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开霁是凌晨三点醒的。
白天睡太多了，晚上就睡不着了。
他的眼皮还有些沉重，精神却很好。
他在床上翻了两个身，最后放弃地坐了起来。
他这才发现许言粲的床上空了。
乔开霁的心情一松，看来失眠的不止他一个。
他爬起来，穿上厚实的外套，准备去阳台上吹吹风。
许言粲就站在那里。
手机的亮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乔开霁轻轻敲了敲阳台门。
许言粲把手机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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