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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慎言啧啧两声,鄙夷;“吃呗。”
“……”陈淮宁
“竟说废话,怎的,你脑子也跟着一起退化了呗。”
陈淮宁咬了咬牙,没忍住。
“你给我滚——”
……
本来陈淮宁第二天也是请了假的。
不过实际上更准确来说,是台里给她放了假,对外说请假也只是面子上好过了些而已。
白慎言的动作很快。
而她交上去的资料,也得到了赵红波和白桦一系的全力支持,一场台务会下来,也没几个领导再为难她了。
毕竟实际上,陈淮宁也是被方家欺骗了的无辜受害者。
白慎言以陈淮宁的名义操作,直接通过台里将方家告了上去,方家人逃得很快,但不过一晚上的时间就被白慎言找了出来。
然后买了热搜通稿,各种解读宣传此次事件,并对方家火力抨击,不过两天,一切形势陡然逆转。
证据确凿之下,陈淮宁胜诉,方家锒铛入狱。
纵然张洋在怎么不爽,在总局怎么搅风搅雨,白桦,不,有白慎言力保陈淮宁,他也无计可施。
而就在此后的第三天,副台长张洋在万豪酒店夜御七女,嫖.娼被抓。
至此,终于彻底结束。
江清打电话来祝贺,陈淮宁没忍住,终于哭了出来,这段时间所承受着所有的压力与重负,终于在解决的这一刻释放了出来。
第五天,白慎言溜溜哒哒的又开着车过来了,彼时陈淮宁还在上班,白慎言也没告诉她。
带了很多玩具给方雨,又给老太太买了不少营养品自己上门来了。
那东西多的,等陈淮宁下班回来一推门,看见摆放在屋子里成堆成堆的箱子时,直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不过听到房间里传来白慎言和方雨的笑声,隐隐还有老太太的声音,陈淮宁瞬间了然。
轻笑之后,继而又叹了口气。
她想,除非白慎言腻了,否则她算是摆脱不了这神经病大小姐了。
不过,或许这样也不错。
猛的发觉自己竟然有了这个念头,陈淮宁心里“咯噔”了一声,脸色微变——
莫名
白慎言并没有常去陈淮宁那,大概也就保持着一周一次到两次的频率,毕竟人生的存在也不仅仅只有吃不是。
对于白慎言来说,玩乐也是重中之重。
一晃眼,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跑去上京市游玩了一个星期之后,白慎言终于再度踏上了西丰市的土地。
许久不见,真的有些怀念陈淮宁饭菜的味道了,不过今个是周一,也不知道她在不在家。
白慎言想了想,自己家也没回,干脆调转车头就朝着陈淮宁家的方向奔了过去。
她开的不快,慢悠悠的,还有闲情逸致停个车跑去买了杯奶茶,这玩意甜腻腻的,白慎言其实不太喜欢喝,但偶尔喝一次还是没问题的。
结果刚一回到车上,还没等她启动车子呢,最后之作就跟突然发了羊癫疯似的,小萤火虫在她脑海中上下飞窜,嗓门小奶音都跟着尖锐了起来;“宿主,快快快,触发剧情模式了。”
吵的白慎言猝不及防的都吓了一跳;“你说啥模式?”
她脑袋简直被最后之作吵的头疼;“任务目标,她母亲就是在今天突发心梗去世了,快上,快上了宿主。”
白慎言怎了怎舌。
有心想怼最后之作一句“关我屁事”,就像以前一样,可也不知怎么就想起陈淮宁来,白慎言翻了个死鱼眼,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转调车头一个加速就衝了出去。
幸好这个地方离陈淮宁的家不远。
但就是吧,对于白慎言来说,这并不是远不远的问题了,在路上狂飙的时候她都在想,她这是疯了吧,干嘛要管那女人会怎么想她!
吐槽很真实,但行动更真实。
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陈淮宁家楼下,白慎言一个急刹停车,抬步就往电梯跑。
很快来到16楼。
或许也因着今个是星期一的缘故,大部分社畜今天都上班,整个小区里很安静。
不过来到陈淮宁家门口的时候,白慎言却有些犯了难,盛府小区是个中高檔小区,还是最近两年新建的,装修不会太差,这门想要踹开可真有点难度。
陈淮宁不在家,方雨也不在,小丫头半个月前就重新去上学了,这一个月,白慎言和陈淮宁没什么联系,但和方雨小盆友有。
所以今个大概率应该是老太太陈母一个人在家。
白慎言皱着眉头,随即眼底发狠,实在没办法正要抬腿踹门的时候,最后之作冷不丁的一嗓子;“宿主宿主,地毯下边,你掀开地毯下边,靠门角有个裂开的小石头,你把石头抠出来,备用钥匙就在下边。”
“?”白慎言。
她有些一言难尽;“你怎么知道备用钥匙在下面?”
“剧情里提到过一嘴。”
最后之作解释了一句,白慎言拧着眉头也没再理它,弯腰掀开门口的地毯,一眼就看到了门框旁边一道巴掌长的裂缝。
她抠了抠,稍稍用力就将那破碎的石块抠了出来,下面果然放着一把备用钥匙。
打开门,白慎言也不敢耽搁,鞋也不管了,立马抬步就衝了进去,房间里很安静,可越安静,就越显得老太太的惨叫声格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