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字,让闫嗔握着背包肩带的手指一紧。
“不用了,”她声音略低:“我办公室里有伞。”
其实她能理自己,岑颂已经很意外了,在这门口等她的这一个多小时里,他想过很多种可能性,不看他、不理他、扔他一记冷眼,又或者看见他转身就走
如今看来,情况也不是最坏。
岑颂依旧抬着手,把伞举在她面前:“拿着,从这到你们办公室,不是还有一段路吗?”
闫嗔低着头,目光定格在他青筋血管明显的手背。
“还是说,”岑颂声音里带出轻缕笑意:“想让我送你过去?”
闫嗔抬头看他。
说不清当下那一瞬,是什么心理作祟,或许是想试探。
闫嗔微微蹙眉,把话说的冷漠:“我中午跟你说的话,你忘了?”
“没忘,”他立马收敛住故作的轻松:“你对我说的每个字,我都记着的。”
“那你还来?”
“这不是下雨了吗?”他的小心翼翼半露半藏在眼里,想让她看见,又唯恐她看见:“怕你淋着。”
许是不想自己心软,闫嗔别开视线,不再看他。
其实岑颂并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的人,下午闫嗔说的话,的确有些伤他,可他又明显能感觉到那些话的背后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