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印记
飞机很快就到了京城,正值金秋九月,还没褪去夏日的燥热,比北南县要暖上许多。
宋祺这次为了多带些人手坐得是较大的私人客机,停在了宋家郊外的机场,还要坐车回去。全场唯一一辆黑色的车显眼地停在草坪的不远处。
宋祺按了按何其安小穴里按摩棒露在外面的手柄:“我哥怕是等不及了。”不然司机不会开这辆车来接他们。
打开车门,宋时还在用电脑处理工作,带着耳机不知道在和谁通话,抬头见到宋祺怀里的人,“啪”得一声把电脑合上了,说了句“回聊”。
“还惯着呢。”宋时不满地看着宋祺宠什么似的把人抱着,“衣服脱了跪过来。”
宋时把人放在垫了毯子的地上。
车门一关,车里的光线一下子暗了许多,脚边的空气也因为这逼仄的氛围而变得稀薄。
宋祺把白色的袍子从何其安头上薅下来扔到了一旁,把人往宋时那推了一把。
何其安歪歪扭扭地倒过去,昨天跪麻了还没什么痛感,今天充满淤血的膝盖即使是跪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也从里到外发出哀嚎。
何况他的手还在下飞机前被宋时绑在了身后打了个牢牢的结,只能靠双肩维持平衡。浑身的青紫在黑色内饰的车里有一丝淫靡的暴虐感。
宋时用手抬起何其安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番,用大拇指一点点剥掉昨天晚上嘴角开裂后结的那层薄薄的痂,细细密密的疼痛迅速让何其安背后起了一声冷汗,却一动也不敢动。
宋时松手拍了拍大腿,何其安再熟悉不过这个动作,顾不上膝盖的疼痛,往前挪了两下,低头用嘴角只剩一层透明膜马上就会重新裂开的嘴去解宋时的腰带。
他一低头,半个肩的纹身一览无余。
宋时用手细细摩挲过去,能感受到胯下的人浑身一抖,用指甲一点点挑开沿着纹身线破碎的烟痂。宋祺昨晚上就告诉了他这件事。
“你倒是温柔。”宋时摊手,宋祺把何其安身后按摩棒的遥控扔他哥手里。
“那不是受场地和道具限制吗。”宋祺才不会承认昨天晚上心软了,看到何其安浑身都是血珠子和乌青的印子时放了他一马。
何其安很久没有用嘴解过腰带了,直到眼前人不耐烦了把按摩棒调高了一档才终于用舌头打开那个滑腻的金属物。他闭上眼睛,没有做过多的前戏,稍稍舔湿了龟头就强迫自己开始深喉,每一下都顶到喉管,丝毫不顾及再次开裂的嘴角。
宋时当然知道何其安在讨好他企图换取一丝的怜悯,按着他的脑袋向更深处顶了顶,把按摩棒的伸缩和旋转模式都打开了,享受着身下人颤抖着身子用唇肉包裹着牙齿小心翼翼地服侍。
“他那个妹妹呢?”宋时明显感觉何其安停顿了一下,警告的赏了他两耳光,不算重,有些疼。
“我跟他说,看他表现。”宋祺留了人在那里善后,今早让何其恬坐飞机回来了,编了些借口把她安排在宋家的公司实习。
人放在自己手下看着好操控些。
何其安感觉胸前的乳钉几乎要被人三百六十度转一圈,乳头疼得似要掉下来,何其安能从中觉察出手主人的狠戾。
头顶传来宋时的声音:“乖点,才有机会见你妹妹。”
还没反应过来,右边的乳尖也被人掐在手里,在两个手指之间反复揉搓,颜色像熟透的莓果。
宋时说:“这里也得穿一个对称的才好看,和下面的铃口一起。”
何其安此刻觉得,身体和灵魂,恐怕都要深深烙上宋家的印记了。
宋时按着何其安的头射在他嘴里时,因为入得太深,何其安都来不及反应,感觉一道浓烈的激流直接顺着食管淌了下去,他偏过头咳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
毕竟嘴里已经很久没有咽下过食物、水以外的东西了,感觉格外的腥涩。
宋时看着止不住弯腰满身斑驳的何其安微微蹙眉,不知在想什么。
何其安用裂开还沾着血的嘴清理干净宋时的下半身,一点点,用不带血丝的唾沫把男人下半身溢出的白灼用舌头卷进嘴里,动作轻柔熟练,不情不愿,再用牙齿磕着冰凉的金属把裤子拉链合上。
释放过一次后,宋时今天这关更不好过了,何其安想。
车子过了一会儿就开进了宋宅停到了宋家双胞胎房子前,宋祺把人勒到双腕发红的绳子解开,宋时在后面用脚尖踢了踢何其安光着的屁股,示意他爬下车。
何其安跪着没法看到窗外站了多少下人,凭借着他的记忆,这个点的人应该不少,跪在原地没有动。之前的两年里他从未赤身裸体的暴露在花园里,紧紧是房子和偶尔路过的吓人都让他羞愧不已。就算没人在乎,他也宁可宋时因为这件事在游戏室里多罚他一倍,也好过这样没脸没皮。
宋时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银色的长链条:“逃的时候怎么没要过脸?”他低头把链子的一端扣在乳钉上,大小与乳钉两端的宝石正合适,“咔哒”一声,给身下的人上了。
“不!!!不要!!!”何其安猛烈地晃动着手臂和腿,徒劳地挣扎着,手腕被绳子几乎要磨破,连带着从大脚趾到小腿的一阵痉挛,肌肉不受控制的在皮下收缩。
“你当然可以去告我们,凭着你家里那份完好的合同和这些,纸片。不过在那之前,你可能已经成为宋家的奴籍了,没有上诉的权利。
“你知道我们不是不能,你在赌我们不会,不然在宋祺上了你的
300l的7号灌肠液很快流入了膀胱,几乎听不见什么呻吟,都被德一吞进了肚子里。7号加足了姜汁和诱情剂,虽然体积不大,但在膀胱里也很有分量感,辛辣逼迫着不断有排尿的冲动,不过这很快被导尿管尽头的止流夹给打断了。
肉眼可见德一的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膝盖也不那么安稳的跪在跪板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子保持跪姿不变形,用手扒开后面的臀瓣,感受到炙热的液体缓缓流过后穴里的嫩肉,仿佛炭火在灼烧。他知道自己是来替刑的,心里却怎么也生不起一丝怨恨,反而很解脱,过去十九年了无意义的人生终于要结束了。
从何其安的角度往下望,他能清晰地看到这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奴隶两只手臂已经忍不住的颤抖,指甲在臀肉上留下深红的印记,指尖泛出了死白色,用力过度的模样。
“一,谢谢主人赏赐!”仿佛是穷途末路的羊,在断崖前从嗓子里挤出悲鸣。一板子下去一点水都没放,狠狠打在了穴口,辛辣刺激的液体顺着瞬间紫红的褶皱淌了下来,如此惨状,跟着一连串的谢恩。
“停下来!!!停下!和他有什么关系!”每一板子,都打在了何其安的心房上。对何其安这种从小揣着良心过日子的普通人,由他而起的无妄之灾降临在他人身上时,内心的崩溃远比自身皮肉的痛楚来得更猛烈。
“这是取上好的松木打成的12寸长、半寸宽的薄木板,专用于责打穴口部位,通常……通常打至穴内液体全部流出为止。”卫之行暗自揣度两位少爷今天只是想以儆效尤并没有想把人打死的意思,修饰了一下措辞。
在一声声谢赏和闷哼声中,在透明色的液体混合着血液顺着大腿慢慢滑落到地上聚得越来越多时,何其安充满信念与良知的城墙终于坍塌了。
“求您!求您!求求你们……放过他吧……求求你们……”
“停下来!!!停下来!!!别打了!!!”
颤动的绳索,红色的酒液,被情欲与疼痛沾染的雪白身躯,在无助和绝望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