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竞争
“呜……不要……出去……”由于之前被宋时整治得很惨,何其安很少敢在两人兴头上说出不要的话。但是被撑裂的感觉太窒息了,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灌了水的气球,随时在爆炸的边缘,入口处却被死死地堵住,漏不出一滴。
宋时低头吻住何其安。这个吻很温柔,仿佛是小朋友在安抚受伤的毛绒娃娃,一点点哄着、亲着,想要弥补他的伤痛,但下半身却不容拒绝的往里挺进,尽管入口处被紧紧箍住,仍然势不可挡的到了和宋祺一样的深度。
何其安瞪大了眼睛双目失神,一时间不知道动和不动哪个更让他疼痛。撕裂的火苗盖过了欲望的乱窜,逃也不得,停也不得。
双胞胎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好像从娘胎里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那种静脉的跳动。在何其安以前两人也会一起玩,但从来没有向今天一样真的双龙。
虽然很刺激,其实这么紧绷着不光何其安不舒服,宋时宋祺也不怎么舒服,宋祺甚至额头也落下了汗珠。
两人对视一眼,倒数三下一起缓缓抽动起来。
还没动两下何其安就挣扎着尖叫起来,被宋祺紧紧扣在了怀里。
“安安乖,适应一下就舒服了。”
两人一同一频率、同一速度浅浅抽插了起来,不用特意顶弄就能每次都准确摩擦到安安的敏感点,在情药上又燃了一把火。
“呜呜……出去……宋时……”何其安求饶似的胡乱叫一通,引来身上人的不满,改变了速度往里狠狠一顶,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让何其安像一只濒死的贴合一样挺起了脖颈。
他突然改变的规律也引来了宋祺的不满,宋祺狠狠瞪了他哥一眼:“你也打声招呼,摩擦的我也很痛!”
宋时埋首在何其安的双乳间,仿佛要吮出奶来:“是吗?那是你不行。”
这一句勾起了宋祺内心的胜负欲,也加快了频率,更加大开大合的向上挺动腰身,两人似要在安安狭小的穴道里用欲望决斗一般分出个胜负。
灭顶的快感在何其安小小的身躯里爆发,整个人瘫软的任两人摆弄,泣不成声,不知是因为太爽还是太疼,几度翻了白眼似要晕厥过去。他的分身也早已直挺挺的翘起,一丝丝的往外吐出透明的液体,却因为根部的环而不得解脱。
宋时大发慈悲的用指纹“滴”的一声解锁了那个金属环,但手指还是堵住了顶端不让他射,安安难耐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让你射,但不是现在。”
两人一起加速在逼仄狭小的甬道里顶撞猛攻,谁也不想先射。不断分泌的肠液让进出越来越顺畅,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从心底溢出,何其安只能在呻吟中找到宣泄。
最后两道激流同时打在了温热的肠壁上,何其安眼角泛泪花在尖叫声中射出了一道白色的弧线。高潮的时间太长,何其安最后抖动着射出了几摊清液,在床单上留下了深色的痕迹。
宋祺发出满足的叹息,弹了弹何其安小东西调笑道:“我们安安都被肏尿了。”
不应期的前端异常敏感,宋祺的手指碰了几下居然又吐了些出来。何其安羞愧难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小声抽泣。
“嗷,不哭不哭!”宋祺翻身侧躺抱着何其安,轻柔舔去他脸上的泪珠,手还把玩着何其安胸前已经被玩得肿胀的乳头。两人同时退出的时候,穴口一时间竟然合不上,任由浓浓的精液混合肠液往外流淌。
宋时用手指绕着穴口摸了一圈,凉凉地道:“不会肏松了以后都只能带着肛塞了吧。”
何其安在宋祺怀里哭得更凶了,宋时被他弟弟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
何其安在极度的困顿中被闹钟唤醒,看了一眼,早上九点。
下半身非常干涩,看来昨天半梦半醒间那两兄弟还算有人性,帮他洗干净了。他记得洗到最深处的时候宋祺还故意用手指挑逗他,他潜意识地挣扎了两下,被宋时狠狠拍了两巴掌。回头看看,红印子在雪白的屁股上格外扎眼。
床单和地上一片狼藉,尽管身体格外酸软,但还是不得不拖着身子颤悠悠的下楼。昨晚的反胃感还在嗓子眼卡着,一点都没有吃早饭的欲望。
他把弄脏的床单被套都团作一团抱到洗衣房去,扔进了洗衣机里打开了开关。
看着机器嗡嗡作响,何其安觉得有些难受,就好像自己就像那团布满污渍的被单,进了宋家这个大宅只能任人宰割,搅得他人生不得安宁。
若不是时常想着妹妹,他怕是活不到今天。
何其安转身去柜子里拿出一套干净的床单,深蓝色,手感很丝滑,柔顺剂的香味非常高级,和宋祺特质的香水很类似。
他以前在家从来没干过这类事,每次要帮妈妈做点,总被妈妈推着去学习,说:“这里有妈妈呢,不用你烦。”他房间的床单也是深蓝色的,只不过夹杂着浅蓝色的条纹,干净得有些泛白,扑上去没有什么特调香味,满满阳光的味道。
到大学里的,老师说我这个病年纪越大身体越稳定,只要注意别磕碰就好。你今天怎么肉麻兮兮的?”可能和同学走在一起,对面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
“没事,就是你之前不是说你们学校有个游学交换吗,你要是身体还不错哥这里还有的些存款……”
“停,打住,那可是你的老婆本!免谈免谈,我朋友叫我了就这样啊挂啦!”
何其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苦涩的笑了。他们两兄妹,永远在互相为对方着想。
妹妹这么好的人,怎么就投胎认他做了哥哥呢。
洗衣机在那叫了起来,强力度的清洗剂加机器让污渍斑斑的床单被套焕然一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何其安认认真真的把它挂起来,整理齐平,然后又把洗衣房打扫干净。
一整天,何其安做事的魂儿都在飘,琢磨着千百种策略,然后一一否决。
今天回家后宋时宋祺都很默契的没有动手动脚,许是估计昨晚做得太过,顾虑何其安的身体。但当何其安利用这难得空闲的晚上躺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看着窗外发呆时,门被打开了,一听脚步声就是宋祺。
“想什么呢?”宋祺从背后搂住安安,吻了吻他的发顶。
嗯,该剪头发了。下次让新认识的f国造型师好好给安安拾掇拾掇。
何其安摇了摇头,乖巧的任宋祺摆弄。
宋祺变戏法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黑盒子打开,一个精致的胸针,上面缀着一颗光彩夺目的蓝色宝石,宝石背面的底座上印了sq的字母纹样。
“安安,这可是我花高价从拍卖行里拍下来的,再让品牌的设计师精心加工做的乳钉,戴在安安粉粉的乳头上一定很漂亮”
宋祺明显地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一僵,半天不发声。
“不过我们安安最近可乖了,还能一起吃下我们两个,所以先不帮你戴上了。”
宋祺把盒子塞进何其安的掌心里,气声道:“可别告诉我哥啊,他要知道我花了那么多钱得宰了我。”
宋祺手乱摸了一会儿,在挑起火之前离开了,嘱咐人早点睡觉好好休息。
何其安低头看着零星反光的宝石,想着,能卖很多钱吧。
老师们曾经对何其安的评价是,非常认真努力。
所以何其安把安置妹妹以外的事情都做得井井有条。
他先找以前的同事以降低三个点的代价换了一些现金,理由很好找,要给妹妹寄一些钱零用但自己不方便出去。他不敢一次换太多,每周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