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可以给他他想要的回应不止一点点
人的精液,是干净的。
少年眉眼舒展。
不约束情人和其他人发生关系是真的。
很喜欢禅院甚尔是真的。
但是,看到甚尔身上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会觉得反感也是真的。
“是来之前就想做了么?准备的很好。”
指腹在湿滑凸起的敏感点上打着圈儿摩擦,又用力的揉捏按压,刺激的肉壁一阵收缩,夹着他的手不放。
“…别摸了,小鬼,快进来。”禅院甚尔说。
他已经硬了。
火热的性器抵了上来。热意惊人,但离那些夜晚滚烫的温度还差的远,让人很轻松就能承受,而不是捂着小腹怀疑自己的下半身要被烫成水了。
臀部被向两边用力掰开,于是那个硕大坚硬的龟头就挤了进来,直接抵在翕张的穴口,甚至已经陷进去一半。
背后的小鬼这才用不急不慢的声音,很是斯文地说:“我要进去了,甚尔。”
禅院甚尔不耐:“哦??,欢迎光临,可以了吗?快进来!”
背后那人的动作很明显的一顿,似乎是深深吸了口气,抓着自己屁股的手愈发用力。
“欢迎光临?说这种话,真的不会感到羞耻吗甚尔。”少年一贯的平静嗓音带着明显的不悦。
下一秒。
抵在穴口的性器直接捅了进来,带着罕见的粗鲁,一路碾过柔嫩敏感的肉壁,势如破竹,直到全根没入。
“嗯!”
禅院甚尔被干的闷哼一声,下体因为尺寸巨大的阴茎的侵入而传来了些微疼痛。
他喘了口气,从疼痛中清晰地感知到了其中蕴含的强势和粗暴,并因此而眼睛一亮,愈发性欲高涨。
“哈,有进步嘛,小鬼,”年轻的天与暴君低声笑着,声线低沉,性感惑人,“继续保持。”
“保持什么?”神宫寺荼反问,仍然是平静的语气,却把着胯下情人的腰,抽出自己昂扬的性器,又毫无留情的狠狠贯穿。
“这样么?对你更粗鲁一点?你喜欢被粗暴的对待么?”
接二连三大力的抽插撞得禅院甚尔开始呻吟,被事先扩张过的屁股很是贪婪的承受着少年金主的入侵,并从中获得浪潮般的快感。
“啊~嗯~对、更粗暴一点,”一身高定西装的禅院甚尔撑着身下的课桌,身体被顶的不断耸动,带着桌子也发出吱呀扭动的声音,“好爽……嗯~嗯~舒服……”
“继续、小鬼……嗯!……继续这样……”
神宫寺荼垂眸看着被他胯下的生殖器狠狠贯穿的屁股。
没干几下,那截性感有力的窄腰就忍不住在他手下扭动,带着屁股也左右摇摆,显然被干的很爽。
禅院甚尔的胯骨并不宽大,决定他的臀部绝不是肥大的类型。但很圆,很翘,肉厚而紧致,两瓣臀肉隆起丰厚的肉丘,紧紧贴在一起,要很用力才能掰开。
即使掰开了,臀肉在指缝里溢出,肏干的时候也无法将阴茎全部塞进那个紧小的肉穴里。
于是追求快感的天与暴君便不满足的扭动腰,主动向后迎合,向要那根火热的性器侵入的更深点,更用力点。
少年紧紧抿着唇,情人紧致火热的肉穴吸得他面色薄红,额头上渐渐冒出细小的汗珠。
好紧……
紧的像从他们上次见面后甚尔就没再做过一样。
这个想法忽然出现在他脑海里。
随即就被他打散。
想这种问题根本毫无意义。
“全部塞进来啊小鬼,”他性感迷人的情人贪婪地催促,“怎么,你是担心我吃不下你吗?”
神宫寺荼轻轻磨了下牙,多少觉得他实在过于放荡。
“屁股太翘了,这个姿势没法全部塞进去。”
禅院甚尔低低笑出声。
“那就用力操我。”
课桌晃动的幅度忽然变大,吱呀扭动的声音也变得激烈。
高一年级的男生,再怎么温和克制,教养出众,也都是欲望勃发的年纪,哪怕是随时随地发情,也只会招来前辈们意味深长又理解宽容的笑容。
用更粗俗的话来形容,是“鸡巴硬的像镶了钻”的时期,腰上的肌肉单薄柔韧,可真的滚上床去,做起爱来,会撞得人头皮发麻。
禅院甚尔此时就爽的头皮发麻。
那双修长漂亮的手牢牢掐住他的腰,带着与表面不符的力道与强势,拽着他的下半身,用力往胯下撞。
“力、力气变大不少……嗯!”他仰起头,急促地喘息着,英俊的脸庞上满是意乱情迷。
身后那根性器够粗够长够硬,插进来的时候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操穿了。硕大的龟头一下下用力研磨着敏感的前列腺点,磨得肠壁不住抽搐吮吸时,又擦着湿滑的肉块儿狠狠捣向更深处,把夹紧的软肉捅开。
抽出来时,带着内里喷出的小股液体,湿淋淋,黏糊糊。
整个下半身又酸又麻,被操开时,快感也随之喷涌出来。
果然。
禅院甚尔咬着湿漉漉的舌尖,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满是愉悦和享受。
还是和这小鬼做爱最爽了。
想了大半个月,终于又爽到了。
还想要。
想一直要。
“甚尔,”涌动的情欲里,身后正按着他的腰搞他的少年声音仍然显得平静,“轻点喷,你流的水太多了,会打湿裤子。”
“嗯……打湿、了,唔……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神宫寺荼按着他的腰,又一次把自己深深埋进胯下这个全日本第一棒的屁股里,“只是会显得很不得体。”
“不好么,”禅院甚尔一边止不住的呻吟,一边笑着说些放荡的话,“所有人看到,都会明白,我们刚刚才睡过。”
“你的老师、同学,还有那些装模作样的、嗯!……嘶……家长们……”
“都、会知道,你在开放日,在学校,睡了自己的监护人。”
神宫寺荼被那张湿热紧致的肉穴吸得呼吸一乱,扣在他腰上的手愈发用力。
“我睡了自己的监护人,让他们知道,这有什么好?”他慢慢地问,语气和缓,总是很慢条斯理的感觉。
交合的动静却越来越激烈。
禅院甚尔被搞得几乎说不出来话,他完全趴伏在课桌上,鼓胀饱满的胸膛紧紧贴在桌面上,身体随着桌子的晃动一起摇摆。
身后那小鬼不高兴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现。
又飞快地被快感冲散。
好爽……进得好深,完全被顶到头了……
这小鬼的资本有点过于得天独厚了,明明还没成年,看着也温温柔柔的,搞起人来直让人腿软。
年轻的天与暴君满脸潮红地咬住嘴唇,不是为了止住呻吟,而是爽得舌根发酸,唾液泛滥,不咬着嘴唇就会从唇角流下来。
嗯……!不行了……唔……
被把住的窄腰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屁股里那个缠人的肉穴又开始抽搐着喷涌出透明的液体。
……哈,又高潮了。
半个小时,只能做一次,说的是神宫寺荼。但这一次里,禅院甚尔会被他搞得不断前列腺高潮。
高潮的液体不断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挤出,顺着皮肉饱满结实的大腿根向下流淌。
神宫寺荼一边继续在绞紧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