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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蜜蜡拔g毛、阴毛痛晕过去被放置被踹翻跪下乞食

 

雄性尊严被践踏的可能性,让宁飞白怒火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对自己被肏的畏惧。

“继续骂呀!怎么哑了?刚刚不是很能耐嘛?”千城目光里透露着鄙夷之意。

“呃……”屁眼又传来剧痛,宁飞白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不要再拔了。”

“嗯?”千城淡淡发出疑问:“43号性奴,再说一遍。”

宁飞白眼睛滴溜一转:“奴……奴错了,求千城先生让他们不要再拔奴的毛了。”

“好啊!你们两个停下吧。”千城说着。

宁飞白还没放松下来,却听得黑发男人又说:“既然43号知道求饶,那就该给点奖励。”

“用蜜蜡吧,快一些,弄完正好去吃早饭。”千城吩咐手下。

两个外国男听令行事,点燃加热容器,放入浅色蜡粒,静等熔化。

宁飞白没意料到拔毛还未停止,心中狠狠咒骂千城,面上却表现出感激:“谢谢,谢谢千城先生宽恕。”

千城装作没看透性奴的奸诈,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蜡粒完全熔成液粘稠液体,两个外国男各持一根木棍,沾了蜜蜡后,糊在奴隶小腹、会阴和肛门。

热辣触感疼得宁飞白龇牙咧嘴,喉咙的干渴让他无法再发声,只发出“嘶嘶”的声音。

随着温度降低,宁飞白缓了两口气,被糊上蜜蜡的地方就被贴上白纸。

“欻拉!”

“呃啊……”宁飞白再次扯着破锣嗓子惨叫。

纸张不停贴上撕下,宁飞白绷着的神经猛然断裂,终于在这种对下体的凌虐中晕了过去。

“切,便宜他了,先饿两顿磨磨锐气。”千城不屑,带着给性奴除完体毛的2个属下享用早餐去了。

站着的姿势让宁飞白小腿肌肉酸胀,只过了两小时,他便从昏迷中醒来。

“嗯……呼呼……”随着意识回笼,皮肤刺痛与捆住四肢的酸痛袭来,宁飞白哼哼唧唧呻吟着。

“渴……好饿……”他抬首环顾一圈,自己还是在方才那个调教室,其余三人却不见了,回应他的只有其他调教室隐约传来的哀嚎声。

宁飞白又叫了几声,依然无人回应。他舔了舔嘴唇,尝试着活动站酸了的双腿,只能小幅度移动,带得镣铐撞击在一起,发出“铛啷”声响。

片刻后,他低头查看之前伤口,胸口被硬质毛刷擦过的皮肤,部分恢复正常肤色,还有些地方却是一道道肿高的红痕。

这些还不算严重,宁飞白胯间皮肤始终火辣辣的痛,略微摩擦到,就让他头皮发麻,犹如刀尖划过。

宁飞白身子僵住,好半天喉中才溢出困兽悲鸣声。

时间流逝,宁飞白咽口水才次数不断增加,窗外阳光直射,操场上奔跑的人群已经换了一波,却没人来看他。

“有人吗?我在这里!”他又一次呼喊,同样无人回应。他产生一种被遗忘的恐惧,开始怀念调教室里还有别人的时候,却忽略了这种陪伴是伴随疼痛与侮辱的。

太阳西斜,整日滴水未进,宁飞白的意识趋近模糊,站了十来个小时的双腿止不住打颤。他喉咙干得好像要冒火,只好不停舔着唇瓣。每一次舔舐,都会尝到铁锈味。

“咔哒……”房门打开,有人进来了。

宁飞白垂着头颅,额上布满汗珠,已经没有力气抬头。

“过来吃东西了。”

熟悉的音色让宁飞白浑浊双眼逐渐聚焦,看到身前人时,他嗬嗬呼吸着,用极度沙哑的声音祈求:“给我,求求你,千城……”

宁飞白挣动着,使出最大的劲想脱离刑架束缚。

“放了吧。”千城对身后的蓝眼睛助手说道。

马修点头,解开在门字架上绑着的性奴,回到千城身后。

宁飞白获得自由却忽地瘫倒下去,小臂与双腿肌肉不住抽搐,饥饿驱使他手脚并用向千城爬去。

“饿……吃……”他意识不甚清晰,目光死死盯在千城手中的水瓶和面包上。

宁飞白终于爬到千城前方,艰难地支撑上半身,伸手想拿食物,面前裹在皮裤下的长腿往后一退,他抬起的手握了个空。

“跪好。”千城耷拉着眼皮,睨着43号性奴。

宁飞白眼中只有食物,又一次伸手去够,却被马修一脚踹翻。

天旋地转,宁飞白看到了天花板上纵横交错的花纹。

“在我面前跪好,就给你水和食物。”千城重复说了一遍。

声音传入宁飞白耳中,他吞咽一口口水,像狗一样慢慢爬过去。

疼痛、干渴与饥饿耗费掉他大部分体力,宁飞白花了好几分钟,才重新回到千城面前。他双目涣散,气喘吁吁说:“求求你,给奴食物和水。”

千城翘起唇角,把面包和装水的塑料瓶扔在地上:“喏,吃吧。”

宁飞白根本无法顾及颜面,捡起水瓶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然后将带着灰尘的面包,狼吞虎咽塞进口中。

不消3分钟,他吃完了所有食物,却依然饥饿。

宁飞白再次爬到千城前方,跪下身:“千城大人,求求您再给奴点食物。”

“舔。”千城把穿着马丁靴的左脚伸了过去。

宁飞白看向这只沾了灰尘的鞋,久久没有动静。

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成为性奴的事实。

“把他送回牢房。”千城没给他犹豫机会,对助手下令,转身出了调教室。

宁飞白骤然惊醒,起身就要追着千城出去:“食物,给我食物。”

马修一个扫堂腿将他绊倒在地。

红肿的腕子再次被戴上手铐,宁飞白只好向高大的外国男求饶:“大哥,求求你给我点食物,我什么都听你的。”

马修咧出个大大的笑容,嘲讽地说:“i,rryi,tuand”

宁飞白知道这人听得懂中文,是故意看自己笑话的。

马修不等43号性奴再说些什么,拽住他手铐间的锁链,推着回了地下囚室。

夜幕降临,宁飞白又喊了几次,依然无人应答,只好躺回昨日的床。说是床,其实不然,钢铁支起个床的框架,上面搭上一层木板。

宁飞白躺在上面又冷又硬,只好将薄薄的被子一半垫在身下,另一半盖在身上,以度过难熬的夜晚。

宁飞白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时,狭小的窗户刚透进微弱的光。

随着太阳升起,牢房明亮了少许。

他起床绕了一圈,每个板砖都被踩过,才确认这里确实没有厕所。

宁飞白嫌弃地“啧”了声,找个角落,就要开始放水。

“咔哒。”宁飞白听到门开的声音,却没有回头,正在尿尿的他一时没办法停下。

忽地,他后颈一紧,下一刻侧脸就被按在墙上了。

“痛……啊……”侧颊紧紧贴在墙壁,抓住脖子的手掌铁钳一般慢慢收紧,宁飞白感受到肺里的空气在极速消耗,却没有得到新的补充。

人在紧张状态下,膀胱括约肌会收缩,他尿口淌出的液体停了下来。

“喜欢乱尿是吧?”千城声音泠泠,又将43号性奴脑袋往墙上撞。

“不……不敢了……千城大人,奴不敢了。”宁飞白连连求饶。

“带走。”千城放开他,命令下属。

后颈一松,宁飞白连忙揉着被砸痛了的颧骨,又被架起拖走。

他被带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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