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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血之辙

 

上气不接下气。

梁牧雨却看着哥哥脸上从未出现过的表情兴奋起来。他反其道而行,故意用力往里面顶了一下,果不其然引发一声哀唤。

梁律华颤抖的腿内侧流下一丝蜿蜒的红色液体,一路流至脚腕,形成鲜艳诡异的轨迹。

梁牧雨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他把他翻过来,强行让梁律华面对他,看着他痛苦扭曲的面庞,重新插进去。

一寸寸深入的绞痛深入骨髓,可梁律华眼睛紧闭着,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也不再有能力挣扎。

“手,松开”他口中气若游丝地说。手腕处被迫与领带与桌边不断摩擦,已经生出了刺目的血痕。

大概是觉得手腕被捆住与否都已经没有区别,梁牧雨很爽快地解开了束缚住他双手的绳结。

手被松开以后,梁律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手被绑住太久,几乎失去了知觉。颤颤地想要抬起来去反抗他,却力不从心地滑落在身侧。梁牧雨不愿等待他片刻,挑衅地抬起他的手绕在脖子上,命令他:“抱住。”一边用力填进深处。

下身锥心的疼痛迫使他重返自由的双手紧紧缠住他的脖子。为了缓解体内被劈开似的感觉,他的手指几乎是抓进他的背脊里。

明明是皮肤被撕开,梁牧雨却因为梁律华的这一行为异常亢奋,受到了极大的鼓舞,眼睛里都要冒出火光来。

他反过来抱紧梁律华,用力往他身体内冲撞三下,气息愈发粗重:“哥,你不会抛弃我的对吗。”

“住手。”他无声地说。可他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拼尽全力含住眼前狂犬的耳朵,用力咬下去。

他死死咬住不肯松口,牧雨本能地扭头,在相反的作用力下,耳朵被扯破,血顺着他的耳朵滑了下来。

梁牧雨抬手从耳朵上摸了一手的血,却像是被夸赞一般笑了起来:“你还真是很讨厌我啊。”

他用带血的手慢慢捂上梁律华的嘴,把血全部涂抹在他嘴上,同时从他身体里退出一些,只有顶端留在里面。

他毫无预兆地,突然将整根没入,梁律华随之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听起来像是被捅了一刀似的。

“梁总,请问里面还好吗?”

是巡夜的保安。办公室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和询问让两人都像鸟儿一样受了惊。惊吓使得梁律华的身体猛地收缩,因为还插在里面,这一缩把梁牧雨的东西骤然夹紧,他的表情控制不住地扭曲了一下。

虽然捂住了嘴,但是刚才发出的叫声显然漏出门外。

“梁总?我需要进来帮忙吗?”

敲门声再次响起,梁牧雨望向门的方向,放在他哥哥嘴上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知是因为身体受到的刺激太大,还是害怕门被打开。

如果门被打开,压在身下侵犯的人发出求救的信号,自己无疑与犯罪一致的行为会受到惩罚。如果那个人真的进来,不堪的场面将会暴露在他人眼前,所有人都会知道自己对亲哥哥做出了奸淫之事。

梁律华眼前的脸孔完全失去了刚才的气焰,额头上也布满了惶恐不安的汗珠。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完全没有发出声音,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汗水和响亮的心跳声。

耳朵上还带着未干的血,骤然冷却下来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虽然不久前还没大没小地在自己体内顶撞,但现在这幅不知所措地害怕模样在梁律华看起来十分可怜。

梁牧雨猛地一哆嗦。原来他的后颈被一只手抓住了。那只手的力道很轻,手腕上还有勒出来的红痕。却没用多少力气便把他的脑袋压了下来。

以为要被威胁,被训斥,脸却紧紧贴在了哥哥的肩窝里。带着汗水的微热传过来,让他猛地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

梁律华把梁牧雨的脑袋紧扣在肩上,清了清嗓子,用尽全身力气使声音镇静:“没事,我只是撞到了桌子。你早点回去吧。”

明明嘴角还带着血,下身也被糟蹋得发肿,甚至于粗硬的那根东西还全部插在里面,说出的话却平静得好像他真的只是在办公的途中撞到了桌子而已。

门口的脚步声渐远,梁律华呼出一口气,松开搭在弟弟脖子上的手,大口喘着。梁牧雨却趴在他肩头一动不动,久久没起身。

就算一动不动,粗得要命的东西也撑挤着狭窄的内壁,梁律华抵抗着疲惫,把梁牧雨往后推:“出去……”

疼痛还未得到缓解,却遽地发出一声更锥心的呻吟。

梁牧雨呆了许久,不仅没有退出去,还反过来紧抱梁律华。哥哥类似于“袒护罪犯”的举止显然让他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没有打算按照哥哥的意思退出去,反而不顾一切地抱住他,下身的结合也因此更为紧密,这让梁律华连连发出低声的哀嚎。

他不敢再大声呼喊了,怕再次引来外人。就算痛得无法忍受,也只能咬住嘴唇忍耐。嘴唇被牙咬得一塌糊涂,皮下渗出了鲜红的血液,却被弟弟扑上来热切地舔掉。

“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变态。”他舔掉他嘴角的红,故意咬着、扯着他破了的唇,“其实你很喜欢,对吧。”

以为是感激的外化,却迎来的成倍凌辱的话语。

晕眩的感觉向一辆卡车迎面撞上来。梁律华短暂失了神。

再次清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脚腕的皮带被解开,下身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穿,却也不觉得冷,因为已经麻痹到失去了知觉。上半身勉强盖了一件西装外套。头也没那么痛了,血已经不再往下流,但意识仿佛被困在迷雾中一般混沌。

天色蒙蒙亮,大概快要到清晨。他努力撑开眼皮,看见牧雨正站在窗前,侧脸的表情非常烦躁,一股细细的烟从他身前升起。他上半身披了一件衬衫,却没有扣纽扣,窗外的风拂起他的衣摆,露出成片的伤疤和淤青。吸了吸鼻子,房间内的味道很杂,浓重的空气清新剂味道掩盖不住淡淡的腥气。

梁律华挣扎着动了一下,脚踢到了玻璃茶几,“哐当”。牧雨扭头注意到了他,拿着手上的烟走到了沙发后。

弟弟的阴影覆住了自己,他努力地开口:“水……”因为叫的太多,嗓子几乎发不出声。

梁牧雨皱眉,弯下腰,凑到他嘴边听:“你说什么?水?要喝水吗?”

梁律华挣扎着点点头。

梁牧雨笑了,从茶几上拿起一瓶水,拧开,拿着水在梁律华脸跟前蹲下。

梁律华盯着矿泉水,艰涩地吞了一口口水,他的嘴唇干裂,还带着未愈合的血痕。可是此刻他只想要眼前的一口水。

他太想要水了,如果不是因为身体动弹不得,他简直想连着瓶子把水给吞下去。

梁牧雨眼里含笑,先是自己喝了一口,然后看着梁律华渴望的眼睛,倾斜瓶口,准确地把水全部洒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

梁律华的身体抖了两下,转过头,把脸埋在沙发里,小声啜泣起来。

梁牧雨提了提眼皮,露出惊讶的表情:“你在哭吗?因为我不给你喝水?”

他拨了两下他的手指:“你在演戏吗?”

梁律华根本不理睬他,只是用手挡住自己,肩膀一耸一耸的,间或发出低低的哽咽声。

梁牧雨叹了一口气,用力扒开他挡住脸的手,把水瓶凑到他嘴边:“给你喝啦。”梁律华却扭过头,背对着他继续抽泣个不停。

梁牧雨皱眉。他被哥哥不识好歹的举动搞得很窝火,仰头往嘴里猛灌一口水,掰过梁律华的脸对着嘴往里送。但他的嘴对抗似的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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