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2
g,还是不愿意承认对我有yuwang?”
我必须承认他很会诱导。在这种情况下,我应该什么都不说。
“不说话啊。”他说,“这么不想说话我也可以把你的舌头剪下来。”
“我不知道……”
他的威胁对我很有用。至少我知道纳赫特真的会把别人的舌头剪下来——那是他弟弟塔瓦赫告诉我的。
“那你需要给我一个答案让我满意。”他扯下我眼睛上的布。
我能感觉到他确实兴奋了,毕竟我靠在他身上,又几次摩擦蹭到了他的下半身。他将我按在床上,尽管没有项圈,我还是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他从身后挺身而入,刚刚被玩弄过的身t彻底瘫软下来,我将头埋在他的枕头上——淡淡的古龙水味充斥着我的鼻腔。我的身t几乎要融化掉,就像一块被炽热铁bang撞击着的冰,本就脆弱的躯t还在流水,我甚至没有发现自己一直张着嘴呼x1,口水滴落在他的枕头上。过了一会儿他伸出手来真的掐住我的脖子,食指在我喉咙两侧用力下压,顿时我的头脑里又一次响起嗡鸣声。我看到一束虚假的火焰一闪而过,我的嘴唇开始发麻,眼泪掉下来落在火焰上。
他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我一直缺氧而不至于si。
他知道怎么控制我的身t,甚至都不需要魔法契约。
他知道我的秘密,他知道我为什么叫飞鸟凛。我只对他解释过。这是我为我自己起的名字,不是我的真名。
是因为我应该自由。
——
简易版设定:
帝国:帝国,控制了目前已知的全部领土。
净罪教神圣教会:控制着帝国和军队。
军队:净罪教神圣教会的军队。
夜游会:上面那俩的特务机关。
教会学校:全称神圣教会下属魔法学校。破事一堆的学校。学生毕业之后只能进教会军队学校工作,不然就判刑。
魔法:关于这个故事里的魔法的原理是作者自创的一套东西,简单来说就是普通的魔法不需要材料什么的,默念咒语就行,但是需要施法者理解它的运作原理。
净罪教:破事很多的教派。
神眷十二家族:以前有个很特别的使徒给了世人十二份力量,分成十二个家族管理教会事务之类的。总之可以理解成贵族。
默提斯家:十二家族之一。
飞鸟凛:“我”。家族所在地被无情烧光了。
阿斯路·默提斯:神圣教会高层,夜游会的领导,同时又是学校的客座教授,默提斯家长子。有一头金se长发和金se的眼睛。大约27岁。
纳赫特·默提斯:军队的大将军,夜游会的领导,默提斯家次子,黑se短发黑se眼睛,25岁。
塔瓦赫·默提斯:jg神病杀手。默提斯家末子。黑se短发黑se眼睛。20岁。
“他根本就没走——”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一脚踢开了塔瓦赫的房门,“甚至,甚至我——啊啊——”
“你看起来就像是一夜没睡然后被榨g了一样。”塔瓦赫坐在桌旁,翻动着我们的教科书。无论春夏秋冬,他都喜欢把袖子挽起来一部分,露出他身上整齐如琴弦的伤疤。
“事实上……就是这样……”我关上门,顺手把它反锁,“他怎么会在教室里等我啊?你昨天不是说他明天就走了吗?”
“那是骗你的。”塔瓦赫微微一笑。
“你小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顿时冲过去想抓住他的衣领,走到桌前我又停住了。
“怎么了,飞鸟凛。”他也眯起眼看我,“我们默提斯家的宠物小姐,你是想对我复仇吗?我没有在第一天就把你的所在地告诉兄长,已经很好了。”
“啊……算了。现在没力气和你打架。”
“说得就好像你和我打架能打过我一样。”塔瓦赫说得云淡风轻,一双黑se的眼眸里多了几分玩味,随后他合上书,站起来一只手扶住我的腰,“到床上躺着去吧。”
“你明知道我很害怕他!”
“对呀,我知道。”他笑着为我摆好枕头,但我没有躺下,只是坐在床边,“但你是兄长的……哦,宠物和奴隶好像差不多。按他对你的喜欢程度来说,你是他的宠物。或者说被他喜欢的奴隶。”
“我真想杀了你们几个……”我闭上眼。
“哦?是吗?”
塔瓦赫的声音突然多了一丝兴奋。我一睁开眼,便被吓得向后仰倒在床上。一瞬间,他那张脸距离我非常近,近到差点亲上来。
“杀我啊。”他说,“是个令人兴奋的提议。”
塔瓦赫没b我大多少,他那张脸再度靠近时,我第一个想起来的竟然是他的哥哥纳赫特。这一家兄弟三人,每一个都和我……想到这里,我倒x1一口气。不过我知道塔瓦赫这个人b较特殊,他绝大多数情况下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产生yuwang。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被他玩弄得很惨嘛,飞鸟凛。”塔瓦赫咧开嘴笑了,“你是不是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想g什么!”
我瞬间警觉起来,向后挪动身t直到贴在墙上,塔瓦赫则越靠越近,直到他忽然从腰间把匕首ch0u出,利刃沿着我的头发划过,直直cha进墙里。
“喂!”我惊叫,“你想杀了我!”
“杀你?”他歪头,“不。那倒没有。不过你最好听我的话。”
“你想g什么啊……”
唯有此时,我才能突然反应过来塔瓦赫和我那层虚假的友谊建立在他的疯狂之上。他没说话,一只手开始向我的裙摆处0去,他将手伸入了长裙里,抚过我的大腿,我真怕他会突然想把我的腿刺穿,他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我不敢动。我知道塔瓦赫一般情况下没法产生x1nyu,估计他0一0没有兴趣了就会放我走。以前就是这样的。
“他把你的身t……”塔瓦赫轻声说,“当成玩具在用。”
“难道现在的你就不是吗?”我反问。
塔瓦赫笑道:“你不是觉得是我害得你被兄长欺负?你明明很生气,却又不敢反抗我,这种表情很可ai啊,飞鸟凛。”
“你小子……”我咬牙切齿地说,“想做什么赶紧做。”
“你也知道,我只在杀戮的时候兴奋。”他说,“我只想看看他把你蹂躏成什么样子,我在隔壁房间都一直能听到你在哭。”
“我……我哭得那么大声?”
“周围太安静了嘛。”
塔瓦赫说着,伸出手替我撩开裙摆。我只和塔瓦赫有过两三次亲密接触,因为我知道他的x1nyu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他的手向大腿根部0过去,我抓住他的手,与他四目相对。
塔瓦赫灵动的黑se眼瞳里看起来就像在打什么坏主意。
“你知不知道,猎物越是反抗,猎人就越兴奋?”他的手已经伸入了我的双腿之间。
“但是有些猎人只喜欢顺从地走进陷阱的猎物。”我说。
“很显然我不是那一种。”
该si,也许我真的已经在这一段时间里习惯了被当成宠物对待,甚至他的手贴在隐秘处时我只是别过头去,没有什么反应。
不,我还能做出什么反应?塔瓦赫不能成为我的敌人,他太危险,太凶恶。现在这样迁就他是我在利用他——飞鸟凛,忍一下,再说塔瓦赫又不会和你za。可是毕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