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
恰时沉津南从外面回来。
他脱下大衣,搭到了沙发背上。
瞥了眼电视上的报道。
“在说什么?”
从背后亲吻安欢发顶。
!
安欢惊喜的回头,然后在沙发上跳起身来。
“小叔叔!你回来啦”
沉津南伸开双臂,接住了压过来的安欢。
“嗯,回来了”
双唇相接时,沉津南拿过她手里摇摇欲坠的遥控器,换了个频道。
“唔干嘛要换,我就要看那个”
安欢噘着嘴反驳。
沉津南把她抱起,绕了个圈,坐回了沙发上。
“沉津南喜欢的是安欢确定还要看?”
安欢微唏。
都听到了还故意那样问她!
“要,干嘛不要。人家都说杨恩悦小姐是沉津南最宝贝的女朋友呢,还有什么禁不住诱惑,共赴爱河哼”
安欢又不甘示弱的播回了娱乐台。
沉津南看着为他吃味的小狗,眼神溺宠。
微微低头,用长出短短胡茬的下巴去蹭她的脸颊上的软肉。
“我最宝贝的宝贝欢欢就在这里,要诱惑我吗?”
好痒。
安欢笑的眯起了眼睛,往旁边闪躲。
轻哼:“花心男人的话最不可信了”。
沉津南将她箍在腿上,看向循环播报的那条绯闻。
最近繁忙,确实没顾得上这些。
“我只有你,欢欢”
安欢脸上漾着笑容看向他,嘴角擦过他的嘴角。
沉津南轻吻,唇抵着唇,道:“这辈子,都只有你”。
十一月初。
安欢回到了c大正常上课。
学校里确实没有了周赫的身影,甚至连他的消息都再没有一丝一毫。
下午的课上,安欢转着手上的笔听讲,她前面的几个女生窃窃私语。
“你听说了吗?咱们系这次内推了安欢的作品参加格莱大赛”
“真的假的?!”
“我可是听导员说的,那还能有假的?再说了,就她那个背景啧啧~有什么不可能的”
“原来是靠背景上去的啊,怪不得可真够无耻的”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那位的小侄女呢,咱们这些没背景没资源的,还是乖乖认命吧”
“理是这个理,但对我们也太不公平了吧”
“诶还有啊,你们知道为什么那个周赫突然销声匿迹了吗?”
“据说是”
手里的笔啪一声掉到了桌子上,清脆响亮的声音让几个女生闭了嘴。
安欢托腮,看着她们。
她笑盈盈道:“继续啊,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呢~”。
傍晚,教学楼办公室。
安欢身后跟着那几个女生进了门。
“老师好~”
系主任抬了抬眼镜,起身道:“安欢啊,有什么事吗?”。
安欢脚步轻盈,对系主任介绍:“这几个同学好像很关心最近要举办的格莱大赛,所以我带她们来问问”。
她又对那几个女生笑道:“好啦,我都把你们带到这里来了,想知道什么就自己问嘛,别不好意思,咱们系主任可是最公平公正的哦”。
女生们哪敢出声,聚在一起瑟瑟发抖。
“格莱大赛?你们是从哪听说的?”
其中一个女生说:“是、是听我们导员说的”。
“她都说什么了?”。
“说说系里已经内推了”,她看向安欢,“内推了安欢的作品参赛”。
系主任一把将茶杯用力放到了桌上,严肃道:“这个李丽!系里在这方面是绝对公平的,是不会存在什么内推内定的,下个礼拜校内会举办竞赛,冠军才会被推荐参加大赛。不要相信所谓的谣言”。
几个女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安欢出门前,回头,摆手笑道:“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系主任坐下摇头,喝了口凉茶水。
格莱大赛在美术界是数一数二的赛事,往年他们学校推出去的都是最顶尖的毕业生。但最近几年生源质量直线下降,能拿得出手的也就那几个,而这里面的翘楚又当属安欢。
只是沉氏集团最近拨了很大一笔赞助给学校,这时候再直接把安欢推出去,恐怕会掀起一阵波澜啊
校内竞赛前一天。
沉公馆画室的灯还在彻夜长明。
“呼~累死了”
安欢放下画笔,伸了个懒腰。
占据半面墙的巨大画作整体色彩以黑色和粉色为主,辅以红蓝点缀。黑色玫瑰花丛中只有一朵拥有着嫩粉芯蕊的玫瑰,它娇小,美丽,承受着深蓝星空下的猩红血雨。其余黑玫瑰尽数被染红,然后成簇相拥,只有那朵小玫瑰,依旧是另类的黑粉。
画里蕴藏着画家的个人情感,这是人所共知。
但安欢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沉津南端着热牛奶进来。
“结束了?”
“嗯!好不好看?”
安欢拉着沉津南凑近画布,问他。
沉津南仰头欣赏。
看到那朵黑玫瑰时,他弯了弯唇:“很好看”。
手指隔空抚摸那处粉色花蕊中心,有一处拼接的不规则阴影。
“这是你十五岁时,第一次为我画的肖像”
那时的画技青涩,但沉津南的神韵却画的生动。
安欢抱住沉津南的腰。
“你还记得!小叔叔,我好高兴”
与众不同的花蕊中藏着最亲爱的人,不愧是小狗的示爱风格。
“我刚才也是在夸它”
沉津南将牛奶杯递到她嘴边,“太晚了,喝了牛奶,我们去睡觉”。
“唔可是这幅画别的部分就不好看了吗?”
“也很好看,但它是最美丽的”
最纯洁的那段感情。
回到客厅,牛奶放凉了,沉津南又去给她热了一遍。
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公馆里的仆从就辞退了很多,只平时会来一些打扫的阿姨,其他事都是沉津南亲力亲为。
“啊好烫”
安欢惊呼一声。
沉津南在透明杯里灌满了冰块,伸了过去,给她凉舌头。
殷粉的舌尖小吐,抵在冰块上,泛着诱人的色泽。
安欢低头的动作使胸口露出更多,乳尖就藏在里面,挺立,软糯。
晶亮唾液拉丝,顺着舌尖,唇角溢出。
眼神试探。
在故意的引诱。
那件事之后,因着安欢的伤口,两人已经有段日子没有真正的做过。
沉津南早就难以忍耐,裆部高高耸起。
他拿出一个冰块,伸到她嘴边,撤掉杯子。
“继续”
是命令,也是对引诱的允许。
安欢得意的勾嘴角,然后舔上去。
一下,两下,三下,舌尖围着冰块打转,缠绕上温热指尖,继续舔舐。
“还疼么?”
沉津南问她。
“疼唔欢欢还疼”
贪吃的心机小狗。
“那就再多吃一些,就会好的”
冰块融化,水珠顺着沉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