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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或许是……人格吗?

 

初秋风凉。

只是因为有天下班前,姜南雨出去倒咖啡豆渣时吃了两口冷风,打了几个喷嚏,连誉就颇有些如临大敌。

他直接和向老板拉了个谈判,问店内资金是不是不够充裕,为什么员工的工作服不够保暖,老板到底有没有把员工的身心健康放在首要地位……

天还没彻底冷下来店内就开了温度调控系统、压根不知道员工有什么穿保暖工作服必要的向老板:……啊?

你问那阵莫名其妙的风去啊!你老婆只是打了两个喷嚏而已关我什么事啊!

这件事情发展到最后,终于以向老板含泪接受了不知名好心人连某的一笔友情资助,给全体店员换了一套更加厚实的工作服,然后把店员们热得不得不提议降低店内控温系统的设定温度,而落幕收官。

或许是心静自然凉,姜南雨还真的从小就不太怕热。

甜品师看了看外面萧瑟的秋风,又看了看店内花团锦簇没有半点凋落迹象的小盆栽,幽幽地抱着加了半杯冰的美式咖啡猛嘬一口。

店里连着蓝牙音响的电脑随机播放着歌单。

【andthenonerandonight

whehgs

youwon,treplyand

we,llgobackters…】

姜南雨跟着调子哼哼了两句,放空的眼神慢慢顿了下来,他托着下巴望向向悠悠。

“你说……”他犹豫着道,“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个人,拥有两种性格吗?”

“会啊。”向悠悠晃了晃小腿,指着手机屏幕道,“微笑是工作,摆烂是生活,你看我老婆,不管哪种性格都是该死的迷人呢!”

手机屏幕中是一位金色中长发的男生,上一秒还窝在沙发里灵魂出走,下一秒看见镜头,又瞬间弹坐起来,礼貌微笑。来回好几场次不同的画面剪在一起,弹幕上全在prprprpr地刷“老婆好可爱!”

很好,果然又是一位不认识的帅哥,向悠悠的新“老婆”。

姜南雨叹了口气。

他说的两种性格,应该和向悠悠老婆这样的不一样吧……

或许应该说,是……人格吗?

连誉的公司是外资公司,工作加班都跟着国外合作商的步调走,最近临着国外年末要放冬假,工作尤其繁多,没办法在姜南雨下班时准点来接他,总会让姜南雨在店里等一阵子。

而现下天气慢慢冷了,他也舍不得姜南雨在外多等,就支了辆车,让司机先送姜南雨回家。

“连总还有个会议没有结束。”司机来给姜南雨开门,“让我来接您回去。”

连誉不在身边,姜南雨就稍许有些别扭:“我其实可以自己回家的,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司机笑呵呵道,“把您送到,我还能提前下班呢!”

一个人在家,姜南雨就没什么做晚饭的心情,煮了点小馄饨,想了想,又翻出蒸锅,蒸了碗红豆双皮奶。

洗漱完、追完更新的剧,闲在家里无事可做,姜南雨转悠着,想扒拉点事情打发时间。

直到深夜,家门口才响起些微的声响。

一进门,连誉抬眼就看见了在沙发上蜷成一团的姜南雨,心里温软:“南雨,还没睡吗?”

“嗯……”姜南雨放下手中的线团,蹬蹬蹬跑过去,依赖地去搂男人的腰,“你回来好晚呀……吃过了吗?”

“吃过了,一直在等我?”连誉捏了捏他的后颈,指尖沁凉,惹得姜南雨眯眼耸了耸脖子。

“我蒸了双皮奶,想不想尝一点。”

“好。”

姜南雨就又蹬蹬蹬地跑进了厨房。

连誉把西装外套担到衣架上,跟进厨房洗净手,两人就坐在厨房中岛边,分享了一小碗甜甜的红豆双皮奶。

“你以后,如果还是很忙的话,方不方便回家工作呀?”姜南雨托着下巴道,“虽然当初你说不会把工作带回来……但是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

“好。”连誉有些抱歉,温声道,“只是在家工作也没办法陪着你,对不起。”

姜南雨慌忙摇手:“没有,工作重要……我就是,只是想你能在家而已。”

连誉伸手抱着他放到自己腿上,低头蹭他甜软的嘴唇,轻声叫他张嘴,姜南雨揪着他的衣角,乖乖地抬头任他亲吻。

温水澡冲洗去了一天的疲惫,连誉回到卧室,看见姜南雨靠在床头抱枕上,手中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小玩意儿。

刚才回到家时,看着他在沙发上好像也在摆弄这个小东西。

连誉上床挨到他身边,探头看,黑乎乎毛茸茸的一团。

“是什么?”

“羊毛毡。”姜南雨眼神专注,右手执着戳针,左手捏着羊毛球,床头是一盘颜色各异,却清晰分明、排放整齐的线团。

他的动作很熟练,扎扎扎扎、咄咄咄咄。

连誉放松地侧躺在他身边,半搂着他的腰,闭目养神。

姜南雨瞥见他眉尖的倦色,翻身趴在了床上,被子掩在背上,和他偎得很近。

“我哄你睡觉呀?”他悄声说。

连誉嘴角弯起一点笑意,懒懒道:“你怎么哄?”

“戳羊毛毡哄。”他右手动作不停,凑到连誉耳畔又扎了几针给他听,一本正经道,“你知道asr吗?扎羊毛毡asr很火的,很多人失眠都会去听呢……”

许是为了营造哄睡氛围,姜南雨声音压得很低,轻轻絮絮地搔进男人耳蜗,连誉忍不住抬眼看他。

漂亮的小青年唇红齿白,细腻的皮肤像是刚刚吃的那碗双皮奶,又香又软,偏偏还不自知有多勾人,眼眸波光流转,淡色泪痣点在眼尾,生动极了。

心尖酥麻,连誉伸手握住姜南雨的手腕,动作仔细地把他手中尖锐的戳针和羊毛球一起放好在床头小柜,箍着人的腰就压到了身下。

“哄我睡觉?嗯……”他含住姜南雨的唇瓣,声音微哑,“宝宝特别会哄,是不是?”

“唔、唔……!呜呜——”

果然如连誉答应姜南雨的那般。

自那天起,他都会合理安排在公司和家中处理的工作量,甚至一些远程会议也统筹时间空间,直接搬进了家中书房。

姜南雨嘴上不说,心中却极为安熨,不作声响地把pad抱进了书房,团在书房沙发里,戴着耳机追剧、扎羊毛毡。

有时听连誉开那些深奥复杂的视频会议,姜南雨又拿不准他能不能听时,就干脆悄悄地推了房门出去,溜到厨房洗净一盘水果,美滋滋地做酸奶水果杯。

他端了一杯搅打细腻的牛油果奶昔,轻手轻脚地推开书房门,想去投喂连誉。

结果发现他这次会议开得格外漫长,现在还能听见音响中传来的说话声。

姜南雨顿时为难地站在了书房门口,有些进退两难。

连誉抬眼看到了他,向他招了招手。

姜南雨犹犹豫豫地走了过去,被连誉一把抱到了腿上坐好。

他吓了一跳,连誉却放松地把下巴搭在他的肩窝,懒声道:“没事,我这里没开麦克风和摄像头,只是在听他们汇报工作。”

姜南雨这才松了口气。

他把奶昔杯里的玻璃吸管喂到连誉唇边:“甜吗?”

连誉浅啜了一口:“还可以。”

姜南雨满意了:“那你要乖乖喝完。”

连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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