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鸣(12)
淋淋的x间进进出出,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宋玉娘跪在厚厚的褥子上,难耐得直扭腰,叫道:“沉光……你g嘛这么欺负我?”
“为着你鸟尽弓藏,对夫君没有半分尊重。”赵蕴和面无表情,慢慢抚0着美人洁白无瑕的脊背,在她紧张得发颤之时,ch0u出yan物,朝x上不轻不重地拍打数下。
汁水四溅,x口热情地x1shun嚣张的蟒首,发出细微响声。
宋玉娘羞耻地抱紧了瓷枕,哭叫道:“你不要仗着借寿之事拿捏我……真以为我不敢……”
赵蕴和俯身下去,亲密地贴紧她娇弱的身子,大手轻轻r0un1e着香腻的后颈,问道:“若是我执意要拿捏你呢?你听不听我的话?”
宋玉娘想起他借给自己的几十年寿命,只觉心虚气短,无可奈何之下,温顺地将雪t翘起,蹭了蹭热腾腾的roubang,小声道:“听的……”
只听她嘤咛一声,气势汹汹的物事长驱直入,深深扎入筋su骨软的nvt之中。
赵蕴和竭力克制着自己,不敢太粗暴,忍得额头青筋暴露,x前大汗淋漓,从牙缝中b出几个字:“生过康哥儿,怎么还这样紧?”
平心而论,这口nengxueb上回jia0g0u时柔软了些,因着一路上的挑逗,里面温热sh润,像含了汪春水。
正是如此,才更加要命。
宋玉娘辛苦地趴跪在床上,承受着男人沉重的身躯和可怖的侵犯,听得这话,羞得哭出声来:“我不知道……胀si了……t0ng得我肚子疼……沉光哥哥,你先出去些,容我缓缓……”
只有在有求于他的时候,她才会这样乖乖地喊“哥哥”。
赵蕴和心下软了软,胯下却更y,严严实实地霸着水x不放,腾出一只手r0u弄着紧绷的x口,将另一只手伸到她唇边,哑声道:“含着。”
宋玉娘听话地吮x1着带有薄茧的手指,被他搅着扯着,不由自主地流了许多口水,花x也被他c得热乎乎su麻麻的,渐渐得了趣,发出“咕咕叽叽”的响声。
“既嫌我脏,今日少不得脏个彻底。”赵蕴和掰着宋玉娘的玉脸,迫她扭过头和自己唇舌交缠,欣赏着舒爽到失神的表情,沉声命令她,“把腿张开,接好爷s的肮脏东西。”
宋玉娘忆起从鬼门关走的那一遭,害怕地打了个哆嗦:“不……不要……”
话音未落,他骤然发力,掐着她的细腰又快又猛地cg了数百ch0u,一gu脑儿泄了进去。
“我不会让你再生孩子。”他挺起上半身,见她的花x已经被彻底c开,软如烂泥,头一次将整根yan物吞吃进去,心里浮现难言的满足,“前几日,我从神医那儿求了个方子,服下之后,终生无法再令nv子受孕。”
“咱们只要康哥儿一个,之所以叫他“康哥儿”,也是盼着你身t康健,与我白头偕老。”他将她抱在腿上,见她低垂着头,散落的青丝挡住大半脸颊,肩膀一抖一抖,似是在哭,英挺的眉眼间泛起怜意,“玉娘,不要哭,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宋玉娘下t含着夫君的yan物,浑身不着寸缕,与他说了几句甜言蜜语,不意那话儿又jg神起来,撑满花x,挤出数gu浓稠的白jg。
迎着她吃惊的眼神,他苦笑道:“这不能怪我,前几年憋得太狠,一回两回,不过是杯水车薪。”
宋玉娘没法子,只得勉力迎合。
两个人略略用了几口饭菜,翻来覆去折腾了整整一夜。
到得天亮时分,美人软绵绵地趴伏在书案前,以光滑雪白的脊背为纸,任由男人在其上作画。
不多时,一只栩栩如生的墨se蝴蝶出现在笔尖。
她着迷地看着西洋镜中,男子俊朗不凡的身姿。
而他则怔怔地看着眼前美景,俯身捉住这只美丽又脆弱的蝴蝶,不许她飞走。
江家嫡小姐江姝养了条恶犬。
恶犬不是真正的狗,而是活生生的人,b她小两岁,五官端正,眼神却总是恶狠狠的,像是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从你身上咬下一块r0u。
人是街上捡来的,江姝那天闲来无事,带着随从们出门闲逛,瞧见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孩子四肢着地,和一群野狗抢食吃,头发脏得打了结,模样b野狗还凶恶,嘴里全是狗毛,鲜血顺着嘴角“吧嗒吧嗒”滴落。
看见这一幕,江姝眼睛直发亮,将他领进府,让他做自己的贴身护卫。
名字是江姝起的,也没个正经的姓,就叫犬佑。
江姝对犬佑不好,虽说她脾x刁钻刻薄,对哪个下人都算不上好,可面对犬佑时,总是过于刻薄了些——
犬佑没资格上桌,也不能去下人房吃饭,大小姐用膳时,他就蹲在她桌子底下,主人给什么,他吃什么,还要学狗“汪汪”叫,轻轻扒拉江姝的衣裙,表达感谢。
大小姐休息时,他趴在她床边看家护院,一听到甚么动静,立时警惕地起身察看。
有仆妇私底下为他抱不平,他听见了,反而不识好歹地瞪视对方,龇出满口白牙,看起来好生骇人。
江家主母早逝,为了在吃人的后宅里生存,江姝引着这恶犬,暗地里做了不少坏事。
二姨娘借着争气的肚子,给老爷吹枕头风,打算摇身一变当nv主人,替他分忧解难。
还没等老爷点头,门口不知被谁泼了一盆水,大冷的天气滴水成冰,二姨娘不慎跌了一跤,落了个一尸两命。
娇滴滴的七姨娘b江姝大不了两岁,两个人为着争一匹云锦,闹得整个江府j飞狗跳。
七姨娘抢走了布匹,还未上身,便遭遇“鬼剃头”,绸缎似的青丝被人剪断不说,新裁制的春衫也破了许多窟窿。
江姝心情好时,偶尔会教犬佑识字,还给他做新衣裳新鞋子,把他打扮得人模人样。
当然,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居多,每到这时,犬佑就变成出气筒,任打任罚,绝不抱怨一个字。
江姝十六岁的时候,出落得亭亭玉立,明yan非常。
有一回外出游玩,她瞧上了沈家的小公子,ai慕对方风流俊俏,温柔多情。
江老爷巴不得将这么位祖宗送出门去,立时请媒人上沈家说合。
江姝恶名在外,沈小公子本有些不喜,看见美人的画像后,又转了话音,点头答应。
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将江姝抬进沈家。
做为陪嫁,犬佑也跟了过去。
新婚之夜,俊俏公子与美貌佳人共赴巫山,好得如蜜里调油一般。
犬佑伏在廊下,看着皎洁的明月与黯淡的孤星,粒米未进,整守了一夜。
沈小公子不喜欢nv子太过跋扈,江姝便收起利爪,扮演温柔和顺的贤妻。
他不喜欢犬佑在跟前碍眼,江姝便将人赶到外院,任由他自生自灭。
如是装了一个多月,江姝和沈小公子因琐事生了口角,吵得天翻地覆。
沈小公子拂袖而去,江姝大哭一场,心里气不过,使人将犬佑叫了进来。
这么些日子没见,他瘦得脱了形,只有双目还和旧时一般,亮亮地看着她。
江姝毫不留情地甩了他一巴掌,拿他撒气:“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这样看着我?”
犬佑慌张地将脑袋垂下,跪在她脚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江姝用力踩他的双手,听见“咯吱咯吱”的骨头断裂声,心气稍顺,又命他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