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
两人回到宴会,打算再多坐一会儿,顺便也等等被恭亲王拉着闲话家常的叶旭一起回府。
宴会渐渐到尾声,越来越多的贵nv都坐不住,都相约去逛牡丹园了。就在此时,一个nv子不经意碰到了顾长欢。
“啊,是三王妃呀,没碰着你吧?”
顾长欢回头一看,见那nv子身着侧妃裙装,腰间别着一个罕见的半月镶金玉佩,看来她便是林侧妃了。
“我没事,林侧妃不必在意。”
“三王妃今日这一身打扮真眩目。瞧这花纹,可真别致。”
见顾长欢态度疏离,林侧妃与她寒暄两句就带着婢nv离去了。
当叶旭回来之时,宴会也结束了。就在在座的官员都带着家眷开始离席,人群里突然传来了一声:“还请诸位留步!”
顾长欢一看,那不是林侧妃的婢nv月琴吗?
只听月琴继续道,“刚刚侧妃发现皇后赏赐的玉佩不见了,太子已经命人搜查牡丹园了,还请诸位稍作等候。”
顾长欢眉头一蹙,林侧妃怎么正好在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丢了玉佩?
半个时辰过去了,太子那边还没有任何消息,底下的人都开始了讨论。
“这怎么还没找到,唉……”
“还是找到皇后的玉佩要紧,我等又没做虚心事,再等等吧。”
“林侧妃,你今日都去过哪里?”
“对呀对呀,林侧妃,你今日都与何人接触过呢?”
坐在一旁的林侧妃回道:“今日本g0ng随着太后从荣华g0ng里出来后,就只待在牡丹园里……”
“啊!”月琴忽然惊呼。
“放肆!怎么说话一惊一乍的,月琴。”林侧妃斥道。
“侧妃恕罪,是月琴错了。”
林侧妃端起茶盏,抿了口茶在道:“说吧。”
“侧妃,我记得了!您刚刚没注意不小心碰到了……三王妃。”
闻言,顾长欢冷冷一笑。
众人皆窃窃私语起来。
终于来了,她心想。
她看向身旁的战天策,只见他一脸寒意,她连忙牵起他的手,安抚地对他笑了笑。
顾长欢站起身,对着众人道:“月琴所言正确,我刚刚确实跟林侧妃有过接触。”她顿了顿,继续道:“但我并没有拿过林侧妃的玉佩。”
众人开始交头接耳,一些不堪入耳的话也传到战天策一行人耳中。
“虽说三皇子的威信、军功摆在那,但三王妃这是口说无凭啊……”
“诶,你听说了吗,那三王妃的父亲从前可是称霸一方的马匪。”
……
听着流言越传越离谱,但顾长欢却在人群中站得挺直,战天策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心里一痛。
他走到顾长欢身边,冷冷道:“林侧妃可是在暗示众人,本王王妃偷了你的玉佩?你们有何证据?”
“既然如此,请问三王妃,可愿意让我们搜身。”跪在地上的月琴回道。
“来人。”
叶旭上前,“是,将军。”
“这婢nv未经请示,竟敢口出大言,杖罚一百!”
人群中惊声此起彼伏。
叶旭带人朝月琴走去,林侧妃怒道:“三皇子,你好大的胆子啊。你不仅包庇犯人,居然敢在g0ng里用私刑!”
事态趋于白热化,林侧妃一方越发地咄咄b人。见她如此自信,想必她肯定留了后招。顾长欢看了眼身旁的战天策,一想到有他在这里做她的后盾,她就觉得安心了不少。
她站出来,“林侧妃,稍安勿躁。既然你一直宣称是本g0ng偷了你的玉佩,能否容本g0ng先问月琴几句话?”
林侧妃挥了挥手,“月琴,过来。”
同时,战天策在叶旭旁边耳语几句,随后叶旭在人群中偷偷溜了出去。
“月琴,你是何时随着林侧妃离开荣华g0ng的?”
“约申时。”
“荣华g0ng离牡丹园不远,所以你们也是申时来到牡丹园的?”
“是,我记得那时侧妃的玉佩还在。”
“那你们又是何时遇到本g0ng的?”
“从荣华g0ng出来后,侧妃就待在凉亭里与各位小姐说了会儿话。临近酉时,待小姐们都出去赏花之后,侧妃才一起出去的。而我们见到三王妃你已经是酉时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了。之后,侧妃才发现她的玉佩丢了。”
听到这里,众人盯着顾长欢的眼神都带着点怀疑。
“月琴,本g0ng问你,你为何把这几件事的时辰都记得如此清楚?”
“……回三王妃,我们做奴才的,这些小事都要记得的。”
“哦,是吗?”顾长欢走到月琴的跟前,“可我怎么觉得,你刚刚的一番话,说得毫无破绽,简直就像你们早已设计好般。”
“三王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侧妃走到顾长欢面前,两人之间剑拔弩张。
“怎么,林侧妃,这就开始急了?”顾长欢忽然目露寒光,“叶旭!”
叶旭从人群中闪出来,“是,王妃。”
“给大家说说,你刚刚找到了什么?”
“我手下的一个侍卫在荣华g0ng门外的草丛里找到了一个玉佩。”
众人倒x1一口气,“现在这是……”
“难道是林侧妃有意冤枉三王妃?”
“不可能吧,三王妃可是为我们东陵上战场杀敌的功臣啊!”
顾长欢讽刺一笑,“那月琴,你又给本g0ng解释解释,你刚刚说你在凉亭的时候还看到林侧妃的玉佩,是怎么一回事?”
月琴神情慌张,结结巴巴地说,“奴婢……奴婢……不……”突然,月琴好像记起了什么,她猛地站起来,指着顾长欢大喊,“不,你在说谎!我明明把那玉佩……”
“哦?你把那玉佩怎么了呢?”顾长欢双手抱x,等着看好戏。
“没有,我……我……”
林侧妃见事情败露,只好赶紧推月琴出去当替si鬼,“好你个月琴!居然在本g0ng眼皮子底下偷走了玉佩,还敢陷害三王妃。本g0ng真是看错你了!”
“侧妃,我……”月琴瞬间听懂了林侧妃话里的意思,然后她想到了自己的家人……
她抹了把眼泪,“是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奴婢……奴婢对不住您!”
忽然,月琴把自己撞到石柱上,一下子就气绝了。
顾长欢一把将战天策推到马车的角落里,挑起他的下巴,带着匪气道,“今天,该轮到我了。”
“长欢,别闹。”
顾长欢跨坐在战天策腿上,扒开他的繁琐的官服。
“为什么不能闹?”
“长欢,我们还在大街上。”
“不对,我们现在在马车里。”
此时外面人声鼎沸,他们的马车正驶到了京都最繁华的夜市,马车也渐渐开始减速,驶的更加平稳。
战天策无言以对,一下子愣住了。
“你说错了,该罚。”
顾长欢俯首hanzhu了他突出来的喉结,细细品尝,轻而易举地就把他撩拨起来。
两道帘子将马车里的荒唐与京都的繁盛隔了开来。但因此处是京都中心,刚刚从g0ng宴回府的官员nv眷常会经过此处。战天策的马车上现在还挂着皇家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