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TB?要不J了你算了
本事在一秒内看出来。
他在“温酒早晚会离开我”这件事上敏感到不可思议。
自然,只要不触及底线,我做什么温祈年也不过问,哪怕我跟蒋琴聊了近一个月呢?
他忍了一个月才发作,我几句话就哄好,某种意义上来说,温祈年也称得上可怜,在我眼里,他总做让人作呕的惺惺作态。
比如现在。
我哥把我打横抱起,他的身躯不算宽厚温暖,带点诱人的柔软和清香,摸上去薄薄的坚韧感,胸前两团奶子因为药物和手术的作用,变得丰满而乳水十足。
真是奇怪,他把自己锻炼得一身肌肉,能打死十个我,又非要做手术让自己成为行走的奶牛,一天不被人吸乳就会涨闷溢汁,他图什么?
我亲眼看过他打折别人肋骨的模样,那双细直的腿侧踢向受害者的胸膛,我的蜜汁酱香飞毛腿啊,让人牙酸的“咔擦”声我隔着两米都能听见!
我心里嫌弃他不男不女的身体,不着痕迹把脸挪开,不蹭他溢乳的胸脯。
温祈年着急忙慌的把我抱床上检查我被玻璃割破的脚,没发现我躲避他的动作,不然他肯定会举着双乳塞我嘴里逼我吸吮,还会恶劣的把奶挤我脸上和肚子上然后舔我。
我突然庆幸自己脚受伤了,老男人应该不会在我受伤的时候惦记我鸡巴,我还能保留几天纯真处子之身。
“小九马上不疼,哥哥给你处理伤口。”温祈年不间断的安慰我,他没问我为什么发神经,估计是慌到脑子乱神,只顾着给我治伤。
清水从上空流下,顺着脚掌混着血水流到地上。
我这会儿才感觉到疼,肾上激素一下来,我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啪嗒啪嗒往外掉。
“哥,我疼。”
温祈年见我掉眼泪,他早就准备好纸巾了,娴熟的去擦我眼泪,边擦边哄:“不哭不哭,待会儿给你买白兔奶糖,我看一下伤口,不行我们就去医院做手术。”
我感觉脚上哗啦啦的麻疼,一想到不但有可怕的酒精在等我,还很有可能做手术,我哭得简直不能止歇。
温祈年没管哭诉,他急着去观察我的脚伤。
我看温祈年安慰完一句就低头继续拿清水洗伤口,居然无视了我,陡然升上一股愤怒。
我用力把脚抽了回来,强压怒气,维持表面乖顺,轻声道:“不用你,它很快就好。”
温祈年一巴掌糊了过来,把我的脚抢回去,他皱起的眉毛跟峰峦似的,让这么清俊温柔一张脸都冷肃的像个冰块。
“别闹脾气,疼成这样还有力气对我生气?”
我噎了一下。
温祈年怎么看出我在生气的?
我这么乖顺,这么柔和,脸上的笑容完美无缺,挂着眼泪也不妨碍我的绝美,老男人张嘴就是污蔑,呸!
温祈年冲了半天,轻柔的水流冲不走伤口上的玻璃渣,血水离开我的皮肉,露出惨白的伤口。
大部分的玻璃被冲刷走了,只剩下留在伤口深处的玻璃渣闪闪发光,怎么也冲不走。
我哥尝试用棉签棒挑出来,他一挑我更疼,哭得稀里哗啦的,连人设都维持不住了,拿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脚狠蹬他。
温祈年身形不稳,桎梏住我的脚腕,语气冷冷的:“不许动!”
我才不听他的,见婊子敢用这种语气凶我,他怎么敢的?!顿住脸红脖子粗,死命挣扎不让他碰。
我哥执拗起来,从不纵容我,他见我四肢扑腾像条上岸的鱼,一边说“再不听话一周别想出门”,一边低头用舌尖舔走我脚掌上的玻璃渣。
我死死咬着唇,瞪圆眼睛看他舔我脚的模样:“哥……”
他吐出嘴里的玻璃渣,没管我瞳孔地震的模样,扒我的脚还有没有残留的东西。
我脑袋晕乎乎的,都忘了疼痛这件事,呆呆看脚掌被他用碘伏消毒,再裹上一层纱布。
“不用去手术,伤得不重。”他检查完之后,把我摁回床铺里平躺,自己去收拾完凌乱的现场。
疼痛感又上来了,我脑袋涨涨的闷疼,哭得全身都是汗,趴在床上哼了两声。
老男人可能是听到了我在哼唧,走出来看了我两眼,擦去我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手掌温热有力,我睁开眼睛缝隙偷看,他脸上没多少表情,紧抿的嘴角和发凉的眼神让我心生怯意。
讳莫如深,我默默闭嘴,温祈年要是问起来该怎么解释?
我听到一个臭婊子要跟女人结婚了,所以心有不甘砸碎了电脑还扎了一脚碎渣?
我也可以选择直接问,比如“你要结婚了?”,以温祈年的性格他不会隐瞒我,一个恶得坦坦荡荡的怪物。
他要结婚了,可他不会放过我。
我最后还是选择不问。
查明蒋琴话的真假是一回事,我要逃出去是另一回事。
温祈年擦完我的汗水,又钳制我的下巴,他墨色的瞳孔缩成小针,不停打量着我,刺得我两眼发疼,下巴上的疼痛让我刚停下的眼泪又掉了出来。
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他放轻了力道,笑了:“还疼吗?别哭,我又没欺负你。”
操你妈,有本事别吓我。
我暗骂了两声,手指去抱他的腰身,把脸埋进他温暖的怀抱里,尾音沙哑:“我一不小心把电脑碰碎了。”
“那确实不小心。”温祈年漫不经心的摸着我的后脑勺,“哥哥再给你买一个。”
我勉强扯了扯唇角,脑后的手插进我的发丝里,抚摸揉捏我的后脖颈,还有往里伸的趋势。
我打了个哆嗦,死变态见我受伤也不肯放过我,有本事别摸我身体!
算了,今天卖个肉讨他开心,省得温祈年刨根问题。
老男人仗着我动不了,肆意去解我衣服,我羞耻的闭上眼睛不想看,果然下一秒,我的乳头被他含进嘴里吸吮。
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上传来,我腿都软了,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不敢动受伤的腿,只用手推拒着他乱蹭的脑袋。
温祈年抱住我的身体,埋首在我的胸膛上,我脸颊迅速潮红一片,迷迷糊糊的被他含吃乳头,还在抽空里想。
……他自己奶子不好吃吗?干嘛老吃我的?
在家里养伤这两天,温祈年寸步不离的守着我,他真是找到凌辱我的好办法了!
我没法动弹,拒绝不了他的勾引和骚劲儿,只能看到上一秒在温柔哄我吃饭的哥哥下一秒就开始脱衣服,露出那双肥硕喷奶的大奶子,把我的脸埋进乳沟里蹭我,模仿乳交的姿态。
我的脸怼在他白嫩的奶子上,鼻尖全是奶香,脸被一大团脂肪蹭来蹭去的感觉很舒服,我不喜欢喝奶揉胸,现在这样倒是不讨厌,就是张嘴会含到乳头的感觉并不好。
我被眼前晃来晃去,挤来挤去的乳头惹生气了,张嘴揪住,舌尖抵在乳孔上吸吮两下,果然吸出熟悉的乳液。
我听到头顶传来闷哼,被吸奶的哥哥软了身体,抱着我的脖子沙哑喘息,喊着“快一点”,我加快了速度,还捏住他的奶子往嘴里挤,口水沾在奶团子上,声音淫烂的啧啧作响。
温祈年痛苦呻吟,捏着我脖子的手像翅膀似的轻颤,我趁机搂住他的腰,一个用力把人带上了床。
我哥的身体像块层叠起酥的酥饼,我讨厌酥饼乱掉渣,会糊嘴,但我不否认它吃起来很香。
我低头吻他的脸,让我哥把腿攀我腰上,那双细直的腿去揪我的衣服,又缠起来圈住我的腰。