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叔侄同牝(修罗场婶侄)
是,一时半会儿也没人来说道说道干了荒唐事的秦羽。
秦家二郎孩子心性,总要给自己找些趣儿,丞相临走前交代他全权处置家中大事。这下他成家里权力最大的了,便决定亲自去劝谏自己荒唐的三叔。
秦皎差人去打听了秦羽的行踪,知道他这几日都在同那新得的优伶媾和,今日甚至闹到了倾川台。
汤池里莺歌燕语一片,好不荒淫!
可待他到了倾川台跟前,却发现无人把守。
秦皎颇觉怪异。
难不成秦羽这厮已经转战了他处?
秦皎凝神听了一会儿,发现在外面确实听不出什么声音,遂以麈尾掩面疑惑地掀开帐子,走进了汤池。
汤池仿造天然温泉而建,占地极广,假山石堆砌,热泉之气蒸腾,秦皎也看不清到底有没有人。
看样子是扑了个空。
秦皎正欲离开。
“唔~~嗯~~”
又听见两三声似小猫儿叫的叫唤。
三叔房里新来的那位有一只狸奴,莫不是落下了?
秦皎往叫声传出之地走近。
都亭侯这混蛋,居然就这样将他丢在了这里!
白卿云气结。
缅夷向中原流通了些淫器贱具,其中有一件叫“勉子铃”。*1
此物状似鸟卵,内垂铜舌,以玉裹之,摇晃时振声清凉悦耳,能在欢爱之时增加淫趣,乃是房事之上佳辅助。
秦羽前几日去勾栏,从一个胡商处得了此物,今日就用在了白卿云身上。
秦羽一连在乐师体内上了三枚白玉勉子铃,暖玉里涂满媚药,遇热便化。又将乐师绑于石上,蓄势待发之时,秦羽狐朋狗友之一的骑督鲁能来访,说是府上来了几个鲜卑美姬,叫侯爷同去享用。
鲜卑人生的丰满白皙,都亭侯一听,立刻来了兴趣。这人泡汤时吃了不少酒,已然醉了,脑子不清醒。
“云儿,且在此处稍候,侯爷去去就回。”
只撂了一句话,都亭侯就把乐师晾在了倾川台,自己去鲁府享乐了,全然不顾被下了媚药的乐师死活。
那铃铛被含在体内,药膏早化尽了,药力发散,白卿云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可怜他四肢都被绑住,连自行纡解都不能。
绑在假石上的美人乐师勉力扭着腰身,娇穴瑟缩,下身在水中,铃响声听得并不真切。
秦皎走过拐角,就看见一位衣衫半褪的美人被绑在假山石上,动弹不得。
水汽婷婷袅袅,将汤池衬得宛若仙境,而被困在的绝色美人更是漂亮得像九天之上落下的谪仙一般。
饶使是秦皎,也看愣了神。
都亭侯房中美姬已是人间少有,面前这个,把那些庸脂俗粉都比了下去。
人间真有这般尤物?
汤池间云雾蒸腾,秦皎疑心自己是撞了妖邪,坠了迷梦了。
水中之人受热气蒸腾,皎面粉腮,长发披拂,风情无限。
见到来人,红唇微张,“救……救我。”
白卿云受药力迫害,神志恍惚,看见一道影子,也不管是谁,先喊救命。
这美人胸前平坦,声音也不似女子尖细,秦皎料定他便是秦羽从迎仙楼带回来的那个倡优。
池中的美人还在扭动,池水荡漾,哗哗轻响。
秦皎还在犹豫,冷不丁对上了白卿云那双眼睛。
若说横陈的玉体让二郎尚能把持,那看见这双眸波流转,盈盈如水的桃花眼,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要被拨动心弦了。
秦二公子丢了麈尾,脱了外袍搭在一旁的屏风上,又踢了靴子,跳下水去。
那绳子绑得结实,秦皎废了一番功夫才解开。
这绳子刚解开,人就缠了上了。
眼下这情况,秦皎也顾不上什么伦理纲常了,抱着白卿云淌到了岸边。
“唔~~嗯~~”
美人环住秦皎的脖子,唇就在少年郎颈边吐着热气。
出了水,被含在白卿云体内的玉铃才响得清亮。二郎比他三叔正直许多,此刻自然也不知道那“零零”作响的是个什么。
秦皎取了屏风处的外袍,给人裹上,思忖着要怎么处理这人。
“唔……”
秦皎给人穿好了外袍就松了手,白卿云此时连骨头都是软的,独自如何站得住?一下子就摔倒了。
好在屏风后的地面铺了厚厚的毛毯,白卿云倒没怎么摔着。
没了秦皎控制,受不住药力的白卿云立刻将指头伸到痒意难耐的花穴里面,抚慰起来。
“嗯~~~啊!”
二公子瞳仁巨震,旋即背过身去。
听到身后不间断地娇呻媚吟,秦皎的面皮愈发烫了。
“啪!零零零!”
“啪!零零零!”
这古怪声音一连响了两次,秦皎好奇地回头——躺在雪色毛毯上的美人将指头伸进穴中,正往外抠着什么。
秦皎迅速转头,后来又觉得哪里怪异,回过头去。
他没看错,这男伶居然生了张阴穴。
“你!”
秦皎刚出声,那最后一只白玉镂空勉子铃也被白卿云抠挖出来。
“啪!零零零!”
“呃啊——”
美人长叹了一声。
秦皎看见那镂空玉铃,则是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
那红的肉里子和白的肉皮子,扎眼得很,秦皎不知道自己再看下去会发生什么,也不敢再看。
少年郎抛下屏风后的美人,仓皇而去。
荒唐的都亭侯去了鲁府,吃了些酒,又与美人嬉戏,就忘了家里还有个白卿云被绑在倾川台了。
地试探,大不了玩了以后再杀了便是。扰乱他心神的祸害,留不得!
“二郎?”
白卿云被秦皎拉到床上,骑在了秦皎腿间。
股间抵着一硬物,白卿云脸色一变,刚想起身又被按着坐了回去。
这么一番拉扯,白卿云还以为是自己用力过猛让秦皎察觉了,“二郎这是何意?”
“婶婶不是想为我诊治吗?这助兴之药,想来也只有这个法子治了。”
说着,秦皎还轻轻顶了顶胯。
夏侯阳那混球,在秦皎的酒里也混了些迷情药,“如果我没记错,这白卿云是二皇子那楼里出来的?你不试试他?”
公子哥们有些是爱玩的,带了人上船一般也会带些助兴的药物混在酒水里。不过他们一般都不敢动秦皎的酒,因为秦皎身体不好,他们害怕那些药会损耗秦皎的身体。
而夏侯阳打着助他一臂之力的旗号,实则恐怕为想看他出丑。
“他是不是二皇子的人,你看不出来?”
“世人都说我是草包,那夏侯瑜比我还草包,大抵手下有这么一位美人刺客,也是不记得的。”
“那就是没查出来。”
龙生龙凤生凤,夏侯瑜和夏侯阳都不是什么草包,夏侯瑜算中规中矩,夏侯阳却是个扮猪吃老虎的。
不然秦皎也和他玩不到一块儿去。
然而夏侯阳暂时没查到,不代表人没问题。
思及此,秦皎又不得不谨慎起来。
见白卿云神色可怜,秦皎的手放在他的臀上,暧昧地揉捏。而白卿云的身体,这几日被都亭侯调教得耐不住一点挑拨,这时候已经开始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