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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美人:你越是想死,我就越不让你死。
夏书隐:那你放我走。
疯批美人: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先把刀放下。
夏书隐(把对准脖子的刀扔掉):放我走。
疯批美人怒:管家,开门。
这是一个阴差阳错相爱的病态二人组的故事,疯批美人明京的疯是被逼的,夏书隐的疯是纯有病。
冬至还活着?
事发突然,祝慈隻来得及给任父去了一个电话便开车带她前往医院,好在路程不远,祝慈就算着急也不敢把车开太快。
林俏极力调整呼吸,额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稍微缓过一些来了,她还能分神跟祝慈贫两句嘴:“早知道就该听你任叔叔的话,先到医院住着。”
祝慈快速看了眼后视镜,手上依然很稳地把着方向盘,说:“马上就要到了。”
肚子里的小生命活泼得厉害,林俏不敢喘大气,怕一口气上不来。
突然,一阵温和的气息笼罩住林俏,让她紧皱的眉稍微放松了些。
任冬至偏头看向窗外,太阳的光穿过她的身体倾洒在了林俏的身上。
车辆驶入医院,林俏被医生护士带入了产房,祝慈在外面安静地等待。
任父接到电话立马就赶了过来,万分紧张地向祝慈询问情况。
“阿姨的状态挺好的,别担心。”祝慈说完便往安全通道那边走去,妇产科这边没有吸烟室,她找了个通风的窗户把烟给点燃。
点烟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
她在害怕什么?
她站在窗边接连抽了两支烟,正要拿出第三支的时候,一对夫妇从楼道上来,满脸笑容地讨论着孩子的事情。
她侧身给他们让了道,沉默地把烟塞回烟盒里,不再碰,双手插在口袋,皱眉望着远处的朦胧山峰。
返回产房的时候,任父还在门口来回踱步,看他这副样子,应该没有坐下来休息过。
生孩子哪有这么快,祝慈垂着头,思考着等孩子出生后该买什么礼物。
买银镯和金锁吧,她记得以前的人都是送这些。
还得买点玩具,虽然刚出生也不会玩。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她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她抬眸看了眼产房,又转身离开,她现在得要做点什么让自己分神。
任冬至在一旁看着她的这些动作,不放心地跟了过去。
医院附近最不缺商场,祝慈走进一家母婴店,又开始挑选宝宝用品来。
任冬至看得直摇头,祝慈自从知道林俏怀孕都不知道买了多少了,现在居然还要买。
祝慈挑了挑,发现医院附近卖的还不如她之前在商场买的好,她摸着衣物略显粗糙的料子,沉默地走出了店铺。
任冬至全程跟着她,发现她又进了一家珠宝黄金店,不由得好笑。
祝慈一眼相中了柜台里的一隻金莲藕,小小的,和金圈扣在一起,旁边还有拆下来的淡绿色和田玉,可以配套购买。
柜姐在旁边瞧了她许久,出声提醒道:“这藕的寓意很好的,中通外直,节节高升,送人再合适不过,买下这隻莲藕金镯我们还送一隻上好的和田玉,色泽很好,君子如玉,温润而泽,也是对所送之人美好的祝愿与期望。”
听着确实不错,不过祝慈对寓意不寓意的不太在意,她只是单纯觉得,新生儿的小胳膊像一节嫩藕,她很喜欢。
而且有过鉴定经验的她看得出来,旁边的这块和田玉确实不错,虽然比起任冬至送给她的那块要逊色得多。
祝慈豪气地刷卡把莲藕金镯给买下,还带走了一隻金锁。
任冬至啧啧摇头,没有家庭负担就是嚣张。
等她在外边绕了一圈回来,产房里还是亮着灯,任父已经从踱步变成了靠着墙,一脸的憔悴。
也是祝慈回来得巧了,她站在窗口还没一会儿,手都已经摸在烟盒上了,就听见身后的产房打开了,护士抱着新生儿走出产房,脸上带笑地问:“谁是林俏的家属?”
任父赶紧上去,神情紧张地往她后边看:“我是我是,我夫人呢?”
护士示意他别紧张:“产妇消耗太大,还在睡,小千金还在等着你瞧她一眼呢。”
任父这才把目光转移到襁褓里的新生儿身上,脸颊红红的,嘴唇薄薄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实在是看不出美的影子。
“……这是我们的小雅?”任父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他的女儿,是他盼了几年的小棉袄。
过了一会儿,护士推着还在闭目休息的林俏出来,任父立马把视线移到自己爱人身上,凑上前去查看她的情况。
“我夫人她情况怎么样,还好吗?”
护士一边推床一边应道:“不要妨碍产妇休息,准备好换洗衣物,这几天注意保暖,不能吹风着凉。”
任父不是第一次当爸爸了,面对这种事情还是有些无措。
祝慈在旁边也插不上嘴,只能安安静静地跟在病床后边进入林俏所在的病房。
一出生就被众人忽略的小雅:……
只有任冬至在确定林俏没事之后才悠悠地荡到小雅跟前,脸上带着笑容:“小家伙,以后想买多少头花就能买多少了。”
小雅小脸皱着,头髮也没几根,看起来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