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心事总是诗
一片,眸光隐隐在颤,“姑娘不要开玩笑了,小人被卖到了宫里…是宫里的人。”“咦,你在嫌弃我没钱么?”你总算体会到水笙视钱财如粪土的感觉,托着腮调戏这漂亮少年,“好啊,之前还说要报答,现在就嫌弃我没钱,哼。”“不、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焦急地抬眼,撞进你萧散的目光里,“我是…是阉人…是不能和姑娘家…成、成亲的…”“好啦,看把你急的,不逗你了。”他一句话都说不全了,你也收了带小孩玩的心思,笑着问:“你在国文馆当差,那是识字的咯?”他垂着头,声若蚊呐,“嗯,略识得几个字。”“太好啦,拜托你帮我找本书,就是我需要的报答啦。”今天这出战宛城虽好,可惜没看完,你心里痒痒,就跟晚上想鲛珠记一样你拉过他的手,笑道:“考考你,我写在你手里,看你猜得对不对。”掌心传来轻轻柔柔的比划,邓典努力地集中心神,仿佛面对的是什么金銮殿试,连鼻尖都沁出了一滴小汗“这是……”他犹疑着,“鲛珠记?”你脸色一沉,他立即惭愧地噤声“噗。”你噗嗤一声笑出来,“小乖,这个表情太可爱了,快点搬来蓬莱宫和我玩。”他点点头,似乎还没能从你的变脸中回味过来,兀自纠结着,“是《鲛珠记》,对么?”“对极对极,就是鲛珠记。”你捏捏他的脸,又起了一点恶作剧的坏心思,“必须找到噢,要是找不到,我就让六殿下把你赐给我,到时候你只能离开皇宫,跟着我住小土屋。”他的脸像个熟透的番茄,嗫嚅着说不出话,但是因为你说过不喜欢沉默,所以憋了半天,只说:“我会尽力的。”很久之后,你有一次喝多了,数落邓典开不起玩笑,总是两句就着急,生怕不能和你撇清关系那时已经长高许多,眉目阴柔的少年忽然低低说:“我愿意的。”“真的嘛?”你以为他是说愿意同你玩闹,并不放心上。却不想那个少年只是连你的玩话都当了真,试图用短暂的一生来铭记你的经过“真的。”不管是土屋、草屋、茅屋,他一直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