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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卖身/卑微求救/强迫灌酒)

 

不明白。

刘大妈又絮絮叨叨了一会儿,曲秋子装作十佳小伙的样子跟刘大妈“对战”半天,才把人送走。

谁知门一关,绥突然冲了上来,踮着脚尖吻住了曲秋子的唇。

曲秋子确确实实是第一次和人接吻,绥突如其来的吻也让他一愣。湿润而微凉的嘴唇柔软至极,他还用舌头舔了曲秋子的嘴角。

他还是被调教的好极了,又撬开曲秋子的唇齿,用舌探索起他的口腔。

尽管被这头一次接吻的快感撞蒙了,曲秋子也留存着理智。他赶紧推开绥,大声质问:“你干嘛?!”

“我……我可以伺候您……”

说着,他微微垂头,颤抖着就要解衣服。

“停下!”曲秋子上去抓住他的手:“我不需要你做这种事。”

“可、可是……不能让主人开心会、会被赶走的……”他哽咽着捂住脸,再说不下去。

曲秋子心中一阵莫名的难受,他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儿,总之绝不是高兴吧。

“我不会——”

“您、您要不要试试?”他叼起衣服下摆,露出整个腹部:“我、我的肚脐很好玩,那些、那些客人们,都、都很喜欢……”

跟着他的话看过去,曲秋子注意到他的肚脐椭圆形一个,周围红肿,一看就是被虐待过很多次,全然是被玩坏了的样子。

“你先放下衣服。”

“请、请让我伺候您……”

他在这件事情上过于坚决了,曲秋子实在没法理解他的行为。

怕得要死,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自己不是说了不会那么对他了吗?

忽然,绥跪在地上,真如一只狐狸一样,依旧叼着衣服,爬到他脚边,故意用柔软的腹部去摩擦他的大腿,接着往上攀附,是胯、腰……

曲秋子没忍住,分身居然还真的硬了起来。

“其、其实,您、您就是不了解……”绥松开口,却不敢看他:“我帮您。拿我、我,泄火吧……”

生殖大概是生物的一些本能。

尽管曲秋子不是很了解性事,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学着叶老板的动作,多少也能明白要怎么做。

他反手将绥按在桌子上,将彼此的裤子拽下,掐着绥的腰,用手去探索那处。

绥的后穴有些红肿,被侵入的多了,有些过于柔软了。刚刚的吻和这掐腰的动作,已经让他的后穴滴滴答答的流水了。

曲秋子是不知道这过度敏感的高额身体反馈,是很不正常的,他只是好奇:“这是什么?”

“肠、肠液……润滑用的。”绥羞耻至极,答完便把脸埋在了双手中。

“润滑?很难进入吗?”曲秋子试探着塞了两根手指进去,轻轻松松,甚至可以分开手指,扩张那处。

空气灌入的感觉不太好,又凉又胀,绥冻得一激灵。

“您、您可以进来了……”绥怕他不清楚,又一阵羞红:“就是……那个,阴茎……”

曲秋子哑然失笑。其实他知道的,叶老板和扶桑干那档子事儿他看了很多次了,怎么做,不是不知道。

唯一难受的是,他却是不得要领。

他沉腰一挺,将分身塞入绥的后穴。他没注意力度,绥被他一贯到底,呜咽一声,浑身颤抖。

“怎么了?”

“没、没事儿……”暴戾的性交受多了,绥反而感觉这此的入侵没多难受,肠道被填满的感觉让他熟悉又恐惧。

曲秋子没注意到绥的情绪和僵硬,同时的,因是趴着的动作,绥的肚子压在了桌子上,他觉得又硬又疼,有些想吐。

不,不能说的,要让曲先生高兴的。绥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走,不要离开他,他已经是最好的人了。

他会关心自己,会救自己,如果离开他的话,自己要怎么办呢?

曲秋子已经开始动了。

杀手哪里有力气小的?狠狠掐着绥的腰,不断顶胯,一次又一次将挺立的分身撞进绥的肠道深处。

他们配合的好,或者说,绥太会配合曲秋子了。

曲秋子挺入,绥就夹紧后穴,用柔软而湿润的肠肉吮吸曲秋子的分身;曲秋子拔出,绥就放松,让他能轻松抽出大半,再狠狠挺入。

夜行之船总在海中摇曳,漂泊而前后摇晃,不断摆动。

每次的顶撞都会若有若无的摩擦过他敏感至极,又肿胀的腺体,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沉沦其中,肠液分泌的愈发旺盛,不多时前身也泄了出来。

“射精了?好快。”

绥顿时红了脸,呜咽着反驳:“不……嗯,不是的……都会……”

曲秋子又是一阵顶撞,绥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剩下哽咽与抽泣。

他对性事果然还是恐惧和厌恶的,可是这么多年,这都是他唯一的生存方式。不出卖肉体,他要如何生存?而且这个世界真的给了他不出卖尊严就活下去的机会了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的。

曲秋子又发狠的顶撞了几下,隐秘的腔口被狠狠顶开,剧烈的疼痛和快感同时袭来,绥意识有些恍惚。

“请,呃……请不要——”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曲秋子已经上了头,根本停不住,又是两次顶撞,他还是撞开了绥那脆弱生殖腔的腔口。

伴随着身下人的哽咽,曲秋子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当然了,作为第一次性行为的处男,曲秋子没什么耐力,这一次之后,他就软了下来,滑出了绥的身体,还带出了一股黏腻的白浊。

温热和填满的感觉把绥哄得晕晕乎乎,前身泄过,再加上他身体本就不好,这场算不上持久的性事耗尽了他的体力,曲秋子退出去,他就喘着粗气,软塌塌的跪在了地上。

曲秋子赶紧把他拽了起来,扶着他,想把他扶去床上休息一下。

谁知道绥一阵挣扎,拼命摇头。

“不、不要!”绥摇摆着又拼命抗拒:“我、我不去床上……唔,不去……”

他又有点发烫了,曲秋子又摸不清他的态度,只能尽量顺着病号,松开他,让他颤悠悠的回到沙发上,脸颊通红地呆在那里,又哽咽着躺下,咳嗽着拉上毯子。

是不是得清洗一下来着?

曲秋子过去,掀开他被子的一角,看他被凉的一阵发抖,又不得不用含着泪的眼睛看自己,不由得有些愧疚。

“吃药。”曲秋子递给退烧药。

“唔……”绥眨眨眼:“苦……”

绥漂亮明明是他一开始就知道的,可这次仔细看过后,他才发觉这家伙还实在招人怜爱,那双眼睛总是楚楚可怜的,含着泪,又从不敢抬头看人,垂眸的样子又让人觉得别样可爱。

“早点休息。”曲秋子赶紧把被子盖在他头上,看起来分外慌张。

绥反手拽住他的袖子。

“您、您不要丢掉我……好不好?我、我知道我配不上您,但我、我可以伺、伺候您……”

没人能和自己长久相处的,曲秋子知道,自己是个杀手,感情是多余的。

唯独这次他动摇了。

他拍拍绥的脑袋。

“先休息吧。”

射进体内的脏东西让绥发了烧,迷迷糊糊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沉睡,直到月亮都爬上来的时候,绥才睁眼,吞咽一下坐起来,简单用毯子盖住腿。

他看到曲秋子正在换衣服,穿的是救他离开红灯区那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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