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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我政敌睡了(四)

 

帮她处理。

姜悯依把脸半埋进枕头里,闷声求她:“你帮帮我,我躺着,不好弄。”

裴皎虽然说和姜悯依一同长大,但也不曾见过对方赤身0t的模样,此刻她也不禁红了脸皮,指间发颤地为悯依褪去遮羞的薄布。

伤口分泌了丝丝粘ye凝g在内k上,她拉下内k的动作之间,不小心扯裂了刚刚结痂的伤口,疼得床上neng生生的人儿霎时红了眼眶。

很奇怪的,裴皎喉咙发了紧。

她匆匆为悯依处理好伤口,而后急忙背过身去,拿了扔棉签的借口仓惶避开,不敢再多看床上的人一眼。

待裘皎转过身子,这才发现房间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也不知道立在那里看了多久。

“你的教养呢?进别人房间不知道敲门?”

还没她开口指责,躺在床上的悯依率先出声呵斥了一句。

她扯过被褥盖住自己ch11u0的下t,脸上满是羞愤的cha0红。

站在门口的青年沉默了一小阵,他咽下一口晦涩的难堪,哑声道:“夫人说有事找你。”

是的了,他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却喊她的母亲“夫人。”

“我知道了。”悯依冷冷地说,“请问、你可以离开了吗?还是、你想继续看下去?”

她特地加重了咬字,故意地想要羞辱他。

青年的脊背蓦地僵了一下,他转过身,在光线晦暗的走廊上留下一道凝滞闷钝的背影。

悯依得偿所愿,却并不痛快。她知道他刚才一定是看到什么了,她敢笃定!

最私密的地方遭男人看了,这使悯依又羞又气,可除了说几句狠话之外,她却也g不出更加恶劣的事。

欺负一个可怜人并不会使她愉快。

姜悯依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家庭和别人的不一样,与裘皎随着爸爸姓裘不同,在她的家,她随的是妈妈的姓。

跟妈妈姓也没什么不好,家里所有人都捧着她,纵着她,她在整个家里可以毫无顾忌地横行霸道,因为每个人都ai她。

悯依以为自己会一直幸福下去,可是在六岁那年,一切平静美好的生活都被打破了。

一个衣着破旧的nv人拉着一个男孩儿找上了门。她卑微地跪在地上,瓷白的地砖衬得她脸se愈发的枯h,nv人的哭声呜咽哀绵,像是渗了许多苦汁在里面,可悯依只觉得,她看上去真的好难看。

悯依的父亲李福生接到消息,急忙从工厂一路快车赶回来,当他看见地上匍匐着的两个身影,一大一小时,脸se一下就变了。他冲前上去,拽住nv人瘦弱的身躯,大力推攘着让她离开,nv人si活不依,不知从哪儿生出来的力气,sisi拽住男人西装k的k脚,不住地跟他磕头:“你可以不管我,但谨儿可是你亲生儿子啊,你连自己儿子都不要了吗?”

她一遍又一遍地唤他“福生,福生”,希望能唤起男人以往与她恩ai的记忆,但是这时的男人早就失去了对她的怜惜。李福生怒极伸脚用力去踹她:“你这疯妇胡说些什么?我哪里来的儿子?”

nv人生生挨了男人的几脚,血沫都从嘴里溢出来了,仍是抱着他的腿不肯松手。

一男一nv,拉扯嚎嚷,场面极为狼狈不堪。

悯依像看一部讽刺电影似的,躲在暗处置身事外地打量着一切。

被那个nv人带进来的男孩,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灰布衣裳,像一根被挑选的萝卜,被双方讨价还价似的推来推去。

在大人们的推攘拉扯之间,他脚上的破布鞋,破洞被撕裂得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在李福生大力推开他的一把中,布鞋终于不堪重负,gg脆脆的直接沿着底裂开了一大半,露出里边没穿棉袜长满冻疮的脚丫子。

那脚丫子在寒冷空气中蜷缩了一下,盖不住的穷酸气无言地弥漫了出来。隔了老远,悯依都能感受到他的窘迫和无助。

那是姜悯依法地r0u弄:“哥哥要什么?是这里吗?”

李谨再说不出话来,只顾得上弓起腰往她手掌心不停地挺送。木头椅子被他晃得嘎吱嘎吱作响,可是因为绳子绑得他太紧,不论他怎么用力,仍然得不到疏解。

李谨的额头急得沁出汗来,顺着黝黑的皮肤下滑进衣襟里,他带着哀求的眼神看向她,希望她能大发慈悲帮帮他,可是悯依却丝毫不曾理会。

悯依像欣赏一部上好的电影一般,欣赏着李谨沉溺在q1ngyu之中理智全失的兽样,她手下不断地挑拨,刺激他做出更多丑陋的姿态来取悦她的视觉。

李谨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走出那个房间的,只记得,他在她的引诱下,一次次的达到临界点,又一次次的在将要sjg之时被冷冷抛弃――她不让他ga0cha0。

不管他怎么卑微地求她,像条狗一般讨好她,她就是不让他ga0cha0。

李谨再不愿回忆起关于那个下午的一切,简直是奇耻大辱!

“欸,你看,又有胆子大的跟李谨递情书了。”

放学往校门口走的路上,裘皎拉着悯依的胳膊,趴在她的耳边窃窃私语。

她的声音中有太过明显的幸灾乐祸,悯依将目光从地面的鹅卵石上移开,抬起头,就看见一个穿着百褶洋裙的nv学生堵在李谨面前,眼睛晶晶发亮地跟他说着什么。

nv孩递出去的手里捏着一封粉红se的信,脸上也被染了同样颜se的羞。李谨背对着她们,悯依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看到,他没有伸出手去接。

悯依不冷不淡地回了裘皎一句“嗯”,显然对眼前的景象不怎么感兴趣。

以往也不是没见过nv生向李谨示好,今天裘皎却异乎寻常地热络于此事,拉着悯依不肯罢休地说:“欸,你觉不觉得最近,李谨变得有点x1引人了吗?”

悯依乍然听到这话,丝丝异样的感觉萦绕上心头。任谁看上李谨她都不会惊讶,唯独裘皎:

以往她来姜宅,看到李谨的时候,可是连个多余的眼光都不会施舍过去的。

什么时候穷小子也能入得了裘大小姐的眼了?

悯依抬起眼皮凉凉地斜视过去,目光中满满的审视。

裘皎倒是笑得坦坦荡荡:“我说真的,你说,要是我找李谨好上一段时间,你觉得怎么样?”

她觉得怎么样?她能觉得怎么样?两个的年轻人之间若要发展恋情,哪里轮得到她姜悯依在旁边指手画脚?

悯依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明明她也知道李谨不可能真的答应和裘皎在一起,但心脏就是没来由地揪着,光是想象到两个人站在一起的场景就让她x口发闷,y生生地不痛快。

如果呢?裘皎那么青春靓丽,她家里又那么有钱,如果李谨真的和她在一起了呢?

悯依知道自己是在钻牛角尖,可是她抑制不住往极端想,为了掩饰住自己内心慌乱的不安,悯依故意用一种特别轻蔑的语气说道:“这种穷酸货se你都看得上?”

站在前方的李谨后背蓦然僵了一下,悯依不确定他是不是听到了自己的话。

裘皎这边接过她的话,笑得肆意爽朗:“我就是想尝个鲜嘛,我跟那么多男人交往过,就是还没找过穷的,何况――还是这么穷的。”

她故意将声音拉长,想制造一种讽刺的喜剧效果,悯依迎合着,笑得好心虚。

真是奇怪,明明更加过分的事她都做过,为什么这次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她却能那么愧疚,那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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