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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也不能日日挨C啊

 

的眼光和盘问就觉得头疼,最多只能自己买点药处理一下。裴净想着之后一定要当面向谢筱竹问个清楚。

每一个员工,从进门开始便被迫接受与一个熟面孔有关的信息。kobeko公司大楼的边边角角都张贴着演奏会的大幅海报,电梯内的展示板、流动播放的宣传片,主角自然都是水晶钢琴的主人龚可心。

这显然是造势的手段没错,就算海报上的脸再好看,每时每刻都得盯着看总归是让人心生厌烦的。但这也轮不到他们提出意见,只能默默忍受着。

趁着午间休息时间,裴净去了公司附近的药店。他在店员的推荐下买了一堆生理盐水、红霉素软膏还有纱布之类的东西,没有要塑料袋,统统硬塞进裤兜里,不想让任何人过问半句。

小腹还在作痛,他却面不改色地去了洗手间。但是事情的发展不如他所料,在洗手间门前的拐角处,他看见谢筱竹正向他走过来。

他本能地转身想逃,但谢筱竹却叫住了他。

“裴净?”他拉住自己的手腕。裴净暗中与他较劲,却发现无法甩脱。便不无烦躁地答:“我要去洗手间,放开我。”

谢筱竹指了指反方向:“洗手间在这里,你不认得路的话,要我带你过去吗?”

裴净不敢闹出太大动静,被他生生带进单间。谢筱竹蹲在他面前,唇边带着不明的微笑,手已经隔着衬衣抚上他的小腹:“喜欢吗?我送你的礼物。”

裴净压低声音:“很疼。你叫我怎么喜欢?”

谢筱竹无视裴净,抽出他的衬衫下摆,从下至上解开几颗扣子,伤处暴露在眼前。初步开始结痂后的伤痕显得更加清晰了。

谢筱竹故意盯着裴净的眼,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杰作。

裴净腰间一颤,忍不住弓起背往后缩了缩,腹间也不自在地绷紧了。

“你做什么?”他抓住谢筱竹的肩头保持平衡。谢筱竹却抱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小腹,开始轻轻地蹭那一小片伤痕。

裴净软弱无力地推他:“有人会来。而且……会疼。”

谢筱竹闭着眼,许久才开口:“你嘴上说着会疼,但下面已经湿了。”

说话时,他的气息一下下撩拨着敏感的皮肤上,声音从下半身传来,让裴净脸烫得快要烧起来:“我没有,你胡说。”

谢筱竹一边舔着,一边解开他的裤子,用手指蹭了蹭内裤鼓胀处已然湿了一片的部分,轻轻笑出来。

“被弄痛后就会湿成这样子吗,“他抬眼看裴净,瞳中含着闪烁的光,“你可真变态啊。”

裴净招架不住谢筱竹热切的目光,憋了半天只哆嗦着憋出几个字:“我……我不是变态。”

兜中的绷带与独立包装的生理盐水从裤子里露出半个头,谢筱竹取出来,自作主张地用牙咬开一支生理盐水。但他没有替裴净消毒的意思,而是直接拨开内裤,摸索到后穴处,故意往里面用力一挤。

“啊!”裴净失声叫出来。透明的液体从他双臀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很快把内裤也弄湿了一片。场面十分猥亵,让人禁不住产生无数遐想。

“含进去。”谢筱竹命令着,完全没有要停手的意思,直到把整整一管生理盐水都挤入裴净体内,才恍然大悟地抽出空管子:“不好,都用完了啊。”

裴净的脸颊与腿间都因为含盐的液体湿成一片。他捂着脸拼命忍着哭泣声,却让谢筱竹愈发兴奋了。他一边亲他小腹上血迹未干的疤痕,一边将手指探入他的股间。

“不准流出来。”他命令裴净。可随着手指的进入,含在里面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往外漏。裴净已经站不住了,他抱着谢筱竹的脑袋,倚靠着他站着,同时还要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防止外面有人经过。

等到终于结束这场游戏——对于裴净来说显然是漫长的煎熬时,他已经一点笑都挤不出来了,就像吃了一碗苍蝇一样生气。谢筱竹帮他清理了伤口又缠上了纱布,他还是沉着脸要推开他出去。

谢筱竹却挡住门不让他走,一搂一圈给他堵墙上了。他厚颜无耻地去找裴净的嘴,裴净却撇开脸,一字一字告诉他:“你这种行为幼稚得要命,根本毫无意义,就是浪费时间。”

谢筱竹用头发去磨蹭他的脸:“别生气了好不好。”

裴净仍梗着脖子不愿瞧他:“万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这种地方又没办法找别人处理,万一感染了怎么办,我会很困扰……”

谢筱竹停住了动作:“你为什么要给别人看?”

裴净惊觉这句话语气不太对,赶紧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却来不及了,谢筱竹的手指不知不觉间钳入他的腰后。裴净心中一慌,涌起不好的预感。

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他突然叫了一声:“啊!”

谢筱竹从裴净身上抬起脸,用拇指抹掉唇边的血迹。裴净捂着耳朵,整个人几乎要沿着墙壁滑下去——他简直不敢相信,谢筱竹对着他的耳朵狠狠咬了一口。

裴净目瞪口呆地捂着耳朵,全然不顾从指缝间溢出的血丝。谢筱竹俯身专注端详裴净:“早该这样做的现在所有人都能看到了。”

裴净的手从耳边滑落。他盯着谢筱竹那双比女人更媚的眸子——里头亢奋闪烁的光让他深感绝望,却忍不住踮起脚尖捧住他的脸吻了一下。

谢筱竹仿若愉快地笑起来,无视满面的血迹,抱紧裴净不留情回吻过去。

从洗手间出来后,裴净局促地捂着耳朵无所适从,像极了春节放鞭炮时的胆小孩子。

好在谢筱竹很淡定地带他去了办公室,亲自用医药箱给他做了处理。用碘伏消了毒,还缠了一两圈纱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耳朵挂了彩。

裴净坐在谢筱竹的座位上,别扭地摸了摸耳朵,问谢筱竹:“是不是很奇怪。”

谢筱竹蹲在他面前,拉着他的手,摇摇头:“不会。”

因为刚刚还和自己挤在单间的缘故,裴净发现谢筱竹脑袋右侧有几根头发不安分地脱离了群众,在打理整齐的的发型中显得突兀。

他抽出手,仔仔细细为他理起鬓角。谢筱竹顺势把脑袋枕在他的腿上,闭上了眼。

手里动作停了一拍,但很快便继续下去。裴净幼稚地将柔软的发丝绕在手指上,然后才将其放归原处。

梳理完毕后,他撩开谢筱竹耳畔的头发,耳朵完整地露出来。

谢筱竹的耳朵长得很好,轮廓清晰,线条流畅。虽然从一开始便这样想,但裴净还没有机会好好观察过。明明大家的耳朵都长得差不多,为什么这个人的耳垂如此柔软,每一寸过渡与迭起都如此漂亮。

指尖轻描过耳畔的轮廓,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种幼稚的念头就像是母亲看着孩子时的优越感,骄傲而愚蠢。

这是不正确的,他不应该如此极端。他这样想着,抚摸至耳垂,却捏到了一处小小的突起。

见裴净的动作游移起来,谢筱竹微微偏过脸,问他:“怎么停下了?”

裴净捂住他的耳朵,俯下脸靠近他:“你穿过耳洞?”

谢筱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调整姿势后重新舒服地躺回去:“嗯。”

“什么时候?”

“很久以前。”谢筱竹闭着眼睛,手伸进裴净的衣摆内,在言语间一点点爬上他的腰侧。

裴净从没打过耳洞或者耳钉,手针或是动刀子更不用想了。身边一度很流行带耳饰,可一来他怕痛,二来觉得没有必要,所以不会考虑接触这一类活动。

虽然心里觉得好奇,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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