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恩返/驯养爱犬谨记循序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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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教人难以分辨。
“阿景……?”
他不禁咽了口唾沫,用几乎呢喃的嗓音颤巍巍念道,却迟迟不敢侧过头,害怕打碎这破镜重圆的美梦。
“好久不见了,银时。”
那是比过去成熟沉静许多的嗓音,依旧和顺悦耳,但平添一缕他不曾听过的淡然自若。
时光荏苒,十年漂泊游历累积的阅历,足以令曾囿于地狱一隅的青涩少女破茧成蝶,怀抱永不回头的决意,扇动起那由憎恨构筑的羽根,不再迷惘徘徊。
“真巧啊,没想到你也在江户。”
心跳渐快渐响,不断鼓动着他提起勇气朝身边看去——
“我回来了。”
恍若晨曦时拨云见日的第一束光,或是驱散林间迷雾的清爽微风。持续十年的摇晃不安,尽于此刻豁然开朗。
雪霁夜明,迷失沉寂在彻夜暴风雪中的剑刃,解脱般颤动抖落冰霜。
这一回,他定要牢牢将它握在手中,不可能再放走了。
坂田银时自认是个观念传统的男人,尤其在看待女人的眼光方面。
无论把自个的生活过得有多邋遢不堪,会让他心动的类型,永远是具备某几样恒定不变的要素。
美丽、温和、个性好,最好还是外刚内柔有点傲娇的那种,能引起他将其攻略的征服欲。虽然他是个抖s,但对方不一定要是抖,真坠入爱河的话,反转角色由自己来当都没问题。单是在孤独寂寞的夜里,想象在心上人手中翻来覆去被玩弄得神智不清的场景,就经常脸红心跳刹不住车。
……似乎暴露了什么不得了的xp呢。
不过说来说去,首先是他最初喜欢上某个特定的人,才因她而形成的这种固定口味。
至于对护士服毫无免疫力,主要是他受伤进医院已成家常便饭,如果在最脆弱的时候能有个漂亮温柔的护士小姐来照顾,受创的身心便能得到极大安抚。
可这简单美好的愿望竟从未实现过——在大江户医院,他永远都只会遇上那个嗓门能震碎耳膜的护士长大妈。
或许这就是运气守恒吧,毕竟年轻时受伤后都是被师姐照料,已是足够幸运,而现在该还的总要还回来。
她穿上护士服会是什么模样,银时也不止一次地幻想过。甚至在血气方刚时,还用那幻想当过自○素材。反而是在两人重逢后,他从未再去想。
所以当曾在脑内勾勒的画面在眼前变为极具冲击感的现实,他一下有点承受不住那强烈刺激,少年时种种隐秘羞耻的回忆,全在亲眼目睹后翻涌而出,化为无法自抑的本能反应。如果不是当时还带着伤手脚不便,很难保证自己会不顾场合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这天夜晚躺在病床辗转反侧,花费了很久,才把那萦绕心头的诱人光景从脑内驱除,总算能够艰难入眠。
……
柔软厚实的遮光帘将病床围成一座空间狭窄逼仄的秘密牢笼,将你与毫无防备熟睡的猎物关进与世隔绝的后乐园。
医用手电筒的亮光自顶向下探照打在纯白的被单表层,与他阖眼轻蹙眉心似是缺乏安全感的睡相之上,反射进你波澜暗涌的幽深眼底。
两腿分开以跪姿跨坐上隆起的白被中央,你悄然往下俯身,右掌五指慢慢触上蜷曲的银色发梢,寂静中带起窸窸窣窣的轻响,略有些刺痒感意外令你上头,联想起撸一只蓬松洁白长毛猫时那种爱不释手的感受。
左手指尖沿曲线顺鼻梁勾描波浪,匀速掠过挺俏鼻尖继而往下,直至形状饱满的唇瓣处停留,再用指腹轻柔按压,时而左右晃动细细摩挲。
如此骚动过后人还未醒,进一步勾起你渴望将之拆吃入腹的贪心。
低垂着头在他耳边呼热气轻缓吐息,眼观那耳尖渐渐浸染残阳似的温度与红晕。方才只是虚握的右指大胆向里陷入杂乱银丝抚触头顶,揉按嘴唇的左手顺势滑向颇具肉感的脸侧,贴近后便久久不肯离开那片温热。
愈加咄咄逼人的挑动,令坂田银时终于从梦魇中抽离出来。眉间褶皱被抚平,喉结开始活动,从中隐约发出迷迷糊糊的咕哝,紧接着是一声急促的吸气,犹如一只被惊醒的睡兽,猛然撑开抖动不止的羽睫,雾霭朦胧的红瞳倒映出被床帘遮蔽的天顶,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醒了吗?坂田先生。”丝毫不见恶行被撞破后的羞愧,你细声询问的语调依旧平静无波,嘴角勾起妩媚的弧度,似在循循诱其上钩。
好不容易凭借唯一光源看清你容颜的时候,他原本松懈的身体顿时瑟缩着变紧绷,被捧在你手心揉弄的面颊本能泛起大片绯色云霞,由震惊占据不知该往哪看的目光躲躲闪闪,一连串疑问纷至沓来。
“阿景?你你你大晚上穿着护士服跑我床上做什么?这这这是什么py?难道是什么最新疗法?我怎么没听医生说过?别开玩笑了,阿银我还……呜呜呜好痒!”
不等他念叨完,你忽然夹紧大腿袭击他的侧腰,有意用不轻不重的力道适度摩擦,将病号服下摆用膝盖撩起,再一点点蹭上腹部,裸露出其下小半截结实流畅的腰线。
“医院里尽量保持安静,请不要发出噪音,对坂田先生的治疗很快就会好。”你开口柔声提醒道,重新坐直上半身,左手捂向他不断呜咽哀鸣的嘴,右手不紧不慢解开自己胸前的纽扣。
比平常瞪得更大的死鱼眼中,懒散与懈怠皆蓦地消失,坂田银时听话噤声,像是丢了魂般,不可置信盯着你用折磨人的温吞速度,在他面前做出从未肖想过的放浪举动。
“白天过来巡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私底下肯定忍得很辛苦吧?”护士服上方终于彻底解开后向两边大敞,你跪伏下身膝行向前,两团绵软缓缓贴近他因强行压制欲望而抽搐不止的面容,“别着急,现在就来满足你的愿望。”
“唔嗯……”被迫将脸埋进幽深谷间时,银发男人作出仿佛压抑到极限后转而释放的久违反应,尽管连呼吸都变得不顺,他还是忍不住伸出湿润的舌尖,在那片光滑柔腻的肌肤贪婪品尝其味道,所及之处,犹如层层迭迭晕开一圈圈泛着涟漪的水波。
是个听话的病人,嘴上功夫也很棒,你心想。伸手摸索至他病号服的胸前,同样将扣子一颗颗松开,掌心肆意来回游走于久经锻炼的丰满胸肌,不经意擦过那凸起的两点,还时不时停下来用指尖拨弄。
像这样逗弄不消一会,坂田银时的额间便沁出层薄汗,断续喘息低沉又隐忍,像是不愿在你面前暴露出过多快感。
“真可爱。”你因那反应愈加兴奋,情不自禁感慨着称赞,指尖顺着刻在他肩部交错的新旧伤痕细致安抚,一点点熨平他源自回忆与本能的惴惴不安。
听闻你的话,他的身子复又卸去紧张,软绵绵地陷进床榻,一头银色卷毛也跟着乖巧耷拉下来,无声中似是在向你索取更多奖励。
你自是打算继续,但又不愿把步调突兀拉得太快,体内那只作祟的小恶魔哧哧发出恶作剧的笑,驱使你的手向他下半身探去,一把拽下已经松垮垮的裤腰。
曲起包裹着轻薄白色丝袜的柔腻大腿,缓慢压迫上底裤中间的明显突起,坏心眼地,好似要以白衣天使的身体去亵渎与患者间的纯洁关系,让他渐变局促的喘息盈满整间病房。
“哈啊……哈啊……”高低起伏的吐息之间,坂田银时勉力活动脖颈,抬头用欲求的视线朝你望来,与你四目相对后,那视线又不好意思地避开,险险落向你岔开腿根间的一小片阴影。
隔着布料从柔软的腿部肌肤蔓延开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