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TB?要不J了你算了
一起。
只要不发火,贱男人对我的下限就是0。
他见我跪在地上,下意识去握我膝盖,这曾被打断过一次的膝盖受不得凉,他很注重这个。
我心头突然一软。
这婊子装模作样起来,让我这个厌恶他至深的都心头发软。
下一秒,我简直痛恨的想拿鸡巴扯自己巴掌。
心软你个鬼的心软,腿就是被这个贱货打断的!
一个打断你腿还转过头假惺惺照顾你的垃圾,你他妈的还心软上了!
我气恨的不行,一想起曾经跑路失败,被温祈年打断腿关起来的小黑屋时光,就哽咽的想哭。
我怕黑,还怕疼,这杂种居然敢这么折磨我!
忍着泛红的眼眶,我眼神发狠的低下头,语气软软的:“哥,抱抱。”
温祈年见我乖乖的,伸出双臂把我揽进怀里,我不着痕迹的把眼泪擦在他肩膀处,收敛了外露的脆弱,眼神怨毒的盯上温祈年的脖颈大动脉。
我渴望看到温祈年脖颈喷血,倒在雨夜里无助捂住脖颈的模样,雨水会泡烂他的伤口,结不了痂,止不了血,血液从体内一点点流逝,伴随着体温和雨水混合在一起。
温祈年会变成一具尸体,但我不会让他腐烂,冻在冰箱里或者晒成肉干,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烂人没有资格腐烂成泥。
贱男人。
我无声的说。
你怎么不去死啊?
从温祈年嘴里脱离出来,我迫不及待的想找借口远离这个忌惮我肉体的恋童癖。
我眼神乱瞄着楼梯口的方向,脑颅像个发动机高速运转,支吾道:“……我雕塑还没做完,该回房间了。”
温祈年揉着我的阴茎没说话,眼神若有所思,他骚浪的看着很想把我的鸡巴插进他的酥胸里来一次乳交,
我有些不耐烦,不想在客厅和温祈年耗下去,就是舔逼又是舔鸡巴,现在还想乳交吗?
暗地里冷瞥了一眼温祈年的发顶,我撇嘴提上裤子,把鸡巴塞回布料里遮住,重复道:“雕塑没做完,我要上楼了。”
温祈年大发慈悲的点头:“上去吧,两小时后下来吃晚饭,别让我去请你。”
请我?
我呵呵冷笑,分明是找借口嘴对嘴喂我,你个臭婊子!
不想和温祈年多聊,我匆匆回到房里,关上洁白无瑕的门,我状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监控,一边往床上走一边脱衣服。
t恤衫,牛仔裤掉落在地被踹到墙角,一条内裤裹在我的臀部,在房间里我不想穿衣服,至于温祈年会不会看?他肯定会看!
但我已经过了介意的年纪了,爱看不看,又不会掉块肉。
打开电脑,微信上几张照片传了过来,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蒋琴发的,我社交圈就是这么窄,除了温祈年在我身边,其他人和我隔绝了不止一个世界。
蒋琴算是个意外,不过持续时间很短,我肯定不久之后这个心理医生不会再私聊我了,温祈年会用哪个办法不知道,反正目的只有一个——我独属于他。
我点开微信,看到蒋琴发来的信息。
【你有很严重的精神衰弱和妄想症,轻度抑郁和焦虑,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些导致你厌食、失眠,以及……】
后面我没看下去了,病情一大堆我又死不了,粗略过去就往下翻,病理本诊断书之类的蒋琴拍照发了过来,每个照片之后都是一大堆琐碎的嘟囔。
我心烦气躁,死死盯着屏幕,不明白这个傻逼想干什么,说好的治疗全是关于一大堆的病情分析,分析你个烂逼!我能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吗还用你分析?!
我打了几个字过去:“说重点。”
对面卡顿了几秒,估计是没话说了,治疗?面都见不了怎么治疗?病情分析我又不爱听。
我知道蒋琴没话了,登时产生一种我怼赢她的快感,天知道我忍了她多久,明明心里清楚蒋琴为什么而来,还是自虐一般和她周旋那么久。
闭嘴吧你个婊子,带着你的病情分析赶紧滚蛋!
屏幕上隐约倒映出我的脸,我这才发现我脸上居然带着笑意,有点诡异的畅快,长发散在我的侧脸,精致阴郁的眉眼,黑色的电脑屏幕衬得我阴气森森的像个怨鬼。
我揉吧着脸,把笑容收回去,吐出口憋在肚子里一个月的闷气,准备关上电脑离开。
“叮咚”一声,蒋琴发来了新信息。
我动作停滞,看过去,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温祈年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走出情侣餐厅,脸上的笑意浅淡,正偏头说着什么,眼神意外的温柔,深情的像在看暗恋许久的心上人。
【你知道你哥要结婚了吗?】
“咚!”我狠狠砸碎了桌上的玻璃杯,脸色逐渐狰狞,又不解恨,抬脚踹翻了椅子。
“去你妈的!”我从喉咙里挤出低吼,手指去敲键盘,烦躁间打错了好几个字,好半天才发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哥要结婚了?”
蒋琴极快的回复:“传遍了,消息还没有向公众公开,我上流社会的客户几乎都知道。”
我恨毒地盯着这行字,焦虑的在原地转了一圈,心里几欲呕血。
温祈年温祈年温祈年!!
你这个贱人,婊子,母狗,臭烂逼!
把我改造成不人不鬼的模样,你自己跑去跟女人结婚,干你娘的七舅姥爷,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我眼眶充血赤红,跟发怒的狂兽似的打烂了所有肉眼可见的东西,霹雳哐啷的响,脑子里高涨的怒火急需发泄。
对面的蒋琴可能还发了什么,我不用看就知道是挑唆,找我假惺惺治疗就是为了温祈年罢了。
我上前砸了电脑,砸成一滩烂泥,这样温祈年事后也不至于再偷翻监控我聊天记录。
没穿鞋的脚踩在满地玻璃渣和塑料尖片上,瞬间刺出一股股的鲜血,糊满了地板。
“滚!!都给我滚!”
我嘶吼一声,高举起雕塑碎在地上,漂亮的人头模型瞬间成为一片渣渣。
该死该死该死!温祈年你怎么这么该死?!
我跪在地上捂住心口,艰难的喘着气,哮喘是这种感觉吗?我不知道,跟要憋死一样难受。
“小九!”
我听到温祈年这个婊子的声音。
我的身体被谁搂住,在男人怀里摇摇晃晃,等我恢复意识睁开眼睛,茫然望向抱着我的温祈年。
“小九!你别害怕,脚疼不疼?”温祈年的表情没这么惊慌过,他没见过我这么失控发神经的模样,我想我把他吓到了,勉强收回狰狞的表情。
他握着我的肩膀,手指锢得我生疼,这是想捏穿我找下一个可怜鬼吗?
我扯了扯嘴角:“松开。”
松开,等我查清真相。
再好好报复你,婊子!
我自认智商不算低,以前上学期间看不顺眼过几个人,轻易把他们甩得团团转。
——骗到校后废弃荒芜的烂尾楼锁了一夜,还没人发现是我干的。
我隐约意识到我挺聪明的,可能在温祈年眼里我智商不高,脾气无常,懦弱自私,活脱脱一个低能儿童。
我知道自己跑不了,目前一切拥有的自由是在温祈年知晓“小九属于我”的纵容之下,而我也确实没想跑,只要我敢抱这个念头一秒,温祈年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