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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幼稚の邪气歪嘴怪

 

可这疼里又透着爽,翘起的阴茎不断吐水,拉起黏丝淌到他光裸的小腹上。

于是搞得他一会呼痛一会呻吟,但不论怎么样都在骂任驰。他没入过市井,不知道什么骂街的浑话,骂来骂去也不过“混蛋”“不要脸”“歪嘴怪”之类。

任驰随便他怎么骂,就是不松嘴,尤其他骂到“歪嘴怪”时,对着本来已经肿痛的肉蒂重重一咬,海含珠就会瞬间哑火,发出数声喘息,再哼哼唧唧继续骂。

下面连腿根处都淌满了水,混合着自己的淫汁和任驰的口水,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海含珠干着急,他不是没看见任驰胯下那鼓起的帐篷,照这么下去那玩意儿早晚得往自己屁股里塞!

没时间坐以待毙了,就算打不过也得试试!海含珠揪起手边的锦被,呼啦一下抡展开,像张渔网兜头朝胯间的任驰甩去。

但任驰又岂是吃素的,他在海含珠抓住锦被时就已有防备,捏着海含珠腿根,让其大腿不受控制地抬起,甚至都没出手,锦被就由海含珠自己踹了回来,将自己上身蒙了个整。

“唔唔唔——”海含珠扑腾挣扎,刚从被子里扒拉出头,就感到腿心贴上一杆热烘烘、沉甸甸的棍儿,烫得他女穴又往外吐了口汁。

身体顿时僵硬,海含珠刚准备说点好听的讨饶,肩膀就被一双手按回床上,而任驰在他上方,冲他挑眉邪笑。

海含珠头皮发麻,话到嘴边了硬生生转个弯,变成半声掐在嗓子的痛呼:“别——呃啊!”

那粗大火热的肉棍破开穴眼,不管不顾地闯进来,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他想全身蜷缩起来,却被身上人强硬地展开,只能死死掐着任驰坚硬的小臂,以此来减轻痛楚。

在肉棍闯进来时候,他的阴茎就因为强烈刺激而射出几股白精,在肚子上黏黏糊糊的,最后的这点快感也被挤压出去,海含珠疼得大腿直打摆子,胸口起起伏伏。

而屁股里的东西竟然还没有完全捅进来,海含珠眼泪模糊了视野,看不清两人相连处的样子,可越是这样越能清晰地感知到穴里那根东西,不仅越捅越深,还正一跳一跳地膨胀。

见身下人五官都皱起来,任驰俯身从他耳垂一路吻到唇边,他上面动作轻柔,可下身却一点也不含糊地使劲往深处塞。

“停,停……”海含珠声音低微,手腕软绵绵地推拒着他。

多年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他身下,敞着腿根任他摆布,任驰怎么可能说停就停?他满足又高兴,恨不得能把人抱怀里融入骨血,此生此世都不撒手。

胯下肉棍也随着他情动愈发坚挺,随着慢慢深入,他触到底部一个小舌头般紧致的肉口,随后轻轻一顶——

“呃!”海含珠瞪大眼睛,眼泪簌簌而下,肚子深处有什么被顶到了,顶得他腰后发酸,半天提不起劲。

任驰知道这是到底了,便往后抽几寸,再重重顶过来,尽头的软肉像小嘴儿一样亲吻他的龟头,他咬着海含珠耳垂低声问:“知道我顶的是哪么?”说完,又是一个挺腰。

“别、别弄了!”腰以下又痛又麻,海含珠闭眼摇头,“你出去!”

这纯属废话,到嘴的鸭子任驰怎么可能放开?他直起上身,跪在海含珠腿间,将两条哆哆嗦嗦的腿架在肩上,牢牢掐住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往自己阳物上撞,“呵呵,还是你肚子里这口小嘴儿听话,一碰就软,一软就乖乖亲我。”

“不,不要顶……”双臂一被松开,海含珠便挣扎着起来,可是任驰动作激烈,他刚想支起身子浑身力气就被撞散,最后只能仰躺在床上,手指倔强握着光滑似水的锦缎,喘息不已。

任驰阴茎形状略有上翘,插送时碾过他甬道偏上的一块嫩肉,总会让海含珠腿根抽搐几下,任驰当然也发现了这里,每次顶到底前都要从这点狠狠撞过去,很快,刚刚因疼痛略有干涩的肉穴开始再次分泌汁液。

两人交合处的淫液越来越多,甚至沿着粗大肉棍边沿挤出来,连被卷进卷出的两片阴唇也水光淋漓,红肿淫靡。

“水真多,真不愧是小蚌精。”听着肉体拍打时咕叽咕叽的水声,任驰满意赞叹道。

去你的小蚌精!海含珠心里翻白眼,心想自己这三百年别的没长,光长个儿了,本体十一丈宽的蚌壳,比他这卧房都大。

然而反驳的话都被撞回去了,回应任驰的只有几声夹着气音的呻吟。

女穴被异物顶弄得很奇怪,酸、麻、胀、痛,可这中间又混着几分爽,海含珠也不知这是怎么了,魂像踩在云上的风筝,线扯在任驰手里,随着他的动作飘飘荡荡。

见海含珠原本雪白的脸色渐渐泛起红晕,屁股开始不自觉地主动迎合,任驰将他腰托高,把二人交合的场景展示给他看。

儿臂粗的肉杵一下一下捣进女穴里,扯弄得整个阴阜像被刚出锅的发面馒头,跟着肉杵颠簸,连带着海含珠半硬的阴茎也跟着上下点头。

一片淫靡之色。

“你、你别这样!”他哪里见过这个!海含珠看了一眼就偏过头去,身下小穴却不听使唤般绞紧了。

“这就臊了?”任驰将他下巴掰过来,强迫他盯着那处看,顺手抹了一把海含珠射在肚子上凉透的精水,当着他的面把手指抹上舌尖,挑眉道,“害臊的海师弟是什么味?哼哼,一股海腥味。”

“你胡说!”海含珠羞得泪水在眼眶打转,支起身子想要挠这歪嘴怪,指尖刚摸到任驰鼓胀的胸肌,就被他女穴里冲锋的巨物捣没了力气。

“好好,都是师兄胡说。”任驰笑得开怀,依稀有几分当年那个青璃宫师兄温柔爽朗的模样。

海含珠有些晃神,不料下一秒就被任驰捉住了来回摆头的阳物,攥在手里边撸边玩,任驰微微喘息道:“好师弟,为兄帮你弄出来,你也帮帮为兄,嗯?”说完,胯下的动作越发重而迅速。

被顶得仿佛湍中孤舟的海含珠当然说不出拒绝的话,他闭眼歪头,承受着任驰疾风骤雨般的肏干,最终肉穴里的巨物顶着尽头小嘴儿,将浓稠微凉的白精注入深处,而他也在任驰手里泄了个干净。

胸前痒痒的,海含珠睁眼,只见任驰俯在他上方,束起的高马尾从脸颊耳后披散下来,发尾落到他胸口和侧颈,投下一方阴影,跟自己汗湿的白发纠缠在一起。

任驰长舒一口浊气,伸臂将头发都揽到后背,浓墨点星似的眸子半阖,薄唇轻启,却是海含珠听了头皮发麻的四字——

“再来一次。”

当晚最后是如何渡过的,海含珠已经记不清了。

任驰压着他做了好几次,每一次都说“再做一次”,海含珠开始被干得哭天抢地,后来就迷迷瞪瞪地由他动作了。只知道在他失去意识之前,任驰将他搂在怀里,自己后背贴着铁板似的胸膛,摩擦得火热,有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耳后发根。

等他第二天醒来,看着漆黑安静的卧房,一时不知身处何处。

这一觉竟睡到晚上,任驰也不知去向,海含珠愣了好一会儿。

醒过懵来,才觉得浑身散架似的疼,尤其腿根都不敢合拢,一合拢就针扎般,刚要起身的海含珠立刻捂着下体倒回床上。

所以说这世事无常,祸福难料,自己一朝落入敌手,本以为一死以报师恩,现在却被拉着上了魔君的床,被干得下不来,这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事啊!

他恨恨地捶打两下床褥,咬牙切齿。

这时有轻而快的脚步声响起,门被“吱呀”打开,海含珠缩在床帐中没有动弹。

两盏夜明灯罩骤然亮起,原来是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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