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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h)

 

直至日上三竿,盛南微才堪堪醒来。

玉蝉一直候着,扶她起身后问道:“夫人可不敢再喝酒了!昨夜殿下知晓后来玄月楼,你们可有发生争执?”

盛南微按住微胀的太阳穴,哑声道:“我被禁足了吗?”

“未被禁足。只是有一桩怪事,殿下被您赶出来后在殿外傻笑。”

“傻笑?为何?”盛南微不敢相信周晏辞能作出这等事。

玉蝉摇头:“奴婢不知。”

昨晚醉得确实厉害,现下也想不起到底说了什么,盛南微干脆也不去想了,只有一件要紧事得问清楚:“殿下知晓我与裴昔年见面了吗?”

“玉蝉不知。”

“罢了。”盛南微洗漱过后喝了些粥,又神游到昨晚一事,似是无奈道:“随他去,如今他自有恩爱去处,没闲心管我。”

说完她扬手推开了窗,一眼就窥见莲花池边站着一对璧人,韩雪宁指着红鲤神采奕奕的,玉立在侧的周晏辞,抬眸和盛南微撞上了视线,

那双狐眼微弯,勾出一抹高深莫测的戏谑。

盛南微僵着脸色,砰的一声将窗户合上。

晚膳过后,她正伏在案桌上喃喃念诗词。

进了殿门就看到小学究在念经,周晏辞背手站在她身后,冷不防地出声打断了她:“酒醒了?”

盛南微心口一坠,起身行礼回话:“我就没醉,何来的酒醒?”

她说这话时多半有点心虚,周晏辞轻嗤道:“那你记得昨晚都说了些什么吧?”

盛南微即刻慌了神:“我昨晚?说了什么?”

周晏辞装作回忆,漫不经心道:“说你以后不再喝酒了,还说因为我留宿长宁阁才醉酒的。已知错了,以后什么都听我的,再也不任性了。”

“怎么?可能!”盛南微大惊失色,难不成真的酒醉说出了心里话?她低垂的睫毛都在发颤,声儿更是紧得慌:“酒醉后说的话不算话,还请殿下莫要当真。”

“哦。”周晏辞调笑的语气一下就冷了:“那看来你是诓我来着,为的就是不被责罚。”

简直是胡搅蛮缠,盛南微反驳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看到他大臂一挥,嚣张道:“今晚我留宿在此,还不赶紧伺候?”

侍女一个个都跑上前架住了盛南微,一副要把她扔进屠宰场的架势,她愤愤道:“你不去长宁阁来我这作甚?”

周晏辞端茶抿了一口,眉梢悠哉自得地挑了挑,“以免有人再因此事酒醉。”

盛南微一眼望去都是低头偷笑的侍女,她只觉此生都无颜见人了,红着脖子斥责道:“你别自作多情了!我会因为你酒醉吗?”

怕他们再起争执,玉蝉赶忙将她带去沐浴更衣。

坐在铺满香料的浴盆里,盛南微还是一副怄气的样子。玉蝉边帮她擦着身子,边劝道:“夫人,此次侍寝可不能再与殿下闹别扭了。”

盛南微被熏得心烦,起身擦水。

玉蝉帮她穿着寝衣,不放心地叮嘱道:“不为别的,夫人与殿下和睦,老爷也就安心了。女子嫁人后也会被议论德行,夫人不可任性妄为了,以免被非议恃宠而娇。”

确实句句在理,若是博了不好的名声,于谁都不益。

周晏辞进寝殿时,便看到盛南微如临大敌似的危坐在床边。他遣走侍女后,走到她身前驻足。

盛南微紧张地吞咽着,正有些恼羞想问他要站到什么时候,忽而怀里被丢了本书。

她定睛一瞧,脸唰的通红,举起那腌臜话本就想打他,结果被他一把制住了手腕。

“竟胆敢对夫君动手,在内是夫妻,在外我们可是君臣,你怕是不想好了。”

他一身白衣染霜华,淡然目光流泻如月,俊美无暇的脸庞上寻不出半点的怜香惜玉,尽是上位者的轻蔑。

盛南微委屈地抿紧唇,眸光闪着泪意,倒是不再以死明志了,却还是倔强。

趁她出神,周晏辞倾身将她扑倒在床上,话本落在地上被微风吹起了一页。

“既你不想看枯燥无味的话本,那我做给你看。”

盛南微怒不可遏,瞪大眼睛,粗鄙之词就在嘴边了,却被他捏住两腮吻了下来。

她就这么生生地被把着腰圈在了身下,覆在上面的身躯如劲松,高大且难以抵抗。

盛南微尝试推开,嘴被衔着堵得无法呼救,很快就被烫得软了筋骨,娇喘微微。

烛火被软烟罗床幔模糊成如梦似幻的辉光,浅浅照亮着这一寸天地。

床边尽是凌乱散落的寝衣,将最后一件小衣剥除后,盛南微慌忙折起胳膊盖住胸前春光,泪光点点地看着他。

虽有所心里准备,可正当赤诚相见,她还是紧张到快昏厥,扯过锦被将自己盖住。

可周晏辞轻而易举地就将锦被扯开,抓过她欲盖弥彰的手扣在床榻上。

他垂眼细细描着她的胴体,听闻她身弱体娇,抱过几次只觉确实瘦弱,轻飘如纸。却不曾想,一对双乳生得饱满可爱,当真雪肌仍是玉琅玕,骨香腰细更沉檀。

盛南微自知反抗不得,咬唇偏头不看他。

可不知这有何可笑的,周晏辞一笑,呼出的热气便洒在不禁搓弄的肌肤上,即刻惹得盛南微羞臊难忍,便立马闭上了眼。

只觉胸前妖异般的痒,被指腹刮蹭了一下,她旋即睁开眼,瞪向俯首含住了胸前豆蔻的周晏辞。

她惊呼了一声,腰身被他泼墨的长发蚕丝般缚住,一凉一热很是难受。

盛南微不知如何是好,攥紧了被褥,惶恐地深吸着气。

周晏辞上手拢住这团软腻,滑得都控不住,从指缝间顽皮溢出。

灼热的灵舌缠裹着豆蔻往口里送,还时不时抵着它回按,盛南微遭不住这般搓弄,颤声道:“你要来就来吧,别这般辱我。”

周晏辞吐出她的乳,伸舌又画了一圈,气声沉喘道:“这般是辱你?那一会儿你可得恨我了。”

说着便挺腰往她腿间撞了一下,盛南微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未经人事的花穴更是诚惶诚恐,颤巍巍地瑟缩起来。

周晏辞跪起身,健美的体魄一览无遗,模样是冰山之巅的雪莲,可偏偏在做着如此淫荡之事。

他伸手探去,蹭过羞合的滑肉按住藏在其中的肉珠,娇蕊便泄出一汪春水。

盛南微身子颤得可怜,想并拢腿却只是夹紧了他的腰。

周晏辞低头看了眼高高支起的亵裤,忍着不断膨热的欲火,揉开泉眼,探进花径。

盛南微尖吟了一声,无措地曲起腿,却弄巧成拙被他握住不给抽回,下身大敞实在是屈辱,她抬手抵唇,堵住嘴无声地湿了睫毛。

手指是如何嵌入穴口的,都看的一清二楚。那销魂处当真妙不可言,湿热异常,亦收亦缩亦吮吸,像是在吞食的活物。

她尚且未长成,那处嫩得怕是一戳都得破了。

周晏辞抽出一手的清水,那花穴舍不得他离去似的,往里蠕缩着,看得他眼热心燥。

复又插了进去,一抽一送间惹得盛南微嘤嘤然然,抖着哭腔告饶:“可别这般了,难受。”

“是你不肯放我走,咬那么紧。”说着又不动声色地加了根手指,将那可怜的肉眼撑涨,不堪摧折地吐着花露。

又说这些浪荡话,当真是没脸没皮。

盛南微吃不住如此酸疼,掐住他的腕骨哭吟道:“别,唔,轻些,轻些。”

周晏辞伸腿抵住她乱晃的腿根,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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