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灌进小屄里(h)
“宁宁越来越棒了,小屄将整根都吞下去了。”裴翊之哑声夸讚。
他俯首亲舔着少女红润的唇瓣,随即将她抱了起来,耸腰“噗呲噗呲”狠狠抽送贯穿了数十下。
沉甸甸的精囊“啪啪”拍打着湿漉漉的股缝,发出极其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啊……”少女娇躯不住地颤抖、颤栗,肌肤上泛起的绯色愈发浓。
她双手紧抓着男人宽阔的双肩,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中。
此时她已被男人这大开大合的肏干给插得意乱情迷,浑身软得像骨头似的。
甬道内紧致温暖,层迭褶皱崎岖,如同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嘬吮着男人粗长的肉刃。
裴翊之既畅快淋漓,又情动难忍,打桩似的毫不停歇猛插了几百下。
“宁宁……”他低喘着宣泄心中无法抑製的爱恋,“喜欢宁宁,我爱你宁宁……”
偏偏身下却又毫不留情地用坚硬的龟头凿打少女体内最深处的幽蕊,撞得她媚叫不停。
“呜呜……”李康宁娇躯乱颤,嘤咛不止。
她哭得梨花带雨,极乐之时花心遭此攻击,顷刻,她便觉眼前白光一现。
小珍珠哆嗦着喷出一柱清澈的液体,又在男人捣弄下四处飞溅。
周遭许多花儿如获甘露,愈发灵动娇艳了几分。
穴肉仍不断痉挛着,死死缠绞着粗硬的棒身,裴翊之快慰到发疼,额间青筋突突直跳。
他抱着怀中少女坐在了方才的摇摇椅上,让她骑在自己身上。
“乖宝,用手捧着奶子给我吃好不好?”男人循循善诱道。
李康宁才不肯做这么淫靡的举动呢,羞恼得瞪了他一眼。
裴翊之闷笑了一声,便低头叼住一隻嫣红柔嫩的奶头啧啧吸吮。
“啊……”少女玉颈后仰,不由地挺了挺胸,倒把雪团往男人嘴里多送了几分。
随着摇摇椅前后摇摆,也无须男人律动,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便“咕叽咕叽”地浅浅抽插着。
李康宁整颗心提了起来,这摇摇椅摇来晃去的,她生怕一个不稳摔了下去。
“裴翊之……你抱住我!”她颤声吩咐。
一紧张起来,连身下含着大肉棒吞吐的小穴都剧烈抽搐起来。
“嘶……”男人倒吸了口气,腰眼酥麻得厉害,他险些被夹射了。
他手疾眼快地掐着少女的细腰往上提,“啵”的一声,整根肉棍抽了出来。
原本肉粉色的肉茎此刻肿成了骇人的赤红色,棒身盘虬的青筋脉络分明,伞端的马眼大开,不断溢出滑腻的清液。
李康宁就这么被他掐腰举在半空,忽觉一阵空虚,有些不上不下的。
“你干什么呀……”她不解地问,水亮杏眸注视着下方的男人。
裴翊之急促低喘着,原先他在疆场拉着粮草疾驰数百里都没有这般喘过。
李康宁难耐极了,宛如蚂蚁啃噬,“快插进来嘛,我还想要……”
她这番娇媚到快滴出水的话,简直叫人连命都想给她了。
裴翊之整颗心悸动得快碎开了。
“好,给宁宁,全都给宁宁,我整个人都是宁宁的。”
他的语气柔和得不可思议,“我是为宁宁而生的。”
李康宁被他这满含爱恋的话弄得心口一酥,又像是被烫着了。她不懂他这浓烈到炙热的情感究竟从何而来。
男人掐着她的腰肢往下按,坚挺肿胀的硬棍势如破竹贯穿到底。
“啊,呜呜……”少女又是舒爽又是酸胀。
她温热的泪水落在男人发达的胸肌上,与他满含男性气息的汗液混合在一起。
她耳边回荡的都是男人深沉的低喃:“宁宁……乖宝,舒服吗?喜不喜欢夫君肏你?”
“呜呜……舒服……”她不自禁地扭腰摇着小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
小屄往外滋滋吐着水,受了刺激的穴肉争先恐后地涌上去含弄,但那肉茎肏得太快,还没含住就被捣得朝外翻露。
若叫李康宁自己瞧见了这淫靡的画面,定要羞得泪眼汪汪的。
裴翊之一直在忘情地吻着她,将她两瓣粉唇都吮得红肿了。
随即他又站了起来,在花房里走来走去,胯间更是如同狂风暴雨般狠捣不止,肏得少女玉腿一晃一晃的。
日头渐渐西斜,花房内琉璃窗映出的斑斓光影随之摇摆,绚丽多彩。
许是在新鲜的地儿,两人都格外得动情与刺激。
少女腿间那张小嘴翕张蠕动更是平日的十倍百倍。
“裴翊之……”她娇喘吁吁,忽然没头没尾地唤了一声。
她背靠着爬满蔷薇的花架上,小脸潮红,云鬓散乱,发髻上的珠花簪子早已掉落满地。
旋即,“啊——”的一声长长媚吟,她娇躯一阵乱颤,又一次在男人的狠干下攀上了高峰。
那裹着大鸡巴的屄嘴儿也绞得更紧了,花心重重地嘬吮着鹅卵大的龟头。
粗壮棒身被花径裹夹到极致,叫男人寸步难行。
精关濒临崩溃之际,他欲要抽身而退却来不及了——
他竟酣畅淋漓地灌进了小嫩屄里,一边“滋滋”喷射,身上的少女还一边在哆嗦着不停喷着淫水。
“好烫,好胀……”李康宁哼哼唧唧地抱怨。
极大一股浓精被仍然硬挺的阳具堵在了里头,她平坦的小腹都被撑了起来。
裴翊之心底猛地一沉,急忙将肉刃拔了出来。
失了堵塞,那原本窄小到看不到缝儿的穴眼露出一个圆圆的肉洞,还不断往外吐出混合了透明蜜液的白浊浓精,流了一地。
少女仍未从高潮的余韵重平复过来,只能软绵绵的任由男人用手伸进了小穴里将精水抠挖出来。
待回到了晴雪院内,李康宁缓过神来,当即吩咐护卫把驸马赶了出去。
裴翊之呼吸一滞,“宁宁……”
少女却偏过头去,气鼓鼓的不愿理睬他。
他心知今日确实闹得过分了,也就老老实实去了西侧流霞院歇下。
翌日午后,皇宫内。
因额鲁特部新任首领霍集一家在京城休整了大半个月,终于得到了当今圣上的宣召。
为此宫中特意小办了一场宴席。
李康宁坐在席上深觉无趣,便起身领着芷兰悦兰溜达到后头的太液池畔去了。
一个身着异族服饰的年轻女子凑上前来,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原官话——
“公主,你,就是,裴翊之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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