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微H)
阴蒂上滑腻的刮擦让阮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酥麻的快意席卷全身的同时,对陌生事物入侵的戒备也随之拢起。
下体的触感太新奇,令她极不适应,于是下意识想要逃离。
谁料,身下人先一步洞察了她的心思,文颂眸色一深,沉声道:“想去哪儿?”边说着,边微微挺身,在她双腿合拢之前强势挤入。
防止她再度逃窜,又重新调整了姿势,文颂扯过她修长的双腿往前拽着扛到肩上,确认她下半身悬空,仅剩自己一个支撑点后,这才又把手覆到她的臀肉两侧,泄愤般的再度埋了进去。
“啊别。”
阴户上陌生的温热再度传来,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被身下人含在嘴里,阮月无力仰头,大开的腿根颤的不成样子。
察觉到阮月的紧张,文颂压下自己肆虐的欲望,不舍的亲了亲甜软的阴阜,强行让自己慢下来。
俊美的脸颊贴上阮月紧绷的腿根,下一瞬,细细密密的吻便落了下来,抚着臀肉的掌心一并轻轻揉捏,极力的为她放松着。
这一动,倒找到了新的乐趣,阮月的屁股圆润挺翘,弹性十足,稍一用力五指便深陷其中,软弹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
文颂捏了几下,俯下身去克制的在她的臀肉上咬了一口,迎着对方娇嗔一瞪,没忍住,在另一边又来了一口。
“没完了你!”阮月受不了他这副肉麻的样子,小腿用力狠狠踹到他的肩上,想让他清醒一些,单纯的沉沦肉欲。
见面前人恢复那副娇蛮模样,文颂面色一阴,又将唇齿贴了上去,估计是觉得阮月该适应了,这次比前两次都要猛烈些。
他轻轻含住饱满的阴阜,顺着肉缝一路向下,舌尖灵巧的勾勒出花唇的形状,满含欲望的逗弄一番后,向左向右舔弄着打开,直入腹地般抵上那颗花粒。
“轻轻一点。”
哪怕刚刚已经被按摩很久,再被触碰时,花蒂仍旧敏感至极,阮月经不住电流遍布全身的快感,娇喘着命令。
“求我。”不知是怒意未消还是想多些花样讨好阮月,向来闷头干不吭声的文颂今夜的话出奇的多。
“啊啊。”阮月见不得他这么得意,故意没搭茬,自顾自的吐诉着情欲。
文颂一眼勘破面前人的心思,他眸色黯了黯,垂下眼睑专心盯着那一点猛攻起来。
上一秒还在绕着阴蒂边缘打圈的舌尖,下一秒疯狂的抵了上去碾压研磨,舌尖卷扫又使力摁下舔弄,尖端被迫承受,在外力的作用下变换形状。
娇吟连绵,收不住声。
文颂只当听不见她的无法承受,一面轻咬一面继续哑着嗓子道:“求我。”
&ot;求你,求求你。&ot;快意疾风骤雨般在骸骨中乱窜,阮月的身子瘫软成了一摊泥,她不受控的向下滑落,分明难受的要命,可阴蒂却直往对方嘴里送。
“什么感觉,小月说一说。”看着送上门来的美味,文颂轻笑,叼起那块软肉,开始用牙齿细细的磨。
“麻的花蕊麻的。”阮月神智已然不情,阴蒂快意的同时,穴却觉得越发空虚,她放浪叫着:“小月的逼好痒,插一插它,它好想要。”
文颂呼吸一滞,几乎是一瞬间,睡裤就洇透大片,昂扬的肉棒卡在睡裤中,崩的血液都不流通,又紧又痛。
他难受的闷哼一声,费力将脑海里那些荒唐的想法赶走,定定心神,重新投入到讨好阮月的性事之中。
这次,更加深入。
他的舌顺着肉缝抵在穴口,感受着蜜穴喷发而出的热气,一点一点朝里推进。
彼时的阮月身子紧绷,小穴刚被指节润过,虽然仍旧紧致但是不算难进,她仰着头,感受滑腻突破层层软肉一点一点来到自己体内,全部吃进时,甚至连形状都感受的清楚。
“舌头在操我。”阮月舒爽的脚趾蜷缩,骸骨承受不住那么多的情欲,从下面进入的欲望,皆要从上面说出。
那片舌顿了顿,下一刻便在穴中飞速翻转起来,它划过甬道里的层层褶皱,满是弹性的穴肉被碾的平滑又瞬间布上沟壑。
几番挑弄下来,甬道里的嫩肉活了般,文颂的舌吸着穴肉,穴肉也反过来吸着他的舌。
“嗯。”此刻舌头仿若代替了肉棒,被吸夹好似他的下身般铃口一股接一股的冒出淫液,肉棒跳动的过于活跃,他忍不住哼出了声音。
“小月,是谁在操你。”文颂睁开那双布满欲望的眼睛,故意说出了这段充满歧义的语句。
阮月的意识早就跟着翕张的小穴出走,唯有肌肉记忆尚能回答:“是是顾青松?”
顾青松这三个字一出,文颂骤然清明,他的手用了死力掐住软弹的臀部,咬着牙又问道:“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肉体的疼痛令阮月越发兴奋,小穴吐出一汪春水,希望身下人用力些,再用力些,于是勉励似的又道:“顾青松。”
湿热的舌没了刚刚的温吞,再度进入泥泞不堪的甬道时,多了些与君共死的意味。
模仿着阴茎抽动的动作,它重重的插入再抽出再插入,九深一浅的频率叫她直生冷汗。
“不要了,我不要了。”承受不住这般快意,她开始退缩。
气头上的文颂不可能让她如愿,他的舌尖翻转着朝里操弄,触及一点时,感受到身下人不同以往的颤栗,于是开始疯狂朝那点攻击。
手指也不忘点上那粒茱萸,两根手指将其拉到半空,凌辱够了又放回揉搓。
阮月本能用双腿夹住身下人的脑袋,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将他推却,腿根与头颅亲密无间,发丝不断扎在她敏感的肌肤,红了一片又一片。
她掀起沉重的眼皮,男人半跪在腿间舔弄肉穴的场面于她来说过于色情,空气中不断传来的潺潺水声淫靡的失了分寸。
双重刺激之下,她的小腹开始发酸,子宫像是被人拧住了般,下半身都不为她所控。
身体的不适将阮月拉回现实,她揪住身下人的头发,不管不顾的往后拉扯:“让开,我不要了。”
头皮一麻,更大的愤怒层出,舌头被迫抽离甬道,文颂报复似的将整个阴户裹住,用力吮吸。
“痛轻一点。”暴虐的吮吸法几乎让阮月全身的血液涌向这处,真真切切的疼痛令她倒吸一口凉气。
‘痛就是爽’,于是文颂像是被鼓励了般,比刚刚吮吸的更卖力了,手指还不死心的再度戳向甬道里的那处。
阮月感觉花唇数以秒计的在红肿,气恼上头,小腿对着肩膀又是几脚:“你个莽子,痛,真的很痛!”
见身下人不为所动,只得小口抽气,一面狂戳对方的心口发泄着心中的怨恨:“顾青松操的我好爽。”
“顾青松的几把好大。”
“顾青松用力再用力一点。”
身下人的动作越发疯狂,吮吸的、刺激的夹杂着臀部啪啪作响的声音,子宫拧的越发厉害,她捂住小腹开始抽搐,下身憋闷的不行,急需一个出口。
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道淡黄色水柱
她潮喷了,这次喷了文颂一脸,淫液顺着他的头发淅淅沥沥的往下落,看着格外狼狈。
阮月的脑子一片空白,闭上眼睛,整个人瘫倒在桌上,全身不受控的颤栗,这场抽搐维持了大概三两分钟才结束。
高潮过后,除了痛就是痛。
收拾好了的文颂满脸郁气的等着面前人从高潮中缓神,谁想,满腔的怒意在触及那双不断涌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