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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出的腺Y染得外皮愈加c润

 

与此同时,聚拢的肉室紧紧包裹的性器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道做着最后一刻的冲刺,高潮中的小穴紧紧绞住肉棒不肯松动,用一个人的高潮迎接另一个人的高潮。

射精之前硬得可怕的性器顶进肠道的最深处,快速抽送,剧烈抖动,“嘶──”王海亢奋低吼,滚烫的浓精冲破欲望的出口激射而出。

与哥哥同一时间达到高潮的王海,俯贴上单薄的身体气喘吁吁,胸前的汗水黏上嫩滑的后背,深埋在小穴里的逐渐疲软的性器固执地抖了又抖,心有不甘地顽固挣扎,“哥,爽不爽?”柔腻地吻上白皙的颈子,抚触凝雪的冰肌,“怎么样,小海的鸡巴能够满足你吗?”

“嗯,小海好棒,从来没有人操得哥哥这么舒服过。”王括试图挪动酸麻的身体,压在背后的体育特招生的大体格绝不是他能承受的重量。

“那当然,我可是……什么?”捋顺出话中蹊跷的王海迟钝地怒吼一声,立刻暴跳而起,“你他妈的赶紧给我说清楚,骚屁眼还被哪个杂种玩过?”

“瞧你,老是这样沈不住气。”王括也顺势翻身坐直身体,伸长胳膊环住弟弟的脖子,谄媚笑道:“我只是一句玩笑,你还当真?”

下体稍微抬起,被射精的屁股泊泊流出的污浊爱液沾染得床单斑斑驳驳。

覆上薄唇,抚慰那片怒不可揭的丰厚下唇。

真是有趣,这家伙难道有‘处女情结’?

“我,迟早会被你气到心力衰竭英年早逝的。”王海假意不满,转怒为喜的嘴角弯出一条幼稚的弧线。

“你真的这么在意?”

“什么?”

“哥哥如果还有别的男人……”

“本来以为没什么,可是,就像教室里说的,小海的这里很疼……”王海执起哥哥的小手,珍惜地贴上胸口,‘扑通,扑通──’

“小鹿乱撞有木有?”

“撞你个大头鬼……啊……”

王海一把搂住哥哥,紧了又紧,揉了又揉,最好能把他就这样揣进自己的心房。

“小海……”王括化身淫蛇,再次攀附上精壮的躯体,“我还想要……”

急不可耐地骑上渐渐渐渐抬头的胯下巨物,磨蹭需索无度的勾缝。

王海将他拦腰入怀,再度雄起的肉刃瞄准翻肿的穴口,挺腰向上,狠力一顶……

肠道里噙满的大股大股的精液被插得向外喷溅,噗噗直冒,“浪货,操死你!”

一夜的欢愉,一夜的云雨,色欲迷漫的淫靡气息浮动在房间里尚未消散。金色的晨光透过橙色的窗帘倾洒而入,落在两条红果果的交叠在一起的躯体之上,热乎乎,暖洋洋。

‘笃笃──’

“小括,要迟到了,赶快出来吃饭!”

“昂,知道啦,这就去……”王括揉了揉呆滞无神的惺忪睡眼,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只觉通身倦怠,好像和谁干了一架似的。

奇怪,前一夜虽然纵欲过度,可说到底自己也没有出过几分力,自顾享受的人居然累到骨头散架。

想要起身,却很艰难,不加节制的性爱致使下体酸痛不已,不可思议的是弟弟的肉棒竟还插在黏腻的后穴里,腿间尽是干涸的精液。

“小海,起床了……”王括扭着头在枕边人的耳前暧昧呼气,试图唤醒青涩的睡颜。

黑而密集的扇形睫毛抖动一二,始终没能睁眼,反而把怀中一丝不挂的尤物搂得更紧,结实的大腿也攀附而上。

“你丫装睡……混蛋……”王括挪了挪屁股,使肉棒滑出小穴,大股大股的污浊黏浆瞬间涌出体外。

王海唇角上扬,张开眼凝视设法抽身的哥哥,精锐的眸子又黑又亮,闪烁柔情的光晕,满溢幸福的余晖,没错,倘若每天清晨最先闯入眼界的都是这张面孔,那么人生将是完美的。

坚实的臂弯贪恋片刻的温存,搂紧怀中人不甘撒手,嬉皮笑脸地胡言乱语:“妖孽,休想逃出老衲的春媚阵法。”

“什么乱七八糟的?神经病!”王括抿嘴笑道,一把推开弟弟。

努力撑起酸痛难捱的身子爬去床下,赤脚着地,两条腿装有隐形马达一般瑟瑟发抖,“啊……”膝盖一弯,整个人斜身跌入宽厚的怀抱里。

“还真的被我操到腿软?嘿嘿!”王海不正经道,忍不住把乌发蓬乱的尤物压在身下蹂躏一番。

“不要……唔……快迟到了……”

“shit!不用去该死的学校多好,我还想跟哥哥再来一发。”

这头怪物,简直‘精’力充沛到非人类。

“好啦,快穿衣服,早餐时间我会稳住爸妈,你趁这个时机偷溜出去。”王括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拾起黑色的背心和蓝色运动裤,转手抛给弟弟。自己则找出一套干净简洁的衣裤,从内到外换在身上。

“靠,老子在自己家里还要东躲西藏,又不是贼。”王海明显不满地碎碎道,仔细想想却也别无他法。

怪只怪王海的火爆脾性与父亲实在太像,倔强和执拗得到淋漓尽致的遗传和发挥,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王父岂容目无尊长的儿子指着自己的鼻子公然叫嚣?尤其涉及到颇为心虚的生活作风问题,扫地出门还算仁慈,若不是周逸辰劝阻,腿踹折根不留的黑社会毒打自是免不了的。

没办法,父子二人的牛脾气根本如出一辙。

穿戴整齐的王括提起书包踏出房门,不忘回头抛出一个媚眼附带章鱼唇:“你就是贼,采花大盗。”

一整天的课程王括都在心神不宁,一方面面对周逸辰是老爸的小三的铁证事实不大能够接受;另一方面两股间的小洞隐隐作痛,不计后果的疯狂性爱果真要不得,保不齐直肠内壁的黏膜都被戳得烂掉几块。

“哥,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课间,王海蹭到目无焦距的哥哥身边,像一块狗皮膏药似地紧贴上去。

“去去,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还真敢大模大样的?”明明就是他王括自己‘做贼心虚’,清了清喉咙幽然道:“还剩一节自习就下课了,今晚和我一道回家?”

“不了,联赛就快到了,我一会儿还有训练,最近几天可能会在眼镜周家过夜,等过段时间老爸消了气我就回去。”

“那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儿,注意别再受伤。”上课铃响,王括恋恋不舍地勾勾弟弟的手指,“好了,去训练吧!”

王海措不及防地偷捏一把哥哥的小脸,方才起身离开。

终于熬到下课,王括拎着书包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满怀期待,想象今晚的窗子能否给他同样的惊喜,调皮又蛮干的弟弟会否不计危险地再次沿着管道攀爬而上……

王括只顾心猿意马地低头赶路,全然没有注意到立在小巷尽头那四个宛如噩梦的瘟神,“啊──”竟然和光启男高的修罗撞个满怀。

“修,修哥……”王括一时语钝,呆望这张曾经令他朝思暮想,如今却又避而远之的俊美脸孔。

“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撞鬼了一样,我是鬼么?”修罗抬起王括的下巴,高出一头果然占据优势,衔烟俯视呆若木鸡的旧情人。

说是情人未免不能达意,床伴?炮友?或是闲暇之余聊以解闷的泄欲工具?

谁知道呢,总之修罗心目当中的王括只是个和兄弟们一起享用的免费娼妓。

“修哥,你怎么来了?”王括怯懦问道,他不知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曾用各种手段折磨他到身心俱创的恶魔。

外伤还好,‘内伤’无法疗愈,那是痛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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