉面前展开。

付沉吐了上去。贺因渝的脸登时就黑了下去,气氛一时凝滞,付沉抖得厉害,贺因渝唇角还带着笑。那幅价值连城的现代化画像垃圾,一文不值。上面的月宫仙子不知是愁是怨还是笑地背过身去。贺因渝粗暴揪起付沉的头发,付沉捂着头被他拖在地上,贺因渝骑上去,付沉眼睫颤抖。“我是杀人犯。”贺因渝表情漠然地将那幅“嫦娥望月”画卷上的青木白石砸了出来。带着木屑碎块的石头被强硬按压到付沉嘴巴上。付沉合着嘴巴,表情茫然。他也没有挣扎,付沉抖了一下。“我……”贺因渝松开手。付沉张着嘴对贺因渝说,不顾那木屑玉碎滑到自己嗓子:“我拍下来……”付沉难受地“豁豁”喘气。“送给你。”

贺因渝嘴角的笑僵住,他从付沉身上起来,拿起那幅破烂的画看了又看。贺因渝给付沉洗澡。他细心给付沉洗掉身上的污脏。贺因渝没脱衣服,他像欣赏喜欢的玩具一般用挑剔的目光给付沉做清洁。这里擦擦,那里抹抹,水湿了他有市无价的外衫。

贺因渝发现他的玩具有什么地方坏掉了,贺因渝也没想过要做什么,他捏着付沉软绵绵的手指,贺因渝和付沉的手握住,一根一根缠绵起来。付沉虚弱靠在浴缸里。

等贺因渝走了,浴室温度很凉,水温降下来,付沉从浴缸里爬出,他拿起外间的手机。打了急救电话。

付沉发起了烧,手上绑上绷带,嗓子肿痛到张不开。他蜷缩在医院的病床上,做起了噩梦。不知梦里都有些什么,付沉眉锁得紧,昏睡时一阵又一阵的汗。付沉在冰冷的床上一遍遍醒来,又一遍遍昏睡。他似乎在经历什么,高烧让他郁积的情绪得到发泄。没有故事里王子爱上公主的桥段。兔子也不会被命不由己的女仙提起来。很多痛苦都是一个人经历。

付沉十七岁生活在大人为他编织的世界里。有人去教,难受了有人去撞。一拳一拳砸出安全感来。

就连最坏的坏人,都愿意对他说:“我给你一个家。”现在的付沉生病起来,没有人依靠。他要凭借着自己醒来。

手背上的针头回血,点滴一滴一滴。病房很安静。付沉恢复了力气后一点一点喝着自己要来的粥,他不想联系贺因渝。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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