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没下床(与闺蜜一墙之隔被操差点被他兄弟抓包
当晚因为被过度浇水,花枝又蔫了。
周六的早晨她是被操醒的,没有知觉的下体机械地传递快感,炽热黏稠,涨满的穴口捅得她生理性反胃,还没清醒就先发出一阵浪叫,沙哑的哼声带着清晨的露。
她被周庭白操熟了,每一块皮肉都渴望男人的触碰,仿佛生来就该密不可分,花枝黏糊糊地本能回应,任由男人翻来覆去,把她揉捏在掌心。
性爱足够冲昏头脑,他俩都忘了,今天是之前说好的,周庭白该和苟思曼约会的日子。
苟思曼按响门铃的时候,周庭白正戴着眼镜舔她的逼,镜框冰冷又坚硬地戳着敏感的阴蒂,窗户大敞,女人的尖叫被风卷着入空气,门外的人肯定听到了。
花枝突然羞耻地哭出来,可扶住周庭白后脑的手更用力地将他朝自己身体里按,水汪汪的花穴,被吮吸地一干二净。
周庭白从她身上下来,慢条斯理地整好衣着,幽幽地看了一眼花枝下楼开门。
她这才有时间给苟思曼发消息:【你来得太是时候了,他给我口到一半!】
苟思曼:【老天,那我走?】
花枝:【别!正好,你假装察觉出点什么!逗逗他这个假正经!】
苟思曼:【收到,宝。】
或许是欲求不满被打断,或许是面对苟思曼不能坦诚,周庭白十分烦躁,但和苟思曼说话时语气又恢复了正常:&ot;出去吃。&ot;
&ot;不不不,&ot;苟思曼局促地摆手,&ot;那个学长,上次说这周在这里学习,有问题可以问你&ot;
周庭白蹙眉,点点头,去吧台给苟思曼倒水,顺带从冰箱拿了一瓶给自己。
他看苟思曼坐在餐桌上发呆,顺着她的视线,是花枝昨晚吃剩的莓果酸奶碗,还在表面用酸奶画了朵小花,不过现在有些看不清了。
&ot;学长不是不吃草莓吗?&ot;苟思曼随意问道。
此时楼上花枝不知道在做什么发出一声巨响,苟思曼诧异地望着他,周庭白心里五味杂陈,若无其事地收起碗碟:&ot;没有不吃。&ot;
&ot;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学长家有别的人在。&ot;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周庭白阴着脸,不再直视苟思曼。
和自己女朋友的闺蜜搞上床这种事,他嗤之以鼻,周庭白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是如此道德沦丧之人,这些年不论勾引他的女人是如何诱惑,他从未动情。
可偏偏在花枝面前变成彻头彻尾的俗人,这样浓烈的心境是他前所未有体验过的,周庭白不会逃避,对自己的掌控亦然。
只是对苟思曼诸多不公,他拒绝不了花枝的请求,也就无法对女朋友开口,但周庭白没有愧疚,只有原计划被打乱的不满。
苟思曼打量周庭白的神情,略显失望,偷偷给花枝发消息:【他根本没有被抓包的慌乱,非常理直气壮。】
花枝:【我就说吧,他就是个假正经!】
&ot;下来。&ot;周庭开开门叫她。
&ot;你疯啦?&ot;花枝推开他关上门,用背抵住,身上的睡衣是男人的衬衣,胸前顶起两颗,&ot;不行,你不能告诉她。&ot;
&ot;你要拖到什么时候?&ot;
&ot;反正不行!&ot;花枝见劝不动他,也不管苟思曼就在楼下,搂上周庭白堵住他的嘴。
察觉到男人推拒的手,扭着腰把身体送上去,紧紧贴着他,一边亲一边喘,呼吸惹乱细胞,手心里的软肉真实又跳脱。
隔着房门能听见楼下苟思曼走动倒水的声音,能听见她时不时关切地问询,一道门,什么都隔开了,又什么都袒露。
她推着男人往床上倒,她坐在她身上,衬衣挎到臂弯,两团胸被托着跳出来,坠在嫩白纤细的身躯。
花枝俯身,用乳头在他身上描摹,舔着男人的锁骨撅起屁股发浪:&ot;嗯你陪陪我&ot;
周庭白试图唤起她的良知:&ot;你最好的朋友在楼下。&ot;
&ot;嗯不管,就要你陪我,&ot;她贴在他耳边,握住他的手往自己下面摸,&ot;你哪儿都不能去,只能去我身体里&ot;
男人二话没说压住她,两个人体位倒转,他没有任何征兆直接解开裤头捅进最里面。
&ot;啊——&ot;花枝捂住嘴,指缝里钻出细碎的呻吟,仰躺着把身体交给周庭白。
快速的频率让人悬空,只有小穴一处支点,他的性器只是进出,便撬动她的世界,落入中空,模糊不清的脸慢慢埋向她的胸口。
&ot;啊慢慢点,太快了嗯啊&ot;
&ot;不喜欢?&ot;
身体里捣弄的巨物突然停了,花枝进退两难,收缩放纵的穴口替她回答。
&ot;学长!可以帮我看下这道题吗?&ot;
苟思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周庭白作势要抽出来,花枝赶紧挺腰,让肉棒完全凿进深处:&ot;周庭白,你干死我吧,让我离了你的精液就活不了&ot;
体内的肉棒一顿,随之而来的便是更狂暴的顶弄,他好像刻意要让门外的人听见似的,只要花枝呻吟的声音变小他便再加大力度,直到周遭空气都羞红了脸,中午的光照在满是红痕的身体上,把暴力蒙上暧昧的光晕。
门外的人没有得到回答,脚步声远去,花枝在心里笑周庭白,他以为这样也算变相给苟思曼坦白。
&ot;你不出去看看?&ot;
周庭白射了花枝一身,此时她趴在他身上摩擦,想把精液还过去。
&ot;你不是说我哪都不能去?&ot;
&ot;哈哈,&ot;花枝湿漉的穴口蹭在男人的腹肌上,撒娇道,&ot;你对你女朋友未免太无情了。&ot;
男人的眼神敷衍:&ot;你想怎么样?&ot;
&ot;要不,&ot;花枝试探道,&ot;你给她买块玉吧,他们都说玉能保平安,我虽然背叛了她,但我真心希望她平平安安一辈子。&ot;
&ot;呵,你的真心可真廉价啊。&ot;
随便他怎么说,苟思曼拿到手更重要。
至于为什么让周庭白买玉,因为她和苟思曼觉得玉石比其他东西保值,而且之前也送过黄金,不算突兀。
周庭白没多想,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下午便打电话给母亲的助理定了一块和田红玉吊坠,定完觉得鲜红通透的颜色更衬花枝,便又多定了一块羊脂玉给苟思曼。
之前的礼物一直是母亲的助理准备的,这次还是他第一次主动,给黎总高兴坏了。
花枝睡到晚上才起来,叫着肚子饿下楼的时候苟思曼已经离开多时,这种昼夜颠倒的生活是她的常态,很显然不是周庭白的,他刚从实验室回来在查文献,依旧给她带了昨天的外卖,可她记得这家店在环球,离这里很远,应该是点不到外卖的。
又有花胶、燕窝和海参,不过是其他的做法,她感到奇怪,百度一搜,&ot;噗——&ot;,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ot;周!庭!白!你才虚!我身体好得很!&ot;
&ot;吃完就走。&ot;
吃完她当然没走,为了证明她有多健康,有多能榨干他。
事实就是第二天一早周庭白照例又去了实验室而花枝不省人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江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