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
哪儿,还鼓励他继续往前跑,跑快点儿,最好不要回头。最后小元英实在是跑不动了,就被他那个臭阿父架在脖子上带回府了。
再后来,百里珠又诞下一女,这可把赵至诚给高兴坏了,小女儿叫赵阿宝,小阿宝也是一头小卷毛,和百里珠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漂亮的不得了。
赵至诚每日上朝都要和同僚们夸耀一番他的小阿宝,我家阿宝这几日会爬了,我家阿宝这几日能站起来了,我家阿宝今日吃了一碗蛋羹后来这皇城里人人都知赵大将军府里有个宝贝闺女。
虽然赵阿宝深得父母疼宠,依然免不了两岁那年被他阿父赶出内院。小阿宝后来算是明白了,她阿母才真正是他阿父的心头肉。
阿宝三岁那年,赵至诚带着一家人去参加除夕宫宴。
皇帝和身边的小太子眼睛像是粘在了赵阿宝身上,赵至诚也终于体会了一把百里铭的感受。他将小女儿护的牢牢的,故意挡住了皇帝和小太子的视线,然后便和皇帝两个人开始吹胡子瞪眼。
两个人举杯致意,实则是举杯互骂。
赵至诚:你他妈想看自己去生一个,也不怕把狗眼睛看瞎了,赖在我女儿身上。
祈林:要是你他妈不抢走百里珠,现在看的人就是你,嘚瑟个球。
百里珠无语,这俩人返老还童了,都已经快四十岁的人了还互相瞪眼儿呢。
宫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百里珠脸羞的红彤彤的,抠着赵至诚的衣脚委屈巴巴的看着赵至诚,赵至诚看着百里珠这可怜见儿的小模样心头鹿撞,低声问:“心肝儿,怎么了?”
百里珠支支吾吾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赵至诚算了算时间,又耐心问道,“是不是来月事了?”
百里珠脸更红了,小声道:“不是,就是,就是夫君,你,刚刚喂我吃桂圆的时候,那果核,掉进,掉进我脖子里了,咳,然后卡在,卡在我那儿了。”百里珠恨不得将头藏在赵阿宝的小肚子上。
赵至诚一怔,随后便掩唇低笑了一声,将腿上的赵阿宝丢给赵元锋,搂着百里珠就去了后面的更衣室。
“心肝儿,我来帮你。”
“别动!也不能亲!”
“哈~嗯~”
“嘴臭死了,滚滚滚。”
“香着呢,你闻一闻,是不是还是花香味儿?”
“哈~”
“嗯?是不是?”
结果这俩人取着取着就取到了床上。
等这俩走哪儿都能贴在一起的夫妇“换好衣服”出来后,他家赵阿宝已经被小太子给偷袭了一口。
宫宴结束后,祈林在赵至诚的身边促狭道,“大将军多年征战,朕担忧将军的腰受损,所以更衣室专门为你准备了紫玉珊瑚床,怎么样,还不错吧?”
赵至诚黑脸,随即半勾唇道,“地上的鱼龙地衣也不错,”又补充道:“还有那梨木镌花椅也不错,就是有点儿矮,臣体量太大,时间又太长,弓着身子略有不便,奥对了,好像臣不小心将那椅子弄断了一条腿,不过臣也喜欢的紧,还请陛下都赏赐了臣。”
当夜将军府里便收到皇帝的赏赐,凡是更衣室里的物件儿,大到立柜,床榻,小到脸盆架应有尽有,皇帝这是把更衣室给搬空了,这赵至诚他妈就是来膈应他的。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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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文多有不足,还请一路追随我的小阔爱读者们包容文里的不完美,我会再接再厉得儿。也请小阔爱们帮我点个收藏,手里都是香香哒,心里也是美美滴,日子也是顺顺滴。下一篇文等我构思好也会放在文案里,求大家点个收藏。
写完之后,莫名有点儿想哭,不舍,真的不舍,这个故事很多细节都是脑海中不自觉就有了,总让我有一种赵至诚和百里珠真的在某个时空存在的错觉,也许他们想让我记录下他们的故事。正如我们可能是他人笔下的人物,赵至诚和百里珠是也是故事中的人,所以我相信,他们也是活着的。
写这个故事的起因是路上听到一首歌,然后脑子里就有了这个故事,所以就尝试写了下来,本来准备写几章给朋友同学看看算了,结果写着写着就想让更多人能看到,于是才有了今天的机会。由于个人喜欢有始有终,虽然手里还有其他事情,但还是坚持写完啦,真的很感谢每日追故事的小阔爱们,你们的收藏和点击就是我一直坚持下来的动力。并不是每一个故事都想看,也并不是每一个故事都有人想听,所以坚持看完的读者们真的是小天使啦,还有给我灌溉和投地雷的小阔爱,真的是我的小心肝儿啦哈哈哈哈哈。
里面好多细节真的好甜啊,而且就是感觉又那个啥又逗,我自己写的时候也是很乐,真不知道我这个千年牡丹花是怎么写出这么甜的故事。(仰着下巴骄傲的不行)
最后,赵至诚和百里珠祝所有看文的小伙伴都能收获像他们一样甜甜的恋爱和幸福的生活!
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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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一刻,夜里刚下过小雨,云遮雾罩,外面黑蒙蒙一片。
百里珠悠悠转醒,将赵至诚搂在身上的大手扒拉开,对着侧面床架上挂着的两个小绣球发呆。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图样,是夫君花钱雇了皇城最有名的绣娘专门为他们绣的。
再有十日就是他们的大婚,皇帝亲自主婚礼。
父王、大哥和小弟今日午时也要到了,将军府已经挂上了红绸、红灯笼,还挂上了彩旗。虽然和夫君生活多年,但这可是第一次,百里珠心里还是有点儿紧张。
再看看旁边熟睡的赵至诚,他怎么能睡这么香!百里珠鼻子里大大哼了一声,赵至诚睡梦中将她搂进怀里,半撑着眼皮低喃道,“心肝儿,又想了?”
百里珠嘟着嘴不说话,乌溜溜的眼珠子楚楚望着赵至诚,满面娇嗔。夫君前些年还会问她怎么了,这些年越老越
“想个屁!”
赵至诚凝眸,眼下的凝脂点漆无论怎么看都是在向他撒娇撒痴,心笙摇曳,故意往前推了一下,“真不要?”
百里珠身子被床板还是什么硌的不舒服,整个人趴在赵至诚的胸膛上,“夫君,你乖乖的啊,先深呼吸一口,一会儿就好了啊。”
赵至诚低笑了几声,往下挪了挪,“那宝贝,你告诉我怎么了?”
百里珠喘了一口,身子也靠下了一点儿,答非所问,“嗯,夫君,咱,咱,不是说好,深呼吸几下就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