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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节

 

江黎被他吻得大窘,眼神闪烁着说道:“你先把药喝了,咱们再说其他。”

“好,我喝。”便是喝药,谢云舟眸光也没舍得离开,他直勾勾锁着,一瞬不瞬凝视着,没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江黎听着他的吞咽声,感触着他滚烫的视线,总感觉自己成了他口中的那晚汤药。

都要被吞进去了。

等他喝完,江黎把碗盏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抿抿唇,“不早了,你先歇着吧。”

说着欲站起离开。

刚起身便被谢云舟扣住手腕拉了回来,她跌坐到床榻上,差点压住他的腿。

谢云舟垂眸看了眼,似有什么一闪而逝,唇角勾起,用力一提,江黎从床榻上移到了他腿上。

他斜躺着,双腿伸直,她坐了上去。

江黎杏眸大睁,一副惊叹的神情,“你你你这是做做……”

太多紧张,话都不会讲了。

谢云舟本不欲这般急切的,只是他察觉到,江黎一直在有意同他避着,他靠近,她会后退,他再靠近,她会继续退。

他认定了她,这辈子不会选别的女人,那么便无可能让她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退却。

打破僵局的最好方法是主动追击,她裹足不前,那么他先上,左右也迈出了那么多步,不差这几步。

他甚至想好了,她若是再退,他会更强硬。

“你你别这样,快快松手。”她这般坐他腿上,这成何体统。

“这样抱着讲话你才能听到。”谢云舟竟然刷起来无赖,手指虚虚触碰了下她的腰肢。

江黎没忍住轻颤一下,眼睫上下忽闪,推拒他,“不抱着讲我也听到。”

“那我方才同你讲话,你为何要让我歇息?”谢云舟圈着她腰肢,完全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而且江黎发现,他无理起来,真的很难让人招架,江黎心很慌,胸口像是有小鹿在飞撞,推拒他的手指也差颤了颤。

“你你先松开。”江黎再次说道。

“我方才讲了,这样你才能听到。”谢云舟问,“你怎么脸红了?”

“……”江黎睥睨着他,心道,这人越发坏了。

她受不住眼前的情景,推拒的更用力了些,惹得谢云舟轻嘶,江黎吓到了,“是不是弄痛你了?快告诉我哪里痛?不行,还是去请常太医来吧。”

她对他的关心是自然流露,不掺任何假。

谢云舟睥睨着,心突然变热,见她眼底溢出雾气,额头抵上她的额头,忙安抚,“无事,只是方才痛了那么一下,已经不那么痛了。”

“真的?”江黎眼角湿漉漉的,烛光拂上,缀在那里,像是生出了涟漪,她吸吸鼻子,“确定吗?”

她是真害怕了,怕他会死。

“嗯,好多了。”谢云舟没说满,他可还没忘记,他现下还是伤残人士,只能在榻上躺着,不能随意走动。

江黎得到他再三保证后,心才微微安了些,也只是些许,大部分还提着,就怕他突然不好。

谢云舟蹭了蹭她的额头,“要看吗?”

“什么?”

“要不要看伤口?”

他伤口在胸口处,看的话还得脱衣衫,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在一处,还要脱衣衫总归是不妥。

江黎红着脸摇头:“不要了。”

她越害羞,谢云舟越想都弄人,“真不看?”

江黎抿抿唇,眸光落在了他脸颊上,然后下行移到他喉结,男人的喉结挺立,棱角张扬,看着便叫人心悸。

她低头去躲,不经意地看到了他长敞开的衣襟,映出他胸口的伤,纱布缠着和,还有些许血渍,看上去确实比前几日要好了些许。

谢云舟见江黎盯着也不催,等她看得入迷时,脸贴上了她的脸,对着她耳语:“能看清吗?要不要都脱掉?”

脱掉?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江黎脸顿时更红了,眼神闪烁着不去看他。

谢云舟抿唇轻笑,揶揄道:“不是要看伤吗,怎么不看了?”

“……”她本来就没说看,是他提议的,她没允,江黎轻咳,“不不用看了。”

“真不看?”谢云舟身子又朝前探了探,衣襟敞开得更大了,不只伤口,还能看到腰腹的地方。

江黎把头转向一侧,声音有些酥软,“不不看了。”

谢云舟以前未曾发现江黎这般有趣,今日算是又有了新收获,他敛去脸上的笑意,看着还有那么点遗憾,“行吧,这是你不要看的。”

言罢,见江黎转过头,又凑近问了句:“真不看?”

江黎吓了一跳,抬手捂上脸,一脸窘意说道:“不看嘛。”

谢云舟就是逗逗她,可不想惹她生气,捏捏她下巴,“好,不看。”

他拉下她的手,两人眼神撞上,谢云舟黑眸里都是潋滟的光,看她的眼神痴缠,喉结滚着,又唤了声:“阿黎。”

江黎轻声应下:“嗯。”

“阿黎。”

“嗯。”

“阿黎。”

“嗯。”

“阿黎。”

江黎端详着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做吗?”谢云舟这话问的有歧义,根本没办法接,江黎学聪明了,没上当。

“爱讲不讲,我要走了。”她作势要从他腿上下来。

谢云舟好不容易把人抓到,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行,扣着她腰肢不让她动,鼻尖抵着她鼻尖,道:“真原谅我了吗?”

他还是不太安心,怕江黎是一时的,更怕等他明日醒来,她又反悔了,厉声斥责他,然后把他赶出府。

她要是真那般做,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嗯,原谅了。”谢云舟为她做了很多,她没理由一直揪着以前的事不放,说到底也是因为误会,他对她并未全然无情。

“不然,你还是打我几下的好。”谢云舟执起她的手,要她打他。

江黎一脸诧异地睨着,“你疯了?”

谢云舟不是疯了,是害怕,眼前太幸福,他很不安,怕幸福会溜走,他活到这般年纪,还从未如此幸福过。

总怕江黎会突然不要他了。

当然,她也未曾说过要他,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用身体做局,把她引了进来。

他承认自己很坏,可是他别无他法,只能以身涉险,好在,结果是好的,他虽重伤,但寻回了她。

他有件事未曾告知她,常太医讲了,他这次中刀的位置特殊,心脉受损严重,日后怕是要长期服药了。至于服食多久,单看他的身子定,或许一年或许两年,或许一辈子。

谢云舟不怕服药,怕的是不能同她白头到老,他说过,要护她一声,他不能不遵守约定。

江黎才不会真的打他,再他第二次说出无理话时,手抚上他唇瓣,沉声道:“以后不许说这般胡话。”

她为何要打他?

她哪里舍得。

想到这,江黎顿住,眉梢淡挑,等等,她为何要舍不得?!

心里千头万绪,她始终未曾寻到那个答案,或许是寻到了,只是她未曾深思。

她与他……

“好,我以后不会乱讲了。”谢云舟见她脸色不好,轻哄,“你也别气我了,可好?”

江黎早就不气了,轻点头,“好。”

言罢,她意识到自己还坐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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