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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冬至轻咬下唇,抬起一双水润的眸子问她:“你不怕吗?”
“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怕。”祝慈真诚地说。
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杂质,表现如常,让任冬至无法多想。
对啊,她又不是不知道祝慈有多喜欢她的猫。
说起来还是她占据了这隻小猫的身体,真是又自私又恶劣。
任冬至垂下眼,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祝慈心头猛地一跳,幸好下一秒被窝里就传出了一声软软的猫叫。
祝慈颤抖地捂住脸,那一瞬她差点要以为这一切又是梦了。
她转头看了眼床头柜,那张被撕了一角的纸巾始终被压在那盒抽纸下,每天都在告诉她,这一切是真实的。
任冬至刚从被窝爬出来就被抱进了怀里,祝慈的眼圈的红还未褪去。
脸颊被亲了一下,任冬至还未反应过来,祝慈又把脸埋进了她软乎乎的肚皮。
这是……沉浸式吸猫吗?
任冬至收起爪子,用小肉垫扶了一下祝慈的脑袋,她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虽然她现在只是一隻猫。
“拍个照。”祝慈抬起头,把任冬至抱在怀中,打开相机拍了一张。
祝慈没有露脸,乖巧配合的任冬至一双大眼睛直视着镜头,别提有多可爱了。
图片一发过去,靳贺就坐不住了。
靳贺:好可爱,想抱!
靳贺:明天上班能不能带她来,放我办公室!
靳贺:咱俩换换?我把橘座给你。
祝慈:不换。
把手机关掉扔到一边,祝慈还是没忍住又揉搓了任冬至好一会儿,肆无忌惮地亲亲脸颊亲亲脖子。
最后快要睡觉时才在任冬至的耳边说:“变回来吧,该睡觉了。”
任冬至抬爪捂了一下祝慈的眼睛,在她闭眼的时候变了回来。
祝慈抓住任冬至的手指,握在手心,低头亲了一下。
本来被揉搓了这么久任冬至就红得像隻熟虾,这下连指尖都变红了。
她浑身不自在地把手抽回来,“你干什么啊。”
“不好意思,我以为我握的是猫爪。”祝慈微笑,一脸纯良。
任冬至就是再单纯也不会信她的这番说辞,祝慈就是故意的,逗着她好玩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房间的大灯关掉,隻留下一盏昏黄的夜灯,任冬至往被子里缩了些,有些困倦了。
祝慈替她把被子掖好,忽然想起一件事:“快到你生日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任冬至微微抬眼,沙哑着声音说:“小街还在吗?我想去小街看看。”
“在,我陪你去。”祝慈心里有了打算,轻拍任冬至的被子:“睡吧。”
第二天上班时靳贺召集各部员工开会,内容十分简洁,“南湖的项目预计年后动工,现在需要几位同事对南湖的水域及周边环境进行采样调查,有无自愿的?”
靳贺环视众人,目光在祝慈身上停留。
祝慈与他对视,举了手:“我。”
靳贺笑了,也跟着举手:“加一个。”
站内员工表情微妙,有人没有抑製住嘴角,被身边的同事给撞了一下示意他收敛。
陆续有几个人举手,大部分都是平时出过外勤的人,靳贺很满意,拍板定了下来:“行,具体时间大家看通知,祝慈,你负责把刚刚的几位同事拉进小组群。”
“好。”
靳贺先离开了会议室,其他人纷纷开始八卦:“祝慈,你跟靳站长是不是有情况?”
祝慈正在创群,闻言手一抖,“没有,别乱说,哪有什么情况。”
有人不信:“靳站长哪时候这样笑过啊,我看站长是老树开花了。”
作者有话说:
沉浸式看祝慈把冬至扑倒,在床边架好小板凳(乖巧端坐jpg)
你去小街了?
祝慈怕事情不可控制,不由得正色道:“靳站长是好人,他能尊重我的提议我很感激他,但我不想毁了靳站长的清誉,大家还是别开这种玩笑了。”
靳贺是个好人是站内公认的,所以祝慈这么说完全没毛病。
都发好人卡了,大家也不好再拿这事儿来调侃:“抱歉,大家伙儿就是有点儿兴奋,你别放心里去。”
“对对,哎,靳站长这个年纪了我们都很替他捉急啊。”
其他人被这句话给逗乐了,气氛缓和了下来。
几个同事正在扫码进群,有人提起自己新听到的八卦:“听说靳站长要调去市局了。”
“啊?也正常吧,他之前不就是因为暴脾气得罪了人才下放到这里的嘛,能力摆在这儿明眼人都看得见。”
“真是舍不得喂,靳站长是我见过最好的领导。”
“挺好,在这小地方可屈才了,到上边为人民说话,办实事儿,挫挫那些歪风邪气。”
见不到人影的靳贺叉腰进来,眉头一拧,都不消他开口一群人就跟兔子似的撒腿跑没影儿了。
祝慈反应没他们那么快,有些无奈地扬扬手机:“刚建群呢。”
靳贺拧着的眉松开,没忍住笑,也是被单位的这群活宝给逗的:“一个个嘴皮子倒是溜,行了,赶紧回实验室去吧。”
祝慈回到实验室,安静地把外勤同事带回来的样本送进机器里,拿着记录本记录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