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节
宋母受宠若惊:“这包装看着就洋气,东西不便宜吧?”
“价格还好,这是我们公司之后会推出来的新产品,目前也就我手上有制作方法。”
“我闺女上大学真了不得,现在都能做补品了。”
宋时夏略微有点心虚,不过以她药学和中医学的双学位,阿胶和燕窝中医书上都有记载,所以做出来也不算奇怪。只是原材料有点麻烦,需要公司从外面专门采购。
宋秋生去镇上寄了东西,顺路去姐姐的店里坐了一会儿。
听说妹妹的公婆一家上门,宋春夏坐不住了。
“我跟你姐夫一起回,今天卖的差不多了。”
宋秋生拦着姐姐:“不着急,趁年底客流量大多挣点钱,过年上门拜年见面来得及。”
宋春夏不赞同:“不行,人家远道而来咱得把礼数做周到。”
“要实在觉得过意不去明儿你们再上门,今天都下午了,你俩回家路上不安全。”
宋春夏觉得有道理,
“成,我明儿正好带些卤肉卤菜过去,让妈少做两道菜。”
自从宋冬冬转学,照顾父母的担子就落在宋春夏身上,她隔三差五就要回家看父母需不需要帮忙。
家里现在是她做主,丈夫和婆婆对她时不时回娘家帮忙没意见,就算有意见哪有脸面提出来?
家里做生意的法子都是她亲妹子给支的招,能过上顿顿吃肉的好日子还有什么不满足?
宋春夏性子变了许多,以前在供销社上班是伶牙俐齿,现在自己当老板性子泼辣爽快。
“我跟你姐夫不营业了,开半天店累死了,我俩得赶紧回家准备明天上门带的东西。炉子上没卖完的你带回去吧,都是干净的。”
宋秋生拗不过姐姐,带着一大份麻辣烫回了家。
家里的孩子们除了去饭店吃饭还没吃过路边摊,季源闻着香喷喷的食物吸了吸鼻子。
“大舅舅是火锅吗?”
宋秋生闻言开怀大笑,
“大舅舅不是火锅。”
他晃了晃手上的饭盒,
“这里面是麻辣烫,让外婆给你们一人拿个小碗和筷子来吃。”
兄弟俩跑去院子里找外婆,宋时夏哼着歌进屋,
“哥,你去找大姐了?她店里生意怎么样?”
“看起来还不错,店里卫生打扫的特干净,桌子一尘不染。大姐听说你们一家子回来让我把没卖完的麻辣烫带回来,她跟姐夫关门回家准备明天上门的礼了。”
“生意好就行,哥你注意到咱们县城有竞争对手吗?”
宋秋生努力回想:“之前能看到好多家,现在都改卖面了。”
当初大姐生意做起来后有很多人跟着卖,价钱还比大姐便宜。有些人觉得反正是一样东西去谁家吃都差不多,于是专门吃便宜的。结果吃完觉得不好吃,连大姐一起骂上。
“这就是口碑的重要性,大姐经营了一年积攒了不少回头客,以后咱县城发展起来也能扩大规模。”
宋秋生耸肩:“县城?等它发展起来恐怕得几十年后吧。”
“未必,说不定过上20年后就是一番新变化,看首都这么快速的发展就知道了。”
她们县城条件其实很好,道路四通八达只是还没有修好,等未来基建完善绝对是个潜力股。
目前没有高速,开车从首都回家需要十几个小时,等有高速时间会缩短一半,开车大概五小时,要是有高铁和机场只会更快。
隔天一早,宋家就迎来了大女儿带着女婿上门。
韩蓉见过宋春夏,对她的印象就是手脚麻利,做事风风火火,有着北方姑娘的豪爽干练。
她很喜欢宋家的两个女儿。老大懂事,老三贴心,不知道亲家母是怎么养出来的闺女。
吃饭间,大家从宋春夏嘴里得知了一个消息,年后县城的火车站要重新改造一番,据说以后每天会有两班列车停几分钟。
消息可能不太确切,但县城火车站要改造是真的,如果不是列车停靠的需求怎么会突然改造?
不论消息真假,既然发通知说要改造,就可以期待起来了。
季学崖问了下火车站的站点,确定了这个消息。
“这消息是真的,我退休前就听他们讨论过,说是要把首都周边的城市带动起来。”
宋时夏在哥哥和大姐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惊喜,县城火车站启用意味着以后村里的农产品运出去更为方便。
吃过饭,宋秋生就急匆匆出门去找二伯爷商量事情。
宋时夏和季惟清一人手上牵着一个孩子在村里溜达。
村里人都眼熟了季惟清,不过不敢随便靠近搭话,大学教授得是多厉害的人物啊。
有位大婶冲季惟清大声喊,
“小夏的男人,你知不知道母猪产了崽要怎么护理?”
宋时夏扬起声音回她:“婶,这你得去我家问,我爸妈今年正好给猪接生过,我俩可不懂接生。”
问话的大婶是故意为之。
她从陈家村嫁过来本就跟姓宋的不对付,只是单纯想为难宋家的高学历女婿,要是连养猪都不懂算什么大学教授!可惜她没成功,宋家的小闺女从小嘴巴就不饶人,长大后还是这么没礼貌。
她扛着锄头去地里除草,遇到人就说宋家养出来的小闺女表面上变好了实际还是没大没小,竟然敢跟她这个长辈顶嘴。
然而没有人赞同她的话。
“你可得了吧,人家宋家两个孩子赚了钱就给村里修路,你有本事别踩人家修的路。”
她说了一圈,口干舌燥都没人赞同她的观点,生气跺脚还一脚踩在锄头上,锄把砸在额头上瞬间鼓起来好大一个包。
宋时夏和季惟清带着孩子回家,又遇到了扛着锄头回家的大婶。
季源好奇地盯着她:“妈妈,那个奶奶额头上有好大的包。”
大婶恶狠狠瞪着季源:“小兔崽子你看什么呢!”
宋时夏眼神犀利盯着她:“婶,我们无冤无仇,你不至于上来就骂我家孩子吧?”
大婶被宋时夏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扛着锄头后退,
“凶凶什么凶,管好你家孩子,别整天盯着女人的脸看,万一以后养出个什么流氓。”
宋时夏拦着她:“婶子,你把话说清楚,我家孩子怎么你了,你说话这么难听。”
大婶丢掉锄头:“你家小兔崽子盯着我脸看,这就是流氓!”
季惟清刚站出来,突然冲来一个男人抓着妇女的头发就是两巴掌,又狠狠踹了两脚。
“臭娘们,就是你一天天在村里传别人坏话,我才回来就听人说你到处乱嚼舌根,我还不信治不了你!”
男人说着对宋时夏扬起笑脸,
“对不住啊时夏,是叔没看好你婶子,她就是欠收拾,等我回去抽她一顿就听话了。”
宋时夏心情复杂,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上来就是又踹又打,她还能说什么?
碧根果
宋时夏回家问了母亲才知道挨打的女人叫陈翠花, 经常喜欢在村口跟人说三道四,尤其喜欢挑拨离间。
“陈翠花她男人宋大山跟咱家沾亲带故,就是娶了个不安分的媳妇闹得家宅不宁。”
宋时夏叹气:“我还想跟她要说法, 平白无故骂我儿子,宋大山几巴掌打下去我都不好意思继续把话说完。”
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