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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这么盛大。
徐向晚认为盛大的应援,在网上风评极差。
众多披皮黑闹事,表达不满,集体在瀚海官微与叶思乔官微团建,还有部分人跑去了徐向晚微博下吵架。
叶思乔这个当事人也非常不满意。
她用李冬手机,联络上了秦素。
“你们现在是什么意思?我还没糊呢!这样下我面子,你们瀚海就有脸了?”
秦素公事公办,“我提前通知过李冬。”
乔木们从前没有机会给叶思乔应援,今年机会来了。
叶思乔气笑了,“江序说过,我是她好朋友,我在公司有其他艺人所没有的优待,这就是她说的优待?”
秦素不知道她们的交谈细节,但应援标准是江序签字确认的,所以条清缕晰道:“这是江总审核过的,其他优待你可以对比合同。”
叶思乔挣的钱,公司只是象征性提成。她对外宣称是瀚海摇钱树,实际瀚海每年的亏本项目名就叫叶思乔。
秦素主动结束话题,“关于你的工作,我已经交接给了刘秘书,以后有任何疑问和需求,都可以打刘秘书电话。稍后我会将他的联络方式推送给你。”
对此一无所知的江序正在藏她的电击器。
买了两台,改装一台剩一台。
剩下的那台,她走电梯,送到了地下室。
张姨将地下室称呼为库房。
家里暂时用不上的杂物与换季用品都在这里分类存放。
根据浮尘、门把手的磨损度,江序挑了最合适的货架,将机器推到角落放好。
从地下室出来,她直接到一楼洗手,等待吃晚饭。
了却一件大事,她心情很不错,饭前还去厨房溜达了一圈。
杨小意今天蒸了萝卜丝肉丸,江序点名想吃的。
在数月的尝试里,江序发现她的口味是清淡偏甜口。
开饭前,杨小意拿小碗,给江序夹了三个丸子,让她解馋。
徐向晚回家时,江序正在餐厅吃丸子。
笑得很开心。
徐向晚:“……”
她今天上网看了,叶思乔的粉丝对应援程度不满,网友也嘲应援的“简陋”,踩叶思乔过气了。
可她耳朵里还在回荡叶思乔的歌声,眼睛一眨,今天看过的无数电子屏都留了残影,全是叶思乔。
她问江序:“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江序记忆力绝佳,秒答:“知道。”
问什么,就说什么。
徐向晚等了会儿,江序没有其他补充。
她泄气,点点头,先去洗手,才坐到桌边。
她的心情恰好跟江序相反,沉郁憋闷。
理智告诉她,即使抛开从前的关系,叶思乔如今的咖位,瀚海给她应援,都再正常不过。
可她就是小心眼,就是难受。
如果把榆阳市当做江序的心臟,那今天的叶思乔挤满了大街小巷。
她徐向晚在里面和众多配角一样,小小一隻,扔到人海里,毫不起眼。
这份情绪太浓,强行调转话题,也透出低落。
江序跟她解释,刚开口,徐向晚就抬手,“不用说,我知道,我过会儿就好了。”
她习惯自己消化负面情绪,尤其是两个人的对比。
从她爸妈的偏心里,她对细微差距总是能很快察觉。
会安慰自己没关系,以后她能挣钱买。
到了感情上,也会说没关系,她不需要来自他们的爱。
现在换成江序,她只能反覆理性思考,理性分析,说不出她不要,也说不出没关系。
已经很少了,和往年对比,已经很少了。
可她隻觉得多。
想到江序从前那样喜欢过叶思乔,她就很难过。
江序没听她的话,“应援那件事,最初标准是和其他城市一样,只有中心街区,榆阳这个程度,是刘秘书盖章通过的。”
徐向晚别扭,“我没有问。”
江序点头,“嗯。刘途是秘书办里资历很深的老人了,他最开始是我妈妈的秘书,我接任董事长以后,习惯跟秦素交代事情,他就被放置,从首席秘书降成二把手。现在跟我父亲,也就是江厚发那边联系很密,我给他开了很大的权限在钓鱼,这件事没有经过我同意。”
她最近也在明着扶持刘途,冷落秦素,加上她从前对叶思乔的在意程度,公司里的人发现了,也不会特地给她发一封邮件。
在她们看来,这属于江序的家务事。而刘途是在奉承讨好,希望早日回归首席秘书的宝座。
徐向晚看起来有点想哭,眼睛很快发红。
她拿一张抽纸拽手心,捏来揉去,频繁看江序,又皱眉低头。
一副欲言又止,脑海中在天人交战的样子。
不想继续问,又控制不住贪心。
总会在江序极佳的耐心与好脾气前,一点点展露她的小心眼与占有欲。
江序继续道:“这场应援是一个承诺,我答应过她会永远做最好的朋友。”
越深入人类社会,越与人产生感情纠葛,江序就越明白她这个外来者,与本土物种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