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加班
宋祺的一根手指灵活的钻进何其安身后的小学在里面一阵抠挖,何其安仍然紧绷着不敢漏出一点,宋祺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放松。
后身失禁般的羞耻感逼得何其安的眼角沁出一些生理性的眼泪。
宋时仍然在执着于把眼前的粥喂完,甚至还贴心的加了些小菜。只不过动作上温柔,问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好答:“在侍教处,夹不住东西是怎么罚的?”
在还没被二人吃干抹净前,即何其安还是纯白无暇的打工仔的时候,他曾因为人手不够在侍教处加过班,即白天打扫完两位少爷的住所后晚上去侍教处做清洁打下手,每晚三个小时,工资按每小时双倍。
每天晚上除了玩手机就没事干,同时又很缺钱的何其安同学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于是乎,何同学就很高兴地在晚饭休息了一会后提着自己的清洁工具跑去侍教处了。
作为一个生活在外面世界的普通人,他头天晚上被吓得有些腿软,并开始质疑自己的世界观。
侍教处住的全是保留有奴籍贯、自小为少家主们准备的床奴,各个千娇百媚,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尽管都为男儿身,但都骨架小巧,身前的肉芽长得粉嫩。虽然为迎合喜好不至于太过无趣,各个精通文墨,但自小培养都极为忠心,深知一身皮肉玲珑心皆为主家所有。
每天的课程在何其安看来就是:荒唐淫乱,不知羞耻。他虽同情他们,但看他们甘之如饴的样子却完全无法理解。嘴除了进食就是用来口侍、娇喘,手是为了更好了的服侍主人。少爷要用就要卑躬屈膝摆好姿势,少爷要听就要用最动听的喘息。
这些都是有严格的训练课程和惩罚标准的,并不是过了六十就能及格,而是只有做到一百分才能免于惩戒。
何其安晚上过来,一般碰到的是这些床奴们一天下来算总帐的时候。娇喘不够婉转,张嘴二十;在训练时随意乱动了,一次木板二十;若是随意射精了更为严苛,会被绑了前面后穴灌上东西用蜡封了一夜不得安宁。何其安曾悄悄翻过那本训诫手册,里面每一条都有极为严格详细的量刑标准,让他暗暗咂舌。
他负责的打扫就是在这些冰骨玉肌的美人们受完刑后擦干净被汗水浸湿的木凳甚至血迹,然后把工具都清洗消毒干净放回原处。工作是不难,但每天看着这些本该在外面活得自由潇洒的少年人们为了主家的欲望而活,不免心绞痛,所以他在领了,老师说我这个病年纪越大身体越稳定,只要注意别磕碰就好。你今天怎么肉麻兮兮的?”可能和同学走在一起,对面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
“没事,就是你之前不是说你们学校有个游学交换吗,你要是身体还不错哥这里还有的些存款……”
“停,打住,那可是你的老婆本!免谈免谈,我朋友叫我了就这样啊挂啦!”
何其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苦涩的笑了。他们两兄妹,永远在互相为对方着想。
妹妹这么好的人,怎么就投胎认他做了哥哥呢。
洗衣机在那叫了起来,强力度的清洗剂加机器让污渍斑斑的床单被套焕然一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何其安认认真真的把它挂起来,整理齐平,然后又把洗衣房打扫干净。
一整天,何其安做事的魂儿都在飘,琢磨着千百种策略,然后一一否决。
今天回家后宋时宋祺都很默契的没有动手动脚,许是估计昨晚做得太过,顾虑何其安的身体。但当何其安利用这难得空闲的晚上躺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看着窗外发呆时,门被打开了,一听脚步声就是宋祺。
“想什么呢?”宋祺从背后搂住安安,吻了吻他的发顶。
嗯,该剪头发了。下次让新认识的f国造型师好好给安安拾掇拾掇。
何其安摇了摇头,乖巧的任宋祺摆弄。
宋祺变戏法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黑盒子打开,一个精致的胸针,上面缀着一颗光彩夺目的蓝色宝石,宝石背面的底座上印了sq的字母纹样。
“安安,这可是我花高价从拍卖行里拍下来的,再让品牌的设计师精心加工做的乳钉,戴在安安粉粉的乳头上一定很漂亮”
宋祺明显地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一僵,半天不发声。
“不过我们安安最近可乖了,还能一起吃下我们两个,所以先不帮你戴上了。”
宋祺把盒子塞进何其安的掌心里,气声道:“可别告诉我哥啊,他要知道我花了那么多钱得宰了我。”
宋祺手乱摸了一会儿,在挑起火之前离开了,嘱咐人早点睡觉好好休息。
何其安低头看着零星反光的宝石,想着,能卖很多钱吧。
老师们曾经对何其安的评价是,非常认真努力。
所以何其安把安置妹妹以外的事情都做得井井有条。
他先找以前的同事以降低三个点的代价换了一些现金,理由很好找,要给妹妹寄一些钱零用但自己不方便出去。他不敢一次换太多,每周找不同的人换一些,加起来的金额够他和何其恬省吃俭用过两年了。
他又点了点双胞胎送给过他的东西,耳钉、乳钉、项链这些上面镶嵌了珍贵珠宝的自然要带着,离开京城了可以折价换一些钱。限量版的拼装积木玩具虽然在市场上能卖到高价,但并不方便携带,且太容易被找到买家,何其安把他们擦了擦,又放回了原位。
在他偷摸着一点点准备好生存必备的金银钱财后,也差不多过了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里,虽然双胞胎在床上仍然肆无忌惮,但其余时间明显温柔了很多,特别是宋祺,老是想在宋时不在的时候单独和他待着,时不时送他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
但那又怎样,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这个月的休假日何其安没有急着去找妹妹,转头去了着名的隐城,一个小小的地下交易场。没有监控,不受监管,现金交易,什么都卖。
由于京城里大人物太多,时常有不可控事件发生,因此普通人出城都需要进行视网膜扫描登记。何其安大学时候跟着舍友来这里看他订过一副隐形眼镜片状物,带上就可以以他人的名义出城,完全不会被发现。只是要价很高,那个富二代舍友不过是为了溜出去玩。
何其安很快就找到了那间小屋子,外面乱糟糟的,墙上的油好像很多个月没擦过一样,完全看不出里面有什么高科技制造。
何其安在烟雾缭绕中勉强看清了那个染着一头紫毛的人坐在桌子前。
“三万一副,现场取走,一次有效,男女皆可。”雌雄莫辨年龄不分的声音。
何其安一惊诧:“怎么涨价了?”
“要不要?”
“要,要的,要一副,男生。”何其安掏出准备好的钱,咬咬牙付了,随后拿到了两个只有表盘大小的铁盒子,小巧精美。他道了声谢,转头融入了灰扑扑的集市中。
和何其恬在一起的时间总是非常开心的,特别是父母都不在了之后,诺大的城市里只有他们两个有着血脉相连的至亲之缘。
何其恬明显发现何其安的心不在焉,吃着饭听她说话就跑神了,回答虽然跟得上但总有些敷衍。
“哥?”何其恬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是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讲?”
“嗯,是有事情。”何其安想了一个月也不曾在电话里开口,有些事,还是面对面讲清楚比较好。
何其安编造了一个故事,大抵是说他所在公司的工程款被贪污了,但造事者是个有钱有权的富二代,把这件事情安在了他的头上,他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和能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